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畫像的人吞了吞口水,“哦……表姐。”
“你拿著什麼東西?”縣主問。
“這是上頭交代下來的,聽說是重要人物,具體是什麼,沒說,只是叫我們要務必認真尋,這不,我們一大早就出來了。”
縣主撇了撇嘴,“我這裡能有什麼重要人物?你好不容易從軍營裡出來,跟表姐回家見見我爹。”
“啊,那可不行,日落前,我要回去交代的。”
縣主扯過那畫像,看都沒看直接給了身後的小僕,“讓府裡的人給你去找,走,帶著你幾位兄弟,一起回家裡坐坐。”
幾人被硬帶著上了馬車。
那張畫像被雲昭攔下,畫像裡的人倒是逼真,像是照著本人來畫的。
雲昭抬抬手,叫福海拿來了筆墨,在畫像上微微動了幾筆。
小僕人睜大了眼睛。
這動了這幾筆,看著好像跟之前沒什麼兩樣,可細細一看,卻與之天差地別。
小僕人豎起大拇指。
雲昭微微勾唇,對小僕人說:“回頭替我轉告縣主,日後她來這梅雨酒樓,酒水全免,飯菜管夠。”
小僕人點點頭,笑呵呵的應下了。
這樣好看的美人,誰看了誰高興。
等小僕人走遠了,福海走到雲昭的身邊,一臉的不解,“主子,我不懂,為什麼啊?咱走了許多年了,宮中一直也沒派人來找,如今怎麼忽然有了動靜?不會是京中出事了吧?”
雲昭搖搖頭,“不會,如今國泰民安。能有什麼事。”
福海皺眉,“那為何忽然尋你?不行,我要去打聽一下。”
福海說著,匆匆出門。
福海不愧是做過宮內太監統領的人。
訊息那叫一個靈通。
才去了不過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臉色焦急的對雲昭說:“出大事了!”
雲昭眯起眼睛看著福海,“什麼意思?”
福海說:“聽說謝景墨病了。”
雲昭:“怎麼忽然病了?”
福海說:“聽說,被什麼詛咒被嚇的,發了高燒,病了好幾日了,如今已經是徹底不行了,高副將他們就張羅著趕緊讓謝景墨見些相見的人。”
雲昭一頭霧水,“詛咒?”
福海於是說起宮中傳言的那個詛咒,雲昭微微皺眉,“這不是無稽之談麼?謝景墨能被這個嚇到?我不信。”
謝景墨那種沙發果決的男人,能因為這個,被嚇到?
福海又說“還有一種傳聞,就是有人對謝景墨下了降頭,所以他才忽然昏迷不醒,不過反正不管因為什麼,結果就是,宮中太醫無法診治,如今已經找了許多外頭的大夫,但是,都沒有解決的辦法,我考慮著,或許是高副將他們,想要您回去給診治?”
“否則的話,之前不找您,怎麼忽然找您了呢?”
“總有緣故的,對不對?”
雲昭一臉的困惑,她問福海,“你這訊息,怎麼打聽來的?”
福海說:“我跟縣主貼身的海棠關係好,我說,只要她替我打聽出來這件事,日後她來梅雨酒樓,打八折。她立即就答應了。”
“她是縣主身邊人,就站在飯廳裡,聽著那幾個當兵的說的。”
“應該不會有錯。”
“怎麼了?”福海不解,“您覺得,這其中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