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練了五年的黃級刀法,已臻至小成境界,未嘗不能一敵!
他猛地去拔腰間的佩刀。
刀還沒拔出來,張越卻已經突到臉前。
一掌印在胸口。
伴隨著劇烈疼痛,一股刁鑽的暗勁毒蛇般鑽入筋脈,瘋狂撕咬!
他沒了力氣,整個人攤回椅子裡,只能驚恐地瞪大眼睛。
我命休矣!
他正要閉眼迎接死亡。
可誰知張越竟然沒殺自己,反而利落地帶上了皮革手套,動作自然得像在整理衣袖。
然後,張越拔出了自己沒拔出來的刀。
冰冷的刀鋒在燈光下反射出森白的光。
張越提著刀,走向牆角那群驚慌不安的人。
紅毛、綠毛都在裡面。
他們看見又又又是這個天殺的,知道打不過。
齊刷刷都跪在地上求饒。
“祖宗,求求...放過我們。”
張越沒廢話,直接揮出一刀。
沒人看清張越是怎麼動的,只見刀光一閃而過。
前排幾個人連聲音都發不出,齊刷刷倒在原地。
滾燙的鮮血潑濺在地面和牆壁上,帶出撲面而來的血腥氣。
奇怪的是,張越身上卻滴血未沾。
第二刀!
又是兩個倒下。
動作沒有絲毫猶豫。
無論是膀大腰圓的打手,還是嚇得花容失色的按摩小妹,一視同仁。
終於,最後幾個被濃烈的血腥味徹底摧毀理智,尖叫著四散奔逃。
張越身影一晃,一顆腦袋直接沖天而起!
第二個剛衝到門口,刀身貫胸而過,直接釘在門框上。
最後一個轉身跑向了另一側通道,張越反手把長刀一擲。
長刀離手,帶出一聲破空尖嘯,精準地將那人背後捅穿。
刀尾甚至仍然震顫不止。
整個屠殺過程不過十幾秒。
剛才還擠滿活人的大堂,此刻只剩下橫七豎八的屍體。
張越呼吸平穩如初。
他走回最後那個攤在椅子上的探員面前。
看也沒看對方眼中絕望的哀求。
一掌拍碎他的顱骨。
鏽火幫總堂口的對峙仍在繼續。
署長錢正辛已經親至現場。
鏽火幫的幫主和幾個堂主也都走到場子裡。
激烈的氣氛彷彿一觸即發,但這種眼神的碰撞,直到張越回來也還在持續。
“不好了!”就見張越驚慌失措地狂奔回來,大吼一聲:“按摩店的人都被滅口了!”
這話猶如巨石入水,激起千重浪。
警署的人心頭巨震,知曉這是幕後的人下手了。
鏽火幫眾卻瞬間炸鍋!交著鉅額保護費,結果警署這群白眼狼居然翻臉!
馬了個八子,今天跟他們拼了!
張越順勢掏出幾個玉瓶:“店裡留下了幾瓶洗髓丹,還有一封信!”
“洗髓丹?!”錢正辛轉頭看去,眼中精光大冒。
那瓶身,那印記!
沒錯,正是洗髓丹!
他求爺爺告奶奶才弄到一顆的東西,張越手上攥著好幾瓶?
錢正辛懶得再繼續耽擱下去,直接揮手道:“還等什麼,生擒核心成員,其餘的全宰了!”
說完這話,就直接走到張越面前。
劈手先奪過丹藥,揣到自己口袋裡,才滿足地長呼一口氣。
張越把信在錢正辛眼前揮了揮,他這才注意到按摩店裡還留下了封信。
只見黑色信封中央,居然畫著一個紅色愛心。
錢正辛皺眉看著那顆紅色愛心道:
“什麼玩意兒,你確定這不是封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