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怕會會損傷寶貝。
慢慢蘊養著,將來等自己修為高了,才慢慢想辦法解開謎團。
·今天在外面想吃kfc沒吃成,回到家裡忙活了這麼久,陳言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至於全家桶被搶的事兒……就只能算了。也就幾十塊錢的東西,陳言總共不能報警然後找餐廳人調監控吧?
不值當的。
摸了摸乾癟的肚子,陳言想著,要不點個外賣?嗯……總吃外賣對身體也不好,那些外賣重油重鹽重辣,其實就是因為食材便宜甚至不新鮮,用重口味來掩蓋這一點。
而且,油也多半都是劣質油品。
陳言想到這裡,把工具桌收拾好,走進家裡廚房,洗手。
家裡麼,食材還是有一些的。
冰箱裡還有昨天吃剩下的半鍋米飯,雞蛋也還有一打——如今陳言有錢了,買的是那種據說可以生吃的無菌蛋。
陳言買來後已經吃過幾個了,也沒吃出什麼特別之處。
就總感覺滿嘴都是錢的味道。
取出兩個雞蛋在碗裡打勻了,然後盛出一大碗白米飯。
直接就把一碗蛋液淋在米飯上,然後拿勺子攪和均勻。
然後在開火上鍋下油,油熱了後,再把淋過蛋液的米飯倒下去翻炒。
這樣炒出來的蛋炒飯,米粒金黃,卻看不到一點成型的雞蛋模樣。
這是陳言從跟老太太學的一道“黃金炒飯”。
起鍋之前在撒上點鹽,倒上一勺老抽,翻炒幾下。
齊活!
家裡那個偌大的餐廳裡,坐在一張足以容納十人進餐的大圓餐桌旁,陳言吃著,和這個時代絕大多數城市年輕人一樣的習慣:拿起手機。
威信上未讀資訊不多,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廣交四海的性子,所以朋友不多。
最新的一條是胡舔狗——陳言給他的威信名備註就叫胡舔狗。
胡舔狗:兄弟,房子住的怎麼樣啊?我可以負責售後的,有啥問題可以找我,我可以幫助和房東協調。
陳言看了,嗯,老胡人不錯,以後需要房子還找他。
第二條資訊是小趙的。
趙山河:哥,我忽然想起一個念頭,當初我掉進江裡,不會也是你把我踹下去的吧?(狗頭狗頭)
知道這個好朋友在開玩笑,陳言也不以為意,就胡鬧回了一句:你猜?(狗頭狗頭)。
第三條則是一個看起來比較陌生的名字:某人某年。
陳言一挑眉,這名字還挺文藝?
某人某年:陳先生,有件事情想登門打擾你一下,不知道最近什麼時候方便?陳言才反應過來了,這個威訊號是前幾天租房時候加下的,是別墅的房主大老闆派來的那個手下。
當時加下對方的威信也是順理成章的,萬一居住期間有啥問題,總要有個聯絡人的。
想了想,陳言隨手回了一句“請問有什麼事?”
本就想先切出去,先找個下飯綜藝,沒想到對方秒回了。
“一點小事,關於房子的。您什麼時候方便,我登門叨擾一下。”
陳言有些疑惑,但想了想,還是回覆:“我最近都在家,你隨時可以來。”
一分鐘後,陳言已經開啟了一個下飯綜藝的播出介面,而威信跳出了彈窗。
某年某人:我明天下午三點過去拜訪,可否?陳言回了一句ok,就不再理會,專心看下飯綜藝了。
吃完了飯,收拾完畢,陳言回屋在床上打坐練了兩邊元氣搬運術。
忽然手機再次響起!
這次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胡舔狗。
嗯?隨手接聽,手機裡傳來胡尚可激動的聲音。
“陳言陳言,有個瓜,想吃不?而且還跟你有點關係哦!”
陳言懶洋洋的沒啥興趣:“咋了?登子和懂王官宣出櫃了?”
那邊胡尚可愣了一下,大概情緒被打斷了,就有些不爽:“什麼啊!這瓜跟你還有些關係。”
“哦?”,陳言上了點心思:“說說?”
胡尚可的興致重新被調動了起來:“你之前,退租的那個房子,記得吧?你搬家還是我幫你一起去的,你那個老房東當時還給我留了個電話,說房子對外租,讓我幫他找租客的,記得吧?”
陳言其實記不清了,自己搬走那天胡尚可確實陪著過去的,房東也在。不過,倆人一個是房產中介,一個是房東,勾搭在一起說話也挺合理。
“記得,然後呢?”
胡尚可那邊激動起來:“我告訴你啊,那個房東今天跑我們店裡來了,他的房子,租客全跑了,一個沒留,過來要把房子重新出租。
然後和我們說了一個炸裂的事兒!絕對炸裂!!”
頓了頓,那邊胡尚可深吸了口氣:“他跟我說啊……
你搬走後的有一天,他過去收房租,一開門就看見,房子裡的一個租客,嗯,好像聽他說是姓王還是姓什麼的……
那人,光著屁股,趴在地上,人已經暈過去了。
但還在一口口的往嘴巴外吐,吐……
吐那個什麼!”
陳言也好奇了:“往外吐那個什麼?哪個啊?你說清楚點。”
胡尚可嘿嘿一笑,說了一個字:
“翔!”
臥槽!
陳言本來懶洋洋躺著接電話的,聞言一個骨碌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翔?嘴巴里,往外吐……臥槽!!”
“不止呢!
房東說,他當時整個人都麻了!他那個房子裡,桌上,地上,沙發,茶几……
吐的到處都是,那房子就真的不能待人了。
然後啊,叫來救護車,把那個孫子送去醫院,人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
不過醫生說給他洗胃,發現他胃裡還有殘留的……
說是……應該是他自己吃下去,然後吃太多吃撐了,給自己吃噁心了,才會吐的。”
“臥槽!”陳言表示無語:“吃下去的?不是!家裡哪來的那個玩意兒?”
胡尚可那邊幽幽的來了一句:“你忘了我說的麼……房東發現他的時候,這孫子光著屁股……”
陳言:“…………”
“因為這個事兒,他房子裡其他租客都炸了,不肯繼續住那個房子——我也能理解,這特麼的,吐的到處都是那東西,誰還願意住啊!一個個都鬧著退租走了,你那個老房東氣的啊,也沒辦法,只好跑到我們這兒來請我們找新租客……”
胡尚可絮絮叨叨的又說了一會兒,分享完這個大瓜後,才掛了電話。
不過後面的話陳言已經沒興趣聽了,只是隨口敷衍了幾句。
掛了電話後,陳言陷入了沉思。
自己當時為了懲戒那個姓王的傢伙平日裡言行沒素質,給他來了一個截運術。
按理說,截運術只會讓他倒個黴,充其量不過就是摔個跟頭,歪個腳,疼幾天,或者發燒感冒一場什麼的。
自己的道行修為微弱,更厲害的也弄不出來。
截運術,還有這功能?臥槽!這要以後我看誰不爽,給他來一下子這個……
傷害倒是不大,但特麼能讓對方做一輩子噩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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