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第796章 隨便走走,去去就回

溫言仔細琢磨了一下提示裡的內容,然後默不作聲,趕緊將手裡的東西收起來。

現在他知道發生什麼了,兵祖能拿到這個東西,那麼,被兵祖降臨之前,幹碎的人裡,肯定有一個是有資格化作河流主神,或者是已經是河神的傢伙。

所謂的河流主神,基本就約等於河伯在黃河的地位。

其他的水神,都只是一段流域,或者是支流。

再加上有可能以世界boss的身份降臨,那就不可能是什麼一般貨色。

還撿的?怎麼撿的?從人家胸腔裡面撿的?還是從人家腦殼裡撿到的?

之前烈陽部裡就有預判,在末日電腦出現之前,未必就沒有能被列為世界boss的傢伙復甦或者降臨。

只是以前靈氣復甦進度太低,可能都還沒成長起來,就已經掛了。

出場越強,遭遇的阻礙越大,成長性就越低,目前為止基本就是這樣。

傻兒子降臨就是最弱,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屁孩,就算是黃魔,降臨的時候,都是個除了自身本源之外沒什麼力量的貨色。

出場最強的目前是高斯,然後高斯就捱了最狠的毒打。

若是正常情況,兵祖復甦,那應該就是以無曾經的四肢、軀幹、心臟、頭顱的狀態。

對比下曾經的巔峰,還真就是兵祖最弱的狀態。

溫言給找回來了心臟和一隻手,已經算是額外的東西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哪怕隔壁三哥被強行捏成一個國家才幾十年,哪怕人家一百多個民族,哪怕可能有很多人在人家內部都不算人,哪怕人家內部邦與邦之間,面上取消了關稅才沒幾年……

換到靈氣復甦之後的說法,隔壁一沒大一統的底蘊,二沒足夠的時間沉澱融合,三吧,同是以教為主,又不像歐羅巴的教會那樣擴散廣,信徒多,至於四,就算以國為主,也沒羅賓那樣站在世界之巔,雙翅幾乎籠罩全世界的力量,再加上實際之中,內部其實是極其割裂。

就算如此,人家好歹也是能冒出來倆能摸到世界boss門檻的古老者,兵祖就在還沒降臨的路上,就給人幹碎了,這是不是也有點離譜了。

溫言還記得,烈陽部裡的預判研究裡,還真有那邊可能會出現的東西。

現在看提示,這事恐怕還不小,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怕是結仇結大……唔,倒也未必。

直接毀了那邊出現一位大河主神的可能,站在神州人的思維角度,於神秘側方向往長遠看,肯定是有大害,削了整體上限。

神州人是秉持著,河流分段,絕對不能讓一家獨大的情況出現,否則不好管理,甚至說沒法管。

但這個前提是,已經有水脈主神在,再壓制其他,其實也只是為了好管理。

若是都還沒水脈主神,就這麼幹,在如今靈氣復甦的大背景下,後來必定會出現,水脈無主神鎮壓,禍亂不斷的情況。

溫言按照自己對隔壁的瞭解,琢磨了一下,隔壁可能還真不會把這個事當成壞事。

要是真出現一位水脈主神,他們恐怕也會當成壞事,各邦必定會主推自己的水神。

這麼看的話,那位可能會成為恆河水脈主神的傢伙,作為世界boss降臨,就挺正常了。

他若是真的降臨,那必定會掀起很大的波瀾,亂象不斷。

細細回憶了一下隔壁的離譜事情,溫言現在覺得,那傢伙被兵祖打死了,說不定還算走運了。

不然的話,他降臨之後,指不定就會跟那邊的老虎一樣,被隔壁某些人強行剛了,來獲取他的力量。

溫言心中雜念紛紛,反正是下定了決心,這事絕對不能讓隔壁知道。

但他又覺得,好歹那大河的水脈發源地,就在神州,現在幹碎了對面出現水脈主神的可能,要是徹底捏死訊息,誰都不說,著實太過浪費。

算了,回頭請教下老天師,再給總部長通通氣,讓他們知道那邊不可能出現水脈主神這件事就行,其他的就不說了。

溫言收攝雜念,拿出了早準備好的衣服,給兵祖換上。

他連處理頭髮的東西,都給準備了,從發繩到發冠,再到簪子全部都有,但現在看著兵祖那一頭利落的短髮,很顯然是用不上了。

兵祖換上衣服,看精氣神看起來比普通人還像現代社會的人。

溫言本來還想帶兵祖去走的,但兵祖說下去走走,隨便轉轉。

從山中走出來,溫言給兵祖了一瓶可樂,兵祖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品了一下,又喝了一口,最後面色複雜地嘆了口氣。

在他還活著的年代,如此甜的東西,那可是極其奢侈的奢侈品。

但現在,就這麼擺在街邊的櫃子裡,都無人看管,溫言隨便拿。

這個時間段,還算是祭典的後期,遊客其實也不少,溫言也沒帶路,就讓兵祖自己隨便轉。

最後到了晚上,篝火燃起,載歌載舞,祭祀三祖之一的兵祖。

溫言跟著兵祖,一起混入人群裡,看著兵祖也很自然地混在人群裡,一起跳舞,大開大合,頗有一種蠻荒的力量感。

到了結束的時候,兵祖喝酒吃肉,跟著溫言一起離開的時候,問了溫言一句。

“他們是什麼族傳下來的?”

溫言還沒開口呢,一旁一個眼睛亮亮,穿著本地服飾的姑娘便隨口回了句,聲音清亮裡透著自信。

“你是問什麼時候?最早自然是九黎啊。”

兵祖愣愣地看了看,最後釋然地笑了起來。

哪怕之前就已經從溫言這裡得到了不少資訊,可真正復甦之後,親自走出來看了看,嚐了嚐,意義和感覺都是截然不同的。

還有什麼可爭,什麼可打的。

那個時候,他想爭的最理想的結果,也不如此刻。

兵祖沒說什麼,只是路過街邊的自動售賣機時,停下了腳步,研究了一下之後,再看了看溫言。

溫言秒懂,立刻多買了好幾瓶飲料,哪個甜就買哪個,什麼無糖的,看都不看一眼。

兵祖一口乾了一瓶可樂,打了個嗝,長出一口氣。

“我那老對手們,可真是沒福啊,沒法親自嚐到,想來也不會有人給他們供奉這個吧。”

“……”

溫言琢磨了一下,欲言又止。

回想了一下當初去過一次黃帝陵,參加祭典,挺莊嚴肅穆的。

好像……還真沒人會用可樂給當做正經的祭祀物。

按照溫言的瞭解,這種祭祀,想要讓祖宗真的可能嚐到,隨隨便便地擺上去,是不行的,基本都是正經的祭祀。

而正經的祭祀,都是有對應的規程,又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東西。

看到溫言表情,好半晌說不出反駁的話,兵祖哈哈大笑。

找到休息的地方,兵祖也沒想上去,就拉著溫言繼續走,走在深夜的街道里。

遇燒烤就吃燒烤,遇到二十四小時開業的便利店,就買一堆飲料猛灌。

溫言讓他嚐了嚐酒,嚐了一次就再無興趣,只對齁甜的飲料保持著熱愛。

這一天下來,喝了三十多瓶了,溫言都繃不住了。

在夜晚的路燈下,兵祖詢問溫言曾經的事情。

聽到絕天地通,兵祖撇了撇嘴。

“我們這邊才是天,有什麼好斷的。”

“嗯?”溫言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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