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刻意針對,會招人恨,而後者是對方自己蠢,他們從任何角度都佔不到理。遇到任何事情,儘可能的把自己放在相對的主動的位置!
而是一個老kgb的經驗……
哪怕山鷹自己本身就明白,這種好意他也必須要領受!
山鷹點頭誠懇的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後將幾盒子彈開啟攤在了一塊木工板上……
看著那些橙黃色的高質量子彈,山鷹滿意的笑了笑,一邊把子彈壓進彈匣,一邊撥通了羅陽的電話……
這個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羅陽走訪了一些商家,接到老闆的電話之後,先把瑪塔送去跟已經就位的泰戈爾匯合,然後自己騎著腳踏車趕回了辦公室。
瑪塔需要配合泰戈爾這個初來乍到的警隊大佬,指引幾個191大隊計程車兵進行夜間行動。
而羅陽則要在那些人攻擊前,負責辦公室的守衛,給老闆爭取吃完飯休息的時間的同時,也讓事情看起來合理一點。
畢竟山鷹這個主事的一直守在破爛的辦公室裡,怎麼看都不合理。
不過這些其實都是細微末節,當mi6的瑪莎決定踢開山鷹這個可能導致她的任務受阻的障礙物的時候,山鷹這個‘小人物’幹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當羅陽停好了腳踏車,推門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他看到了非常驚悚的一幕……
那個塌鼻子的印度人兩隻耳朵被割了下來,同時胸口遭遇了鐵錘的轟擊產生了塌陷,嘴裡不停的發出哨子一樣的響聲,身體四肢蜷縮在一起痛苦的扭動著,似乎那樣可以多獲得一點氧氣……
羅陽推門而入的同時,血狐將一根修剪過的空調銅管從塌鼻子的肋部捅了進去,然後這個模樣痛苦的塌鼻子居然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嘆息。
羅陽有些手足無措的湊到了山鷹的身邊,說道:“老闆,這個,這個……”
山鷹看著那個整個下午都在遭遇水刑的傢伙,面對同伴的可怕遭遇,如同吃了吐真劑一樣對血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對著羅陽和氣的笑了笑,說道:“害怕了?如果你害怕的話,現在辭職還來得及!”
羅陽出身困苦,對於殘忍有著極高的耐受力,等他從俘虜那種有若實質的絕望中掙脫出來之後,面對老闆的勸退,他咬著牙說道:“老闆,我想當警察……
他們是海上慘案的製造者,他們怎麼死都是活該!”
山鷹看著眼神堅定的羅陽,他微微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就算了……
待會兒你負責留下看著他們,我和卡西莫夫先生出去吃個飯就回來。”
羅陽一聽,他看著兩個印度人的慘狀,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安的說道:“我?”
山鷹樂呵呵的從血狐帶來的大包裡找了一把格洛克17和對講機遞給了羅陽,說道:“難道我這個老闆要坐在地上吃外賣?”
說著山鷹指著已經整理好的武器,說道:“真正的戰鬥輪不到你,別動那些槍。”
羅陽驚喜的看了一眼手裡的格洛克17,然後興奮的看著山鷹,說道:“老闆,我也可以……”
山鷹擺手說道:“過了今晚你如果還覺得自己可以,那麼我就相信你真的可以。”
山鷹說話的時候,血狐站起來拔出了一把小刀在兩個印度人的肋部分別刺了一下,然後對著山鷹招手說道:“跟我走,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店的冬陰功湯做的非常好,而且他們還有整個奧南最好吃的菠蘿飯……”
說著血狐走到了羅陽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山鷹從芭提雅撿回來的‘拖油瓶’,然後微微的點頭說道:“看起來是個搏擊的好手,在甲米當志願者警察足夠了……”
羅陽不認識血狐,但是他已經被血狐殘酷的手段給徹底鎮住了……
這個看著平平無奇的俄國老頭子明明乾的是殘酷到極點的事情,雖然襯衣上還帶著血跡,但是你就是沒有辦法把他跟兩個看起來隨時可能會死的印度人聯絡在一起。
兩個捱了刀子的印度人並沒有死,甚至肋部的傷口都沒有怎麼流血,但是他們表現的很痛苦也很絕望。
那種緩慢抽取印度人生命力的窒息感,讓羅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面對血狐的誇獎,羅陽乾笑著向後退了兩步,說了句‘謝謝’,然後剩下來的話都憋在了喉嚨裡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血狐看著說話都被噎住的羅陽,他對著山鷹搖了搖頭,說道:“有些事情他幹不來,別把他牽扯進來……”
山鷹懂血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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