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寧靜的反向操作,新遺願〔五合一,求銀票〕
“糖~葫蘆,冰~糖葫蘆誒~”
“滴滴,滴——滴滴!”
“賣報了賣報了,東三省……”
小販走街串巷的賣貨,報童揮舞著報紙在街上一邊跑一邊喊,街邊的酒樓茶肆談笑不斷,青樓裡的姑娘嬌媚無比的攬客,路旁藝人雜耍……
走在民國二十年的街頭,時代的氣息撲面而來,給蘇卿一種別開生面的感覺,畢竟這可是穿越時空啊!
這是多少人曾經幻想過的事?
造化筆的吊,真是出人意料。
按照他的推測,應該是完成遺願任務後,他就可以回到藍星去了。
有了今天這件事。
以後就是遇到秦始皇找他完成重建大秦的遺願,他也不驚奇了。
除非是遇到西遊記裡的六耳獼猴讓他幫忙完成去西天取經的遺願。
那他倒是還能再震驚一下。
“大仙,今天是我師父頭七,也是鄭橋大喜的日子。”謝七咬牙切齒。
鄭橋就是現在的津門最強者。
永遠坐鎮的第八家武館館主,敗給祈延恩,是他唯一一次落敗。
他是津門武術界的龍頭老大,弟子遍佈警界,軍界,有拳有勢。
祈延恩的死,就是他主導的。
而其他十八家武館都是幫兇。
這老東西五六十歲了,還娶個十九姨太,練武的就是身子骨硬朗。
可惜,他這個十九姨太剋夫。
不信?
不信就看看,鄭橋今天就死。
蘇卿微微一笑:“不急,先陪我去換身衣服,再帶上賀禮去赴宴。”
畢竟是人家大喜的日子。
他穿條沙灘褲去算怎麼回事?
沒看見現在街上對他指指點點的人那麼多嗎,但他依舊面色如故。
但只要他不尷尬。
那尷尬的就是別人(ಡωಡ)。
蘇卿瞅準一個笑他笑得最兇的,直接施展法術,偷了他的錢袋子。
讓你笑,孝你爹呢。
“我的錢呢!我錢去哪兒了!”
聽著身後殺豬般的哀嚎,蘇卿感覺今天也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呢。
淦,被安雨霏傳染了。
隨後蘇卿來到成衣店。
買了一套白色長衫,換上後風流倜儻英氣逼人,不知叫多少挑旗袍的大姑娘和小婦人紅了臉。
隨手丟下一個大洋作為衣錢。
蘇卿又帶著謝七去了棺材鋪。
“請問客人是要升官還是發財?”棺材鋪的老闆迎了上來問道。
這麼說是為了圖個吉利,升官就是買棺材,發財就是買紙錢這些。
蘇卿丟下所有大洋,風輕雲淡的說道:“挑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在一個時辰後送到鄭橋鄭老爺府上。”
“鄭老爺不是今天大喜嗎?怎麼又要辦喪事?”老闆一愣,問了一句。
蘇卿眉目溫和:“快了。”
隨後從容不迫的轉身離去。
老闆彎腰恭送,起身後感嘆了一句:“還真是人有旦夕禍福啊。”
他搖了搖頭,備棺材去了。
收了錢就要辦事嘛。
鄭府門口張燈結綵,鄭橋大兒子鄭宏在門口為他歡迎來往的賓客。
老爸娶姨太太,兒子累半死。
如果可以,
恨不得幫他爹把洞房也入了。
可謂真是大孝子啊。
人都來的差不多了,鄭宏收起禮單準備進去,突然感覺面前出現一道陰影,抬頭一看是一個俊朗青年。
“禮隨後就到,唱名吧,鄙人祈延恩好友,蘇卿,前來道賀。”
蘇卿微微一笑,溫文儒雅。
鄭宏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冷冷的說道:“祈老狗都死了,難道你也想下去陪他不成?這交情還真深。”
“嘴臭,該打。”蘇卿抬手一拳。
轟!
鄭宏甚至沒看清拳影,腦袋便如西瓜炸開,鮮血橫飛,白的紅的流了一地,隨後半截屍體轟然倒下。
那些本該飛濺在蘇卿身上的血漬被一股無形的氣瞬間蒸發在空中。
白衫似雪,不沾滴血。
旁邊,一個來蹭喜錢的乞丐呆呆的的看著這一幕,都已經嚇傻了。
“下輩子記得要長記性。”蘇卿淡淡的說了一句,隨手抓起一把喜錢,丟給了乞丐:“他死了,你來唱名。”
他負手,不急不緩邁入鄭府。
…………
與此同時,鄭府前院。
賓客雲集,高朋滿座。
商界,武術界,軍界,警方,甚至是連蘇聯人和島國人都來了。
由此可見鄭橋的面子之廣。
“恭喜恭喜,鄭館主老當益壯!”
