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名遠酒局推辭的手段了得,但還是被人硬灌了幾杯白酒。找了個機會,徐名遠跟著陶昌明一起去了衛生間。
“陶叔,你覺得我的方案怎麼樣?”
“呃,還不錯……”
陶昌明也喝了不少,歪歪扭扭的拄著牆。
他這次來單純就是給徐名遠站臺,當初要不是偶然發現,他總覺得這小子就是特意耍手段和自己拉上線。
而且現在依然抱著懷疑態度,這小子是不是特意接近自己女兒?但想到女兒順杆子就上的態度,又是一陣頭痛。
“既然不錯,陶叔有沒有興趣一起幹小企業,別管那什麼破化工了,相信以陶叔的能力,咱們一定會做強做大,再創輝煌。”徐名遠說道。
“呵呵,年輕人的東西我不懂。”陶昌明搖搖頭。
徐名遠心裡清楚,他這種人不會甘心屈居人下,一定是要自己做事的。
徐名遠腦子比較清醒,見陶昌明喝的有點多,就很隨意的說道:“既然這樣,咱倆私下籤的協議也不好現在就公證去。要不這樣,也別等著你從萬騰離職了,我直接跟陶陶簽了算了。”
“不行,風險太高。”
陶昌明渾濁的眼神瞬間銳利了。
“陶叔你放心,風險還是我擔著,哎,商量一下,融點資進來也好啊……”
見陶昌明繫上腰帶,腳步四平八穩的走了出去,徐名遠就知道這老登是在裝醉。
野心暴露的太早,讓人察覺到了,早知道再硬灌幾杯才對。
遲早把你這老登的股權稀釋了。
見沒滿足自己的要求,徐名遠有點不爽。
當前不得已用股份做交易,但等以後做大,徐名遠是一定要獨立出去的。
……
第二場酒局徐名遠沒有參加,告了聲罪提前離開。
開車送他的是李雲峰的小表弟劉洋,二十出頭,從行為上看有些拘謹。
徐名遠讓他放鬆點,就掏出了手機翻看,有幾條未接來電都是陶舒欣打過來的。
她那破小靈通也沒個簡訊功能,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徐名遠就沒給她回電話,做冷處理了。
除非陶舒欣能把她爹的股份要到自己手裡,那徐名遠絕對會整晚給她打電話,一點都不嫌煩。
小楊枝發來了一條簡訊:哥哥,我在家很好,不要擔心。
徐名遠打了一條簡訊回去:一會兒就到家了。
很快,小楊枝的簡訊回過來,就一個‘嗯’字。
然後過了三四分鐘,才又回了一條:多久到家呀,要吃麵條麼?
徐名遠看了下劉洋的開車速度,低頭回復:要一個多小時吧,你快睡覺去。
靠在車窗眯了一覺,徐名遠的胳膊被拍了兩下。
抬頭一看都到小區門口了,徐名遠打了個哈欠,抓起衣服穿上,說了句感謝,就讓他回江城了。
三樓的燈光亮著,單薄的黑影趴在窗前,隔著老遠就在揮手。
徐名遠皺著眉頭,這傻孩子怎麼就不聽勸呢?必須要多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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