第90章 天大的賭注

白江山很快就開口道，“我不會答應的先生。”

“現在說這個還早了一點。”大鬍子微微笑了笑，“這樣吧，你想要什麼，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我想要自由！”白江山笑了笑，“難道你想要掌握我，也算是給我自由嗎？”

“那就要看你想要什麼樣的自由了。”

大鬍子絲毫沒有介意白江山的語氣，他笑著端起了酒杯，“如果說，你想要的自由，是拒絕我，那麼我會非常失望，因為我知道，目前的你，是想要打入國際市場的，我更喜歡你想要的另外一種自由，或者說，拒絕杜迪卡的自由，拒絕軍部的自由，甚至是拒絕整個德國的自由！”

聽著大鬍子的話，白江山不得不承認，自己狠狠的心動了！

大鬍子是搞外貿的，這樣一來，他找白江山過來的目的，是為了把他拉入外貿行業裡面，也就是利用他的能力販賣一些壟斷的軍火。

而且也能解釋為什麼小萊恩特能聯絡到間諜了，因為他的父親就是遊走在各個國家之間的，家裡本身就有這個關係。

但現在的問題是，白江山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打算給與自己什麼。

如果說是拒絕杜迪卡，拒絕軍方之後，進入了大鬍子的限制之中，這也是白江山所不希望的。

“史蒂芬先生，你看起來非常的年輕，可能你並不清楚，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太多的自由給你，最大程度上的自由，也會有一個限制的條條款款，這才是常理，如果你所謂的自由就是拒絕我，拒絕軍部和杜迪卡之後，一個人摸摸索索，偷偷將高射炮賣給法國就是自由了，那麼我只能說你還非常的愚蠢。”

大鬍子並沒有從一開始就說服白江山，但是他說的話，似乎又帶給白江山很大的觸動！

此時的迪盧克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咖啡杯，像是陷入了沉思。

白江山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大鬍子的話。

他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問道，“那麼先生，你能給我的自由又是什麼呢？”

“幫我做事，權衡各個國家，然後我們就是我們，我們獨一無二的！”

大鬍子笑著看著白江山，“這是我要做的事情，也是你要做的事情，你如果幫我，那麼除了我之外，你可以不受到任何人的制約，哪怕是威廉二世親自過來，也沒有用！”

“錢？”白江山笑了笑。

“你要多少？一億馬克？十億馬克？史蒂芬，現在還在打仗，你只要開口，就有錢！”大鬍子得意的笑著。

“那女人？”白江山微微眯眼。

“喜歡什麼樣的？黑人？黃種人？白人？美國人婊子還是英國貴婦？同樣只要你開口，我可以讓人排隊把她們送到你床上！”

白江山舔了舔舌頭，“那權利呢？”

“權利？需要我幫你當上男爵嗎？男爵不夠，以後就伯爵！前提是，你的能力，真的能匹配得上你的權利！”

聽著大鬍子一條條的許諾，白江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彷彿看見了自己美好的前景！

但是下一刻。

他突然開口道，“我還是拒絕。”

“拒絕？”大鬍子疑惑的問道，“你沒有理由拒絕我。”

“不不不，我有理由拒絕你。”白江山笑著搖搖頭，“從剛才的那些對話來說，你，是一個壕無人性的傢伙，你雖然一句沒有提到利益，但是我很清楚，你在乎的就是利益，以至於沒有親人，朋友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女人對你來說就是工具，獲得利益的工具，錢對你來說也是工具，可以買到其他的工具，也能買到權利！”

白江山微微眯起了眼睛，“說準確一點，先生，在你眼裡，沒有什麼是不能售賣和交換的，也沒有什麼是不能用來衡量的，你很可怕，比杜迪卡先生給我的感覺還可怕，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你手裡會被賣出一個什麼樣的價格。”

“擺脫史蒂芬，戰爭時期，誰會把你這樣的軍火天才往外送呢？”大鬍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但是和平時期，我就是第一個將會被你拋棄的人，而且你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和思考！”白江山眯著眼睛道，“先生，我確定你都能滿足你的承諾，但是我也同樣確定，如果我答應了你，就是用我一輩子，換這短短的戰爭時期的慾望！”

“史蒂芬先生，你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多少人因為這些東西紅了眼睛，什麼都看不清，你到目前為止還算是清醒的。”大鬍子嘖嘖了兩聲。

白江山擺擺手，“不不不，先生，你才是讓我刮目相看啊，還沒見過我的本事，就敢於在我身上下這麼大的賭注，你也是我見過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