“哈哈哈,同喜同喜啊。”
年近六十的鄭橋中氣十足,紅光滿面,身材矮小但卻顯得精猛,端著酒杯滿臉笑容的穿梭在賓客之間。
“諸位,我們津門武館在今年勢頭迅猛,雖然出了個陰險毒辣的外地人祈延恩,但他終究倒黴,死了。”
“以後的津門武林,還是我們津門人的武林,請諸君同我滿飲此杯!”
鄭橋話音落下,舉杯一飲而盡。
祈延恩死了,真相自然是由他們說了算,因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經過他們的渲染,祈延恩成了一個靠暗算才能僥倖贏鄭橋的小人。
就這此時,門外突然響起一聲高亢的唱名:
“祈延恩好友,蘇卿,上門道賀!!!”
剎那間,全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嘴角含笑丰神俊朗,穿著一襲白色長衫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溫和。
但身上又有很重的戾氣和殺氣。
形成了一種十分詭異的氣質。
就像兩種明明相沖突的性格,卻偏偏結合在了一個人身上。
蘇卿看向鄭橋:“鄭老爺子,我得勸你一句,你這十九姨太剋夫啊。”
“朋友,祈延恩不講武德,他已經死了,我不管你是為他報仇也好,前來挑事也罷,但今天是我鄭某大喜的日子,不想與你計較,快滾吧。”
鄭橋看著蘇卿冷冷的說道。
蘇卿咧嘴一笑,說道:“門口的蠢貨在死之前,他也跟你一樣囂張。”
“你殺了我兒子!”鄭橋暴怒。
蘇卿卻面色平靜,環視一週:“津門十九家武館都在這兒了吧。”
“怎麼,你也要連挑八家?”一箇中年人站了起來,冷笑一聲說道。
蘇卿搖了搖頭糾正道:“是挑十九家,而且是一起,畢竟我嫌麻煩。”
轟!頓時全場炸開了鍋。
“狂妄!”
“簡直是目中無人!”
“祈延恩也不敢那麼囂張!”
所有武館館主皆是暴跳如雷。
“殺我愛子,我鄭橋,必要與你不死不休!”鄭橋紅著眼,歇斯底里。
蘇卿笑容溫和:“鄭館主,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但我財力有限,所以只訂了你一個人的棺材,一個時辰後就送到,那時候你屍體應該還沒涼。”
“至於你那兒子,棺材裡倒是可以擠一擠,也免了你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苦,我想的還算是貼心周到吧。”
“豎子狂妄!”鄭橋衝了上去,他用的是八極,大開大合,拳風凌厲。
蘇卿對此只隨意出了一拳。
他專治各種花裡胡哨。
咔嚓!
鄭橋的拳頭瞬間炸開,整治右手完全崩斷,碎骨和血肉橫飛,鮮血灑了一地,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譁!
所有人都是一片譁然。
看向蘇卿的目光由憤怒變成了驚懼,此人武功已經到了何等層次。
一拳之下,竟然把鄭橋打成了這個樣子,這真是人能練出來的嗎?
幾個島國軍官更是面色凝重。
鄭橋驚駭的看著蘇卿,嘴角不停往外冒血:“你……你這是何功夫!”
人怎麼會強到這個地步?
“我不會武功,我只是天生力氣比較大點而已。”蘇卿咧嘴一笑說道。
隨後……
砰!
蘇卿上前,踩碎了他的腦袋。
送他們父子團圓,閤家歡樂。
“我說了,你這十九姨太剋夫。”
蘇卿回過頭:“還有十八家。”
十八人面面相覷,面色發白,額頭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神踏馬天生力氣比較大點!
這是這麼一句話能解釋的嗎?
“來人!”一名軍官大吼一聲。
隨後兩名衛兵拔槍對準蘇卿。
另外十八家武館的館主都是鬆了口氣,你再強也擋不住子彈吧。
祈延恩不就是這麼死的嗎?
時代已經變了,武術不行了。
蘇卿:對,所以我修仙了。
軍官面色陰沉:“你知不知道鄭橋是我是師父,而老子是津門督軍,你殺了他,我就不能讓你活,開槍!”
“亢亢亢亢……”
兩名衛兵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然而下一幕,讓所有人懵了。
只見子彈打在蘇卿身上連個坑都沒有留下,而是全部被彈飛出去。
“這怎麼可能!”津門督軍起身。
其他人也都是滿臉不可置信。
幾個島國軍官瞪大眼睛,夏國人居然有這種功夫,他們今年剛剛發動的918事件真的是正確的決定嗎?
居然有人能用肉身擋子彈,這是練到傳說中銅皮鐵骨的境界了嗎?
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中,蘇卿手裡憑空出現一把赤色長劍:“既然你們不講武德,就別怪我也不講了。”
隨後,他一劍斜斬而下。
噗嗤——
津門督軍還未反應過來,就與他的兩個衛兵一起被斬成了兩截。
鮮血和腸子流了一地。
“劍……劍仙!這是劍仙!”
“劍氣傷人!居然真的存在!”
“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啊!”
所有人都是驚得渾身顫慄,口齒不清,紛紛跪在了地上苦苦求饒。
那幾個島國軍官也入鄉隨俗。
他們敬卿,如敬神。
“饒命?饒誰的命?”
