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裡糊塗玩玩得了。反正他對這遊戲也沒有多大興趣。
上游戲戲主要還是和馮雪說話方便。
快十一點半的時候,馮雪去做飯。
姜寧也退出了遊戲,沒有去幫忙,抱著手機打了圈電話。
太無聊了,下午得找點樂子。
結果打了一圈電話,不是跑出去玩了。
就是在忙。
姜寧很是撓頭,十一怎麼過成這樣了?都怪馮雨,去什麼魯東。
一家去杭城玩幾天多好。
等了半個小時,午飯做好了。
馮雪做的米飯,隨便炒了兩個菜。
姜寧吃了幾口,越想越沒勁,說:“姐。”
馮雪看了看他,一臉的詢問。
姜寧道:“要不咱倆去魯東找馮雨吧,這也太無聊了。”
馮雪搖頭,表示不想去。
姜寧無可奈何。
馮雪比著手語:“你自己去。”
姜寧搖頭:“我去了馮雨他們在學習,我一個人也沒意思。”
馮雪再比:“那你去打麻將。”
姜寧點了點頭,其實不想去。
他又不是賭鬼,偶爾跟幾個堂哥玩玩還行。
跟一幫不認識的賭鬼打,沒那個興致。
吃過午飯,馮雪要午睡一會。
姜寧只好去了農場,去看了看他老爹。
姜有信在幹活,沒功夫理他。
大棚已經蓋好,是那種連體大棚,用一堆鋼管水泥柱子做支撐,幾十畝地大棚都連在一起的,不是以前農村那種起個土牆蒙塊塑膠布,分成好多個的棚子。
四周還沒封住,但棚子裡已經有些悶。
地已經犁過了,兩個工人開著兩臺小拖拉機正在平整。
還有十幾個臨時工在撿地裡的各種植物的根莖。
姜寧轉了一圈,問他爸:“爸,你是不是該給我交電費了?”
姜有信看過來:“交什麼電費?”
姜寧就說:“你看看你,為了給你蓋大棚,我還得專門扯條線過來給你供電,犁個地你都不捨得從外面找兩人,還要抓我農場的工人來給你幹活,還有水費呢,我覺的是不是也該給你算一下了,地租也得算一下,我覺的你掙的錢以後肯定會全部留給你大兒子,一毛錢都不會給我,我怎麼想都有點吃虧,所以啊,咱們還是趁早把賬算清楚好。”
姜有信問:“地租多少,我給你交。”
姜寧掩面而走,他就是開個玩笑。
沒想到老爹這麼不幽默。
舅舅的地租都沒收。
又怎麼能收親爹的地租。
又去旁邊舅舅的大棚看了看,碰到表弟張玉龍。
張玉龍放假沒出去,在大棚幫著幹活。
姜寧問他:“你複習的怎麼樣了?”
張玉龍說:“我覺的還可以。”
姜寧就鼓勵道:“這次要好好考。”
張玉龍答應著,十月份縣裡又要招一批事業編,他也報了名,這算是第二次報考,開春後縣裡招事業編就考了一次,沒考上,這大半年一邊上班,一邊在複習備考。
據說經常學到凌晨。
也不知道學的到底怎樣。
舅舅的大棚和姜爸的大棚一個樣,都是舅舅找人蓋的。
不過這邊進展很快,已經開始播種育苗了。
姜寧和舅舅聊了聊,正準備走人。
老楊打來電話:“老闆,有個職工家裡出了點狀況,想借些錢急用。”
姜寧道:“這些事你看著處理就行了。”
楊老說:“借的錢不少,你要沒事最好過來下!”
姜寧道:“我就在菜地,現在去。”
老楊說了聲好,就掛了電話。
姜寧出了大棚,開車去了辦公樓。
到老楊辦公室,裡面坐著一個女職工。
愁容滿面,一副天要塌下來了的樣子。
老楊也是一臉嘆息,顯然家裡的事情不小。
“老闆。”
女職工看到他進來,就站了起來。
“你坐!”
姜寧走到一邊坐下,問:“家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女職工抹著眼淚說了說。
姜寧也沒打斷,一直就聽著。
女職工名叫王翠芳,姜寧有印象,家裡情況他不知道,只知道這女人幹活不要命,男人能幹的活她都能幹,髒活不嫌髒,苦活不嫌累。
聽她說了一陣,才知道家裡情況。
原來男人一直有病,不能幹重體力活。
女人就是家裡的頂樑柱,可生活越難,磨難越多。
男人上個月查出了癌症,到也不是太要命,腸癌,據說手術能做掉,但發現的太晚有些麻煩,要去省城做手術,家裡都是窮親戚,借了一圈湊了幾萬塊。
遠遠不夠。
據說讓準備二十萬。
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找老闆借錢。
還要請假帶男人去看病。
姜寧聽完,說:“錢的事別擔心,救命要緊,你先去收拾東西,一會過來拿錢。”
王翠芳很猶豫:“老闆,我忙完還能不能回來上班了?”
姜寧點頭:“當然可以,幾時忙完幾時回來上班。”
王翠芳放了心,就去收拾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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