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好,把親戚送走。
只剩下姜家人。
幾個大孩子在玩捉迷藏,姜甜甜和姜子文兩個小屁孩跟著哥哥姐姐玩的不亦樂乎,午覺也不睡了,姜澤和姜偉沒走,弟兄四個坐在沙發上閒聊。
女人們坐在餐桌邊,交流著育兒心得。
姜偉和姜澤看樣子有事,閒聊了幾句,說起了正事:“哎,最近尋摸了一圈,也沒個能幹的,你給咱弄個金礦,我和姜偉去非洲挖礦唄?”
姜寧問:“服裝店不開了?”
姜澤道:“不開了,生意越來越不好做,往年就指著春節前幾個月賺錢,今年能保本就不錯,再開下去得倒貼,還不如早點關了。”
“想好了?”
“想好了。”
“行,回頭帶你倆過去看看。”
兩人鬆了口氣,又摩拳擦掌。
姜偉問:“得投多少錢?”
姜寧問:“你倆打算投多少?”
姜偉道:“能湊一千萬。”
“差不多夠了。”
姜寧道:“找個雞窩礦租點裝置也能搞。”
姜華來了興趣:“還要人不,我也入點股份。”
姜澤和姜偉互相望了望,沒辦法拒絕。
而且兩人不傻,也不會拒絕。
親哥有了股份,姜寧還能不給找一座好礦?姜澤道:“華子想幹那最好,我們哥仨一起。”
姜寧沒有表態,不摻合這些事情。
姜澤和姜偉又詳細打聽非洲情況。
姜爸坐在旁邊聽著,不插話也不表態。
兒子們已經頂門立戶了,他一個退休人士就不摻合亂指點了。
姜媽則在四處轉悠,研究一樓的盆景。
看到窗臺上那株七葉草,研究半天不認識,就問了一聲:“這是個什麼?”
姜寧扭頭一瞅:“那是我的寶貝,媽你別亂動。”
姜媽嗤之以鼻,一棵破草還寶貝。
坐到快四點時,父母兄嫂也走了。
家裡總算清靜下來。
女兒也玩累了,揉著眼睛喊:“媽媽,睡覺覺。”
馮雨就帶她上三樓睡覺。
馮雪則收拾了一下屋裡。
姜寧看她犯困,就起身幫忙。
從早上起來就在忙,也確實累了。
忙活一陣,女兒睡著後,馮雨也下來幫忙。
三人一起動手拾掇。
之前一群小土匪滿屋子亂躥,弄的一團糟。
花盆都打碎了一個。
馮雨收拾窗臺,看到那盆七葉草,問:“你種這個幹什麼,怎麼六個紅果子,一個是紫色的?”
姜寧道:“不知道有什麼用,回頭多培育一些再找人研究。”
二代七葉草和母本有很大的不同。
母本高不到30cm,果實也只有米粒大。
二代不但長的壯實,高度也超過了50cm。
果實更是有豆子大,但只有一枚是紫色的,剩下六個都是紅色。
也不知道怎麼會長成這樣子。
唯一沒變的依舊是七葉七花,結的果實也只有七枚。
等多培育一些,有了足夠的數量標本。
姜寧打算找人研究一下,看看有什麼作用。
母本蘊含乙木本源,肯定不簡單。
元旦放假三天,北安城裡的人都多了不少。
二號是大晴天,在家裡悶了好久。
聽說西山寺開了一家滑雪場,馮雨想帶女兒去玩玩。
姜寧乾脆叫上家人,組團一起去。
喊了一下兩個堂哥,大伯二伯兩家也全家出動。
姜寧就安排考斯特,一車回部拉過去。
路上。
姜偉還在吐槽:“扯蛋的,買了個新車,我還沒開幾次呢,快成婚車了,三天兩頭有人借車娶親,昨天小侯那王八蛋開去給人接親還被一個破面包把前葉子板給蹭掉塊漆。”
姜澤興災樂禍:“你姜大老闆廣交四方狐朋狗友,人面比姜寧都廣,北安城裡那些混社會的誰見了你不得叫聲姜哥,人家借你的車是給你面子。”
“你滾吧!”
姜偉錘他一拳,姜澤立刻還一拳。
哥倆就在車上武鬥起來。
你一拳我一拳。
好在動靜不大,其他人都沒發現。
姜寧坐在一邊拱火:“沒吃飯吧,往臉上招呼啊!”
姜華嘿嘿直樂,只吃瓜,不摻合。
姜澤和姜偉乾笑了幾聲,也覺的不太穩重。
罷手休戰。
西山寺據說是明朝年間建的,其實就是一座土廟,戰亂年代早塌了,連廟都沒了,新世紀發展旅遊業,新建了一座廟宇,只是香火不是太旺,來上香的沒幾個。
隨便上個香就得大幾十上百,甚至好幾千。
除了老闆,窮人哪裡上得起。
真正來上香的,不是有錢人就是官爺。
窮苦老百姓不配有信仰。
北安沒什麼像樣的景點,西山離城裡也近,十幾公里路。
北安人實在沒地方可去,又不想走的太遠。
偶爾也會過來轉轉。
寒冬臘月,到處被積雪覆蓋。
這兩年香火生意太冷淡,轉變思路開發了不少娛樂專案。
夏季搞遊樂場,專門賺孩子的錢。
冬季則搞滑雪之類,生意到是慢慢好起來。
今天天氣不錯,來的人不少。
停車場都快停滿了。
門口是一個小廣場,廣場旁邊就是停車場。
下車一瞧,小廣場上沒別的。
青一色全是賣香的,小的筷子粗,大的能有孩子手腕粗。
廣場中間立著個大香爐,下面還擺了一排蒲團。
香客們上完香,跪在蒲團上虔誠的向佛祖祈禱。
佛門清淨之地,卻到處煙霧繚繞。
充滿了人間煙火氣。
姜偉先問姜澤:“要不要上個香?”
“上毛線。”
姜寧嗤之以鼻:“佛祖要能保佑世人,這世上就沒有疾苦了。”
大伯訓誡:“不要胡說,信仰傳承幾千年,自有存在的道理。”
姜寧張了張嘴,沒法和長輩爭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