蘇卿眼中閃爍著嗜血的興奮,戾氣鋪天蓋地,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我今天來,就是殺人的。”
蘇卿話音落下,收起法劍,揮舞著雙拳以肉身之力開始了大屠殺。
參加鄭橋婚宴的能有好人嗎?
更何況,民國的官員,豪紳,島國的軍官,這些會有不該死的嗎?
蘇卿來到一個島國大佐面前,一把抓住他脖子,直接硬生生扯斷。
隨後丟了頭,反手一拳打在一名少佐身上,轟,半邊身子直接爆炸。
剎那間鮮血如注,碎骨遍地,血肉橫鋪,蘇卿就宛如一人間修羅。
所有人都已經嚇破了膽子。
“啊!不要殺我!不要啊!”
“我不想死,八嘎,我是大日笨帝國皇軍,你不能殺……啊!”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我是津門警局……噗嗤——”
“求求你放過我吧,不……啊!”
前院慘叫聲四起,哀嚎聲遍地,屍體一具具重疊成小山,無數的鮮血匯聚成了一條小河沿著磚縫流淌。
血腥味沖天而起,瀰漫全宅。
只是數十個呼吸的功夫。
諾大的前院,就只剩下了蘇卿跟幾個無辜的丫鬟和家丁還是活人。
而那數百賓客,全部慘死。
“這屋裡,你們喜歡什麼隨便拿,拿了就趕緊走吧,別跟我客氣。”
蘇卿看著他們溫和一笑說道。
丫鬟和家丁齊齊打了個寒顫。
然後紛紛對著他一陣叩拜,結結巴巴的道完謝,逃命似的跑了。
“那麼靦腆?”蘇卿沒想到他們居然連一件東西都不拿,真是太客氣了。
隨後他又看向一旁早就已經嚇傻了的謝七:“你的遺願了結了嗎?”
“結了,結了。”謝七反應過來,連連點頭,他真怕對方把自己也給了結了,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殺神吧?
【能量:20/100】
蘇卿沒想到穿越到民國完成一個遺願任務的收穫居然那麼大。
足足十三格能量。
這是目前最大的一筆收入了。
“多謝前輩為我師父報仇。”謝七又對著他磕了個頭,然後靈魂消散。
蘇卿隨手端起桌子上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不錯。”
隨後他進了鄭橋後院,找他的小老婆們借了幾套金釵玉鐲等首飾。
然後才哼著小曲兒往外走。
“我站在城樓~觀山景……”
戲腔中,身後只剩滿地屍體。
這種能肆無忌憚殺戮的感覺太爽了,他感覺自己的修為又提升了。
果然,殺戮道經。
還是要靠“殺”來修煉才行。
殺人才是正事。
可他居然天天忙著造人。
反倒是薛瑩她們殺了不少人,經常一口吞下去就是成千上億。
穴盆大口,就是恐怖。
“爺,您贏了嗎?”蘇卿剛出門,那個幫他唱名的老乞丐就迎了上去。
他知道蘇卿是進去踢館的。
剛剛聽見槍聲,他都以為蘇卿已經死了,便想著收了他錢的份上。
再怎麼也得幫他收個屍。
沒想到居然等到他活著出來。
蘇卿一笑:“贏了。”
“那您嘛時候是津門第一?”老乞丐也笑得更開心了,豁著缺牙問道。
蘇卿指了指地:“就在今天。”
隨後他大笑著離去,正好與前來送棺材的棺材鋪夥計擦肩而過。
走著走著他的身影憑空消失。
老乞丐手裡的破碗掉在了地上,眼睛瞪著老大,如同白日見了鬼。
數小時後,一樁大案驚天下。
津門十九家武館館主,以及政商軍三界人士,數名島國軍官,全部都在鄭橋大喜的日子死在了他府上。
而目擊證人,那些丫鬟家丁將整個過程傳了出去,傳得神乎其神。
從此以後,在津門流傳著一個關於那名無名高手的傳說,有人說他是神仙,也有人說他是武至化境。
沒有人知道他名字。
但所有人都稱他:津門第一!
老茶樓,說書人一拍醒木,聲音陡然拔高了數倍:“話說那津門第一,一襲白衣似雪,殺人不沾滴血……”
津門第一的傳說,
流傳一代又一代。
……………
而此時我們的津門第一已經回到了藍星,坐在他消失時的沙發上。
飯桶連忙湊了上去蹭腦袋。
蘇卿擼著大貓,一邊拿起了手機看時間,居然才過去五分鐘而已。
他在民國津門可是待了半天。
說明兩邊的時間比例不一樣。
這樣他就放心了。
免得他以後接到其他世界耗時間的遺願,等他費盡心思完成遺願回來後發現滄海桑田,黃花菜都涼了。
“哇,你剛剛去哪兒了,飯桶急得團團轉。”安雨霏站在二樓說道。
第一次穿越的蘇卿興奮至極,一躍而起來到二樓,抱著她進了房間。
但兩人沒注意到的是,不一會兒,樓下薛瑩她們三女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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