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的進度會加快,儘早進入那段特殊時期。
王青松回到家裡,梁春曉兩人已經睡下。
回到房間,將兩本證件拿出來放在手上。
正是二哥和二嫂兩人在港島的證件,只需要用的時候,申請一本通行證就能在兩邊來往。
這麼長時間,幾個人的戶口都已經辦理好了。
而且二哥的戶口還是安排在一棟別墅下,二十多萬港元對他來說已經是毛毛雨了。
心裡在那裡琢磨著要不要勸一下二哥。
自己在港島的產業那麼多,確實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去幫他的忙。
不過他不會去勸。
畢竟每個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如果將來王慧茹被針對,二哥又有了離開這裡的想法,那麼他就可以出手。
昨天喝得太多,都沒機會去問。
而且他也不會昨天去說,因為昨天二哥情緒有些激動,還喝了酒,這要是一禿嚕嘴把事情宣揚出去將來會是一個大麻煩。
他需要找二哥在冷靜的時候去說。
其實二哥現在要是真的過去了,將來也是一個麻煩,因為這是走正規渠道離開的。
等到了那段特殊時期,用金蟬脫殼的辦法離開或許也是一個好的選擇。
想到這裡他收回了思緒,決定明天去二哥的廠裡看看情況。
因為他也不能肯定二嫂是不是為了暫時穩住二哥,編的理由。
當然了,可能性不大。
將證件收進了空間裡。
剛要離開去港島,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青松!”
是梁春曉的聲音,估計是想問問二嫂的事情。
過去開啟房門,梁春曉走了進來。
“二嫂那邊怎麼說啊!”
王青松見狀便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下:“……事情就是這樣,二嫂應該不會離開,明天我再去看看!”
梁春曉聞言也是嘆了口氣:“哎,二嫂也挺為難的,雖然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是誰碰到這種事情心裡都不會好受。”
“是啊!我知道!看他們自己吧!我們也沒什麼辦法!”
“嗯,那你趕快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王青松嗯了一聲,想了一下說道:“哎,對了,跟你說個事情!”
“怎麼了?”
梁春曉抬頭,一陣的疑惑。
王青松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說道:
“是這樣的,我準備年底,或者明年把我們的結婚酒席給辦了,等時間到了我們再扯證,你看行不行?”
兩人的訂婚酒席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也是時候給大傢伙以及梁春曉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梁春曉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還是羞澀地嗯了一聲:“嗯,我聽你的,過幾天是端午節,明天我準備去給他們送粽子的,到時候我去和我爹和我爸他們說一下這個事情。”
“好!到時候我去正式下聘。”
“嗯!”
梁春曉嗯了一聲,將腦袋塞進了他的懷裡。
王青松直接將嘴巴湊了上去。
過了好一會,都已經扯絲了,梁春曉這才推開他:“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離開了房間。
王青松將她送走,嘖嘖嘴,笑著將房門關上。
……
晚上去了一趟港島看看情況。
翌日,正常去上班。
來到單位和馮彥昌說一下今天有事情,請一會假。
對方也欣然同意了。
王青松騎著車子便向著二哥的廠子趕去。
再次來到廠子,詢問了一下,二哥居然沒在廠裡。
聽到這話,王青松皺著眉頭,難道二嫂那邊出了變故跟著王家的人離開了?琢磨了一下,還是騎著車子向著二哥家裡趕去。
“二哥!”
路上,看到二哥正騎著車子向著這邊趕來,他趕忙喊了一聲。
“嘎吱!”
車子停下!
王青河看到他笑道:“你怎麼來了?有事情?”
“哦,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你怎麼沒去上班啊?”
聽到這話,二哥便說道:“我老丈人他們一家都離開了,我這個做女婿的再不怎麼受到待見,也要去送送啊!早上和你二嫂一起去送他們了。”
“哦!那二嫂人呢?”
“她去上班了。”
王青松聞言這才鬆了口氣。
想了一下,還是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二哥,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情!”
“怎麼了?”
王青河一陣疑惑,不過還是將車子停好,走到了路牙子這裡。
此時路上的人挺多的。
王青松給他遞了一支菸,點著以後,看了看四周,這才說道:“二哥,有件事情我提前和你說一下,但是這事情只能你自己知道,哪怕是大哥大姐都不能知道。”
“什麼事兒,你說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二哥抽了一口煙,問了一句。
王青松見狀這才說道:“是這樣的,我有路子讓你們一家人去港島那邊。”
聽到這話,二哥驚訝了一下:“你有路子出去?真的假的?什麼路子?”
“這個你就甭管了!我有我的路子,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說如果啊,如果哪天你需要的話,到時候記得和我說啊!我給你送過去!”
二哥聞言嘖嘖嘴:“你小子現在路子這麼野的嗎?不會是對面的人潛伏在我們這裡的特工吧!”
王青松翻了翻白眼:“胡扯什麼呢!”
隨後笑道:“行了,這事情我告訴你了,如果哪天需要的話,到時候跟我說,我替你辦這個事情,但是不能和任何人說!聽到了沒?
昨兒你喝了不少酒,我怕你說漏嘴了。”
二哥在那裡琢磨了一會,最後輕輕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不跟你說了,都已經上班遲到了。”
王青松嗯了一聲,滅了煙,兩人騎上自己的車子離開了原地。
路上王青松則是在那裡琢磨著。
二哥性格其實很適合做生意,大哥的性格實在是不合適。
如果讓大哥也去港島,對方不一定願意,畢竟他們家就是非常普通的家庭。
對他們來說除了下鄉沒什麼影響。
收回思緒,騎著車子回到了單位。
回到單位按部就班地上班。
晚上下班回來,梁春曉並沒有到家。
應該是在梁家或者韓家吃晚飯。
昨晚包的粽子,晚上也沒做飯,兩人光吃粽子就已經吃飽了。
別人家都是白粽子,王青松兩人則是吃著蘸糖的粽子。
而且還有蜜棗粽子。
吃太多消化不良。
晚上樑春曉自然是吃完飯回來的。
王青松看到她回來,笑著問道:“怎麼樣?你爸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梁春曉笑了笑:“我爸他同意了,酒席都辦了這麼久才結婚。”
王青松自然明白,韓父倒不是說著急嫁女兒。
主要是改變不了梁春曉的決定,而且定親酒席都已經辦了,一直不結婚不是個事情。
傳出去讓人笑話!“嗯,好!到時候該有的都有!”
梁春曉坐下來喝了一口水說道:“腳踏車不用買了,我們的腳踏車買了都沒多久。我和爸說過了,收音機也是去年買的,手錶我也有,到時候買一個縫紉機我學著做衣服,其他的也沒什麼弄的。”
王青松聞言想了想,說道:“行,傢俱到時候我找人去幫忙弄一套。手錶到時候給你換個新的。”
之前梁春曉搬過來的時候,家裡東西也不少!除了傢俱是翻新的,其他都是新的。
而且傢俱翻修以後上的大漆,其實和新買的也沒什麼區別,這一年多也沒怎麼變舊。
他不是捨不得,也不是沒錢,而是有些東西以他現在的身價買起來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