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合適了?”
蔣鵬飛不答應了:“小章是不是因為我賺錢了?我付出了這麼多,而且是真金白銀的付出,難道就不該得到一些應有的回報嗎?”
接著他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訴說起來,總結出來就一句話話:“這一回我要和小章一起嘎嘎亂殺,我來嘎嘎,小章來亂殺都行。”
他賭性又上頭了。
雖然感覺自己可能把握不住,有可能成為接盤俠,但他不像女兒那麼瞭解賀晨,根本不信賀晨是能風騷走位,能夠每次衝高出逃。
他覺得賀晨根本沒有魄力,小賺就跑,根本不懂炒股的精髓,關鍵時刻穩不住,這樣根本賺不了什麼大錢。
所以哪怕賀晨現在這麼說,有讓他接盤的意思,但他自覺比賀晨有經驗,更有把握衝高出逃。
嗯!也不能叫把握!
不試試機會就是零。
試試,也許就能成了呢。
這就是賭啊!而他的賭性一向很強,否則也不會輸了幾十年,敗光了偌大的家產,依舊不死心,還在拼命往裡面砸錢,要一把贏回前面輸光的。
但是他想嘎嘎,賀晨卻只願意羞辱他,不願意讓他死了還濺了自己一身血,到時候會讓他的女兒們對他多少有些複雜難言的情緒。
賀晨又不是變態,他不玩死敵之女調理管教成自己形狀,收穫變態征服欲快感這種事。
而且蔣南孫也敏銳的察覺到這裡面的風險,堅決不同意這麼做,一時間僵在那裡,不管蔣鵬飛如何唾沫橫飛,也無濟於事。
好在這時候保姆阿姨的提醒聲響起:“先生,飯菜都好嘞,可以吃飯了!”
“先吃飯吧!”蔣南孫起身拉著賀晨走向餐桌。
“吃飯!”蔣鵬飛見此,也就決定先忍一忍,先吃飯再說。
中國酒桌文化嘛,酒過三巡,也許能打破僵局,更好談事。
“小章,喝酒吧?”
“我不喝酒!”賀晨擺手。
“男人怎麼能不喝酒呢!”蔣鵬飛開始勸酒,在保姆阿姨將蔣南孫的酒盅端過來後,直接讓保姆阿姨給賀晨也端過來了。
“爸,他從不喝酒!”蔣南孫卻警覺的替賀晨攔住。
“你都能喝,他為什麼不能喝?”蔣鵬飛不高興了:“你知道的,吃醉蟹喝點熱的黃酒解解寒氣多好!你奶奶每天都要喝的,你看她身體多好,這是長壽保養之道!”
“這樣啊!那我就來點?”賀晨笑著接受了。
“必須來點!”蔣鵬飛大談喝黃酒吃醉蟹的講究和風雅,必須要讓賀晨好好喝一喝。
喝醉了,成了醉蟹,才好任由他拆卸。
蔣南孫見此,也就不好再拒絕了。
因為她平時的確是要喝的,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而且從不喝酒的賀晨,都破例要喝酒了,擺明了是有打算,她自然不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