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那麼多持槍保鏢過來,簡直是缺心眼。
身心俱疲從vip通道剛走出來。
就看見了駱一航那張可惡的笑臉。
老阿爾諾差點沒控制住儀態,即便沒當場紅溫,也緊緊繃著臉,連手都沒握。
他身後的那些人表情也是一樣,嚴肅、冷漠、驕傲的昂著頭,就跟要把他們怎麼著了一樣。
駱一航也沒介意,鬧點小脾氣就鬧唄,來都來了。
只是用出望氣打眼一掃,嚯,滿滿的惡意啊。
連保鏢都有幾個冒惡意的。
唯有雅克紅光透體,看樣子日子過得不錯。
嗯,又此一時彼一時了嘛,比安奇那個激進派又要靠邊站,他這個溫和派又該上位了。
——
把他們一行人送到賓館,安排好房間。
阿爾諾終於跟駱一航說了見面後的第一句話,“駱先生,咱們應該談談。”
呦,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應該是先讓手下人接觸,兩邊各自的老大最後再碰麼,談崩了還有個迴旋餘地。
怎麼?要直接攤牌?先來個王見王?
那也不虛。
駱一航微微笑著,“正有此意。”
讓賓館安排了一間會客室。
服務員倒上茶,放下幾瓶水,從外面關上房門。
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
阿爾諾亮出了獠牙。
一口帶著法蘭西優雅口音的英語,輕輕的訴說著。
“年輕人,你以為贏的是技術?不,你只是選對了犧牲品。”
“你的小手段確實取得了一些優勢,我那些可憐的‘朋友們’用一片死寂宣告投降,換取安然無恙。”
“而我和我的收藏品卻被送上談判桌。”
說到這裡,阿爾諾呲笑一聲。
扯扯嘴角,又馬上面色陰沉,聲音也變得陰沉,“駱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即便是最鋒利的東方寶劍,在斬斷百年根基時也會崩出裂痕。請記住,這世上沒有永久的安全屋。”
有文化,真有文化。
連放狠話都說的這麼有文藝氣息,跟唸詩似的。
意思就是盤外招小手段不值一提。
順便諷刺他那些“朋友們”都是軟蛋,嚇尿了投降,把他扔上談判桌。
還挺有風度的誇讚駱一航是東方的利劍。
不過嘛,你再鋒利也給你崩斷茬,百年老企業底蘊在此,咱走著瞧……
唉,人家都放狠話了。
駱一航能咋辦呢?
給他回個下馬威唄。
駱一航還是微微的笑著,輕快的先表達感謝,“感謝您阿爾諾先生,沒有你的支援,我的膠七七和超級馬蘭草恐怕得好幾年後才能成功。”
膠七七和超級馬蘭草阿爾諾知道,就是眼前這可惡傢伙的小手段。
但感謝?
“什麼意思?”阿爾諾沉聲問道。
駱一航沒有回答,從隨身的包裡掏出兩個瓶子,放在阿爾諾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