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鑑寶:我真沒想當專家

第95章 我不會(加更:感謝打賞 訂閱 投票 評論的書友。)

可惜,更破:二十多塊拼一起,竟然還有十好幾個窟窿。大致算了算,至少缺三分之一。想要補全,補好,更補出殘器應有的價值,就必須有極高超的手藝。

大致清理了一遍,林思成開始固胎:大致就是在斷茬上抹一遍生漆,再烤乾。

步驟相對簡單,所以林思成極快,一刷一抹,然後往電窯裡一擺。

醬的白的四十多塊瓷片,十五分鐘搞定。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再是研究生,在大學時期可並不分什麼銅或瓷,所有分類的實踐課都得上。

臺下那幾位至少知道各種修復方法的工藝流程,更知道瓷器固胎該怎麼固。

但就林思成這個速度,導師來了都絕對沒他快。關鍵是太隨意,像是在給烤串刷醬。

問題是光圖快,你刷勻了沒有?心裡雖然這樣想,但他們知道:林思成是真的會,至少比他們大學時期熟練的多的多。

但不算奇怪:林教授那麼有名,該知道的都知道。林思成從小耳濡目染,肯定要比普通人強很多。

幾個人自以為然,林思成取出烘好的瓷片自然陰乾,又開始調漆。

原材料不多,就五種:黑漆、蛋清、糯米粉,並大漆和磚粉。

但幾人的臉色漸漸了古怪起來:除了幾種漆,長案上就只有一柄刮刀,一支刷子,再沒有任何的工具。

沒有鑽,沒有錘,更沒有鋦釘,乃至於石膏,化學膠水。

這是要幹嘛:漆繕?

所謂文保修復也分階段,本科只教研究修復,說直白點:用膠水粘住就行,缺損的地方一律用石膏。

既不補色,也不補釉,用林思成的話說:有手就會。

到研究生階段,才會教授展覽修復和商業修復。既儘量復原器物原貌,恢復觀賞性、藝術價值,乃至經濟價值。

前者很難,後者更難。

而相對較難的展覽修復,根據器型完整度並難易程度,又分鋦釘、鋦金、金繕、大漆。

上次林思成修復的那樽梅瓶,就用的是前兩種。他現在準備乾的,則是最後的一種,也是最難的一種,大漆,又稱漆繕。

倒不是他故意想增加難度,而是器型殘缺,必須用這一種:既用漆線堆塑,將缺口補齊,再補色補釉。

要問難在哪?首先,既不能破壞原器的藝術觀感,還要突出修復部分的復古感,殘缺美。

其次,也是最關鍵的:瓷是瓷,漆是漆,兩種完全不同的物質,瓷胎與漆胎的膨脹係數差異極難掌握。

漆胎一縮,修補的地方就會留下極為明顯的縫隙。漆胎一脹,補好的器型分崩離析,甚至會將原本完好的瓷片撐裂。

至少需要五六年以上的經驗積累,才能勉強做到不裂不縮。所以,學校雖然有相關課程,但學的人不多。

既便是學,更多的也只是學偏理論的工藝研究,而非偏實踐的技術復原。

因此,這幾位臉色才這麼古怪:要說林思成連這個都會,他們是不太信的。

問題是,看他固胎、調漆的手法那麼熟練,明顯練過?幾人面面相覷,看到林思成調好了漆,準備塑胎,馮琳支了支下巴:“陳懷芝,去幫忙。”

女碩士怔了一下,臉色稍稍發僵:“馮……馮助理,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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