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亮,亦有薄霧。
林莫早早的就已起來,依舊是自帳篷往外頭跑。
看了看這朦朧的世界,林莫打了個哈欠,緊了緊身上的衣物,小跑著離開。
可能是動靜太大,赤弩被他的動靜吵醒。
無聊的林莫便將,它一同帶著晨練。
就這樣,一人一馬,在朦朧的天色中奔跑著。
估計是沒休息好,跑得沒一會兒,林莫就覺得有些腿發軟。
這也不怪他,昨夜他確實沒休息好。
在跟那位大合薩見過面,聊了那些,不太現實的事情之後,回到帳篷的他便一夜都在想著這個事。
對方每句話的語氣,都很平淡,但是話語所表達的東西,卻絲毫不平淡。
甚至可以說有些異想天開。
在現在的他看來的確是如此。
一閉眼,腦海中便一直迴盪著那些話語。
最後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結果沒睡的一會,人又醒了。
索性就直接起來晨跑了。
他還是高估了,自己這副身軀的體魄,沒跑的一會,便出現了這種情況。
估計,能和那些在校大學生,有的一拼。
他都懷疑自己,身上這個系統,是個假系統了。
除了能夠看到,他人的潛能外,再無別的用處。
看來希望,終究不要全部寄託在這上面的好。
累了的他,本想休息會兒,但是在一旁的赤弩不幹了。
叫了一聲,好似在嘲諷他一般。
便用身子拱著他往前走。
就這樣,一人一馬,以一種極為奇怪的姿勢,圍著周邊跑了一圈。
當回到帳篷的時候,見到了在外頭等著的巴圖。
看著對方的臉色,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
待林莫走過去,巴圖反倒是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臉色慘白,嘴唇還有些發紫。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中毒了呢。
巴圖就是這樣認為的。
“你……”
林莫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咋了?瞧你這模樣,出事了?”
聽他這麼一說,巴圖也就不再關心他的問題,而是說道:“克拉圖的那群狼崽子,將昨日的事彙報了上去。”
“昨日的事?”林莫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他似乎記得昨日的事,錯的是對面吧。
咋還對面的先把事情彙報上去了呢?
“不是對面先挑事的嗎?咋他們反倒先將事情都露給上面了。”
“的確是對面挑事的但是……”
聽完巴圖的話後,林莫大致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昨日由於他在後頭,沒看到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聽的對面好似瘋了一般,在狂吼。
現在看來,原來是莫日達,出手將別人的辮子給削去一了截。
在這個時代,對於頭髮這個東西,還是比較看重的。
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特別是在草原,更為看重這個。
這也難怪,那時候,對面會那般的失態。
身為剛上任的狗頭軍師,這些事情,自然也是有權力知曉的。
就是,這件事,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畢竟還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從昨日對方的動作來看,是極為異常的。
按照,之前所瞭解的。
這位克拉圖老首領的孫子,脾性是極為暴躁的。
可在那樣的情況下,也僅僅是無能的狂吼了幾聲。
並沒有出現火拼的情況。
光這一點,就是可疑的。
對方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而且,可能還關乎著很大的利益。
一切的鬥爭,不過是利益的爭鬥。
昨日的行為,加上今日的動作。
都透漏著,此次牽扯的利益應該,極大。
但這背後,到底是什麼呢?
林莫頭腦飛速運轉,試圖從一些遺落的隻言片語中,找到那關鍵的資訊。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陡然一亮:
“南邊的草場邊境中,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啥?”
巴圖沒能跟上,林莫這跳脫的思維,一下從糾紛上轉變為草場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就是南邊的草場邊境,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之類的東西。”林莫斟酌了好久,才說出最後的詞彙。
除了草場上發現了,什麼奇珍異寶外。
他一時間,還真想不出,對面為何會如此忌憚,牧群越界的事情。
除非是在隱藏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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