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學霸?我只是天生愛學習

第57章 七班天才初長成

平平無奇的一節課,老師和同學們心情都頗為複雜。

陳輝也合上了面前的《抽象代數學》,腦海中全是各種群,子群、商群、迴圈群、置換群……

根據張安國為他設計的學習路線,正好他已經學過初等數論,再學習了一下線性代數,就開始看抽象代數了。

同餘,利用同餘的性質判斷方程有沒有整數解,華國剩餘定理,多項式是否可約,原根的性質和二次剩餘等,在抽象代數中都有涉及,如果沒有學過初等數論就去看抽象代數,恐怕會事倍功半。

並且諸如群、同態、同態基本定理,都非常簡單,但能夠把它們都用好很難,只知道定義,不知道含義和背景,即便學了抽代,也和沒學一樣。

不過以陳輝如今的洞察力,學習起來難度並不大,甚至進度還很驚人,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巴巴里阿競賽前,他完全可以學完張安國給他準備的十幾本教材。

叮鈴鈴……

很快,上課鈴再次響起,語文老師魏晨陽腳步輕快的走進教室,一頭長髮不羈的在腦後飄揚。

“今天給大家講一首劉禹錫的詩。”

等到上課鈴聲停下,魏晨陽把課本往課桌上一扔,瀟灑的走下講臺,來到過道,搖頭晃腦的吟誦起來,“巴山楚水淒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

停頓回味了片刻後,魏晨陽才再次開口,“大家聽完這首詩有什麼感想?”

他每次講詩都會這樣,不會先給同學們講解這首詩,而是先讓同學們純粹的感受詩文的魅力。

“梁沛軒,你來說說。”

魏晨陽回頭,看向第三排的梁沛軒,然後,他看到了正在學習抽象代數的陳輝。

眉頭微皺。

他知道陳輝在數學上很有天賦,但他覺得,作為一個華國人,如果不能體驗詩詞的魅力,那樣的人生就太無趣了。

“我讀到了詩人的悲苦和樂觀!”

梁沛軒不知道魏晨陽在想些什麼,認真的回答道,“詩人本是才華橫溢的少年,卻在巴山楚水這樣的淒涼地浪費了二十三年,但他沒有因此心生怨恨,反而說出'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這種豁達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嗯。”

魏晨陽點頭,梁沛軒的回答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但是,某些同學的行為讓他很不滿意。

“陳輝,你覺得呢?”

陳輝心中嘆息一聲,剛剛進入學習狀態就又被打斷了,但他還是站了起來。

果然是人怕出名豬怕壯,以前他還是個學渣的時候,就算是上課睡覺都不會有老師管他,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數學競賽省一後,老師們似乎是盯上他了。

“我看到的是詩人的狂!”

他知道,若是不拿出點不同尋常的東西來,以後恐怕很難清淨了。

“哦?”

魏晨陽饒有興趣的盯著陳輝,等待下文。

“如果單隻看這首詩,或許的確只能看出詩人對自身處境的幽怨,對未來的豁達,但如果深入瞭解劉禹錫這個人,再來看這首詩,我看到的,只有狂!”

陳輝知道自己的發言就挺狂的,不過這是他真實的看法。

這些天為了儘快將語文熟練度刷到2級,他也在語文課上讀了不少課外書籍。

以他如今的洞察力和記憶力,看起課外書來,雖然還達不到量子速讀的程度,但也是極快的,他這些天的課外閱讀量並不小。

“這首詩是他回給白居易的,當時他與白居易在揚州第一次見面,白居易先贈詩一首,‘為我引杯添酒飲,與君把箸擊盤歌。詩稱國手徒為爾,命壓人頭不奈何。舉眼風光長寂寞,滿朝官職獨蹉跎。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

白居易為他感到可惜,但他卻根本不在乎,‘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他是在說,我雖然是沉舟,我雖然是病樹,但我還屹立不倒,我還活著,還能看到新船和嫩芽,當年那些敵人,卻已經不在了!”

“?”

李海盯著課本,腦袋上再次冒出問號。

他把書吃了也讀不出這個意思,甚至覺得陳輝可能是學數學學傻了。

不過這次他沒有笑,上節課的慘痛經歷讓他吸取了教訓。

不止是李海,不少同學也是感覺有些離譜。

果然,地理應該只是碰巧,到了語文陳輝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然而,魏晨陽卻並沒有糾正陳輝,而是擰眉片刻後說道,“有些牽強,但也未必沒有道理。”

“那你覺得,是劉禹錫狂,還是李白狂?”

他現在已經沒有要為難陳輝的意思了,只是陳輝的回答勾起了他的興趣,他現在,更像是與志同道合的好友坐而論道發出的疑問。

“當然是劉禹錫狂!”

陳輝毫不猶豫的說道,“李白的狂是別人看了他的詩就知道他狂,而劉禹錫的狂,是外人看來平平無奇,知情人看完冷汗直冒的狂。”

“我覺得你是最狂的!”李海默默腹誹一句,他已經有點聽不懂陳輝在說些什麼了。

“詳細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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