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婉道歉,給靈鳳道歉,給傻根道歉,不然,我就不會讓你們輕鬆走人,可別不信我的手段。
道歉,必須道歉,明天領工錢給我走人,別讓我說第二遍。
幾人只好跟三人道了歉,老闆,您看這都是誤會,也都是小事,走人就不用了吧。
我叫你們滾,聽不見似的?
季如風氣急敗壞,明天看你們在廠裡,我會讓人打斷你們的狗腿。
說完氣沖沖的走了。
晚上,寂靜的夜,腫著像熊貓眼的靈鳳母子,躺在床上看月亮。
小婉端了一盆開水,順便在季如風住手那裡拿了些傷骨錯筋的跌打藥。
首先開了靈鳳的門,敷了藥,讓靈鳳洗了臉腳,轉身像傻根的房間走去。
你疼嗎,小婉帶著一絲安慰,又有一絲心疼,問傻根。
俺不疼,疼的應該是你吧,那龜兒子是不是欺負你了,傻根說著似傻非傻的話,聽得小婉心裡一陣芳動。
我沒事,主要是你,我跟你敷完藥先,傻根倒不是疼得亂動,是因為小婉的身子在他面前,蠢蠢欲動的感覺。
你別動行不行,是不是大男人,不疼的好不好。
我不是疼,我是....
你是傻...
對我是傻,他們都叫我傻根,很多年了,我傻嗎,傻根對著小婉一夕煙雨,自言自語。
你有我傻嗎?
小婉沉重地嘆了口氣,爺奶無德,爹媽無情,兄弟無人性,只為了屍煞,我成了命苦工具,是他們的犧牲品。
你不傻,什麼是犧牲品,什麼是人性,傻根似懂非懂,朝著小婉心裡說著。
沒什麼,你快休息,我也回屋了,看靈鳳姨怎麼樣了。
小婉站起身,傻根從背後一把摟住了她....
她的腰好細,宛如水蛇打底,藤條之身,在傻根的眼裡,那是絕美!
你幹啥,男女之間有別,你不懂嗎。
我想抱抱你,我以後都想抱抱你,傻根踹著粗氣,恨不得把小婉耳根頭髮吹起。
你放開....我不放,我就想抱會你,就一會,行不行。
不行,你鬆開,別這樣,傻根哥,小婉叫了聲傻根哥,他鬆開了他手,卻一直髮抖。
對不起,我,我以後像對大黃牛那樣的對你,我要溫柔的對你,剛才我那手粗暴了。
小婉聽著傻根說出這句話,哭笑不得,卻又春心萌動起來。
你..你...你怎麼說話吶。
是什麼大黃牛,大黃牛可不溫順,溫順的是水牛。
那以後咱倆水中泡著溫柔,好不好。
小婉無語至極,你快睡,什麼瘋言瘋語的,聽不進去。
小婉不說立馬離房還好,她這一說,傻根突然吻住了她的臉頰,好燙好燙。
我說我做你的水牛,忠誠你,保護你,愛護你,呵護你,疼你,還要脫褲子你。
我是聽別人說的,男人脫女人褲子會懷孕,會生娃。
你你你,小婉心裡發燙,可是還是冷靜如冰,你哪裡學來的,也不正經,你也壞。
....呃
我壞,我壞嗎,傻根突然打了自己一耳光,我真的壞嗎。
小婉無語,奔出房門,正好和季如風撞了一個懷。
季如風嘴角一撇,好你個傻根,不簡單呀,這個主,我替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