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學生,就是你,說你呢,你是幹嘛的?”方豫認得,這個黑夾克三角眼就是以前社科院的那個院長,現在社科院和國立合併後主管風紀和學生活動的副校長曹大治。
宿舍搞門禁就是這貨弄的,搞的現在怨聲載道。
“曹院,我是本校學生。”方豫不卑不亢。
“本校學生?”一聽方豫對他的稱呼,曹大治一雙三角眼中露出幾絲陰冷的目光,“其他人都在幹活,怎麼就你在這閒著?還有,你怎麼沒穿志願者服裝?像話嗎?”
方豫挑了挑眉:“曹院,我不是志願者。”
曹大治一愣,他還真沒想到方豫壓根沒報名志願者服務。
“不是志願者在這幹嘛?現在學校不允許胡亂走動!趕緊回宿舍!而且,就算不是志願者,就在這看著別人幹活,自己就知道和女生談情說愛?經院怎麼就培養出你們這樣沒有道德沒有素質的學生?一點奉獻精神都沒有!”
曹大治身旁一名穿著白襯衫的三十多歲男子指著方豫口沫橫飛。
這個好像就是那個新任的團委主簿吧?
叫什麼來著?
對了,羅衛。
羅衛長得還行,也算儀表堂堂,就是不知為什麼,神色中總是透著那麼幾絲猥瑣。
“曹校,羅主簿,你們誤會了,剛剛方豫還在幫我們佈置字母塊呢,是吧,方豫?”沈舒窈衝方豫使了個眼色。
曹大治眼神陰冷的看了一眼方豫,厭惡的揮揮手:“趕緊走!”
方豫聳了聳肩,和沈舒窈揮了揮手後,手指微動,轉身離開主樓廣場。
十幾米外,就有一座雕塑,方豫看雕像已經擋住了曹大治目光,停了下來,側耳傾聽。
“曹校,可惜這個方豫當時沒同意表演,要不然童永山這次就得丟個大臉。”方豫耳中傳來羅衛諂媚的聲音。
果然。
想要搞事的,果然是這個曹大治。
方豫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剛剛那個羅衛張口就說出他是經院的,顯然是認識他的。
但他又和羅衛基本沒有交集,在全校近四萬本科生中,羅衛能認出自己,本身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
剛剛方豫離開前,就在曹大治身上放了一個傳訊術。
這個法術本來是用來隱秘的傳遞資訊的,施法後,可以和指定的人實現隱秘不被別人發現的交流,類似於武俠小說裡面兩個都會傳音入密的人在交流。
而現在,方豫把這個法術稍作改良,使之可以蒐集受術者附近的聲音,這樣,就起到一定的竊聽效果。
之前在維普萊恩,他就是用這個法術聽到的村民之間的私下對話,這才確定巨狼的價值。
這個曹大治別看是副校長,現在居然也是帶課的,只不過教的不是什麼專業課,而是一門叫道德與文化的選修課,張口閉口就是道德。
一般這種不重要的選修課都是用來湊學分的,一般這種學科的老師分成兩種。
第一種,反正學生也是來混學分,我也是混工資,咱誰也別難為誰,遇到想學的學生我就認真教,不想學的,能考過60我也不為難。
另外一種,就是——誰敢說我這課不重要?你說的不重要是吧?那你這門必掛,我說的。
這個曹大治就是後者。
可能他也知道自己學術水平差,對學生上他這節課的態度非常重視,重視到了畸形的程度。
去年,有個大四的學生上到半截課,舉手跟他說指導老師要和他溝通論文,能不能先走。
曹大治特別開明的表示:“該走就走。”
結果大四學生剛走,曹大治就和其他聽課學生惡狠狠的說:“他這門課別想過,我這2學分他就別想拿!”
到最後,那名大四學長真就沒拿到這2學分。
在方豫看來,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小人。
什麼是小人?把自己手裡每一分的權力都要用盡的人,就是小人。
不在於這個人權力大小,哪怕他就是個看廁所的,有人痢疾著急上廁所他非要沒帶現金的付現金不讓掃碼,讓不會掃碼的不能付現金那也是小人。
小人只要不招惹到方豫,方豫也不會去主動為民除害,這世界始終會有小人,沒了這個曹大治,也會有劉大治孫大治,小人與君子之間同樣是呈正態分佈的,屬於生態環境的一部分。
但現在,呵呵。
先給你個災厄術!昨天那章一開始發不出來,修改了好幾次廢了快兩個小時好不容易發出來,所以你們看到的章節名稱和裡面的內容似乎完全對不上。
然後今天早上一看,又被稽核重新自動修改刪掉了幾百字。
其實裡面已經啥也沒有了,不知道為啥還要刪。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