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八菜一湯,還有三碗涼麵,李明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起泡酒,看向怪怪的景恬。“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有點反常?”景恬笑道。
“有點。”
“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不好?”
“怎麼可能,你是我心裡的一束光,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李明洋口花花的哄道。
景恬平靜的站了起來,坐到李明洋的對面,左手手肘抵著桌子,單手托腮,歪著頭,用黑白分明的眼眸,盯著李明洋看。
看了很久很久,桃花眼沒有一點效果。
李明洋心裡咯噔一聲,景恬這是要和她攤牌了。
雖然景恬攤牌過很多次了,但這次不太一樣。
她走進餐廳,並沒有脫去外套。
“李明洋,你變了。”
“無論我怎麼變,你都是我最喜歡的人,你要是不想看到師師,我就送她住酒店……蜜蜜也是。”
景恬搖了搖頭,“現在我對她們已經無所謂了,只要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這本來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但李明洋卻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景恬忍的了劉師師呢。
兩女在酒店互掐,兩敗俱傷的場面,直到今天,李明洋依然歷歷在目。
“什麼事情?”李明洋故作輕鬆的說道。
“你變了,你不再是我認識的李明洋了……你以前喜歡吹牛,我只是覺得你怎麼那麼可愛……我們分手,是你自己逃避責任,你直到今天依然在逃避……劉師師和楊蜜,我不怪你,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容忍你對不起我……”
“可能這就是愛吧,我能容忍你很多錯誤,只要你心裡真的有我就好。”
“可是……我無法容忍你變成現在這樣……”
李明洋奇怪道:“我變成什麼樣子了?”
“我爸說你的立場有問題,我不信……直到蜜蜜告訴我戛納獲獎的潛規則,我才發現我爸錯了,你不是立場有問題,你是打算透過賣g,以棒子為跳板衝戛納。”
“傻瓜,我衝戛納,和賣國有什麼關係。”李明洋端起半杯起泡酒,一飲而盡,坦然道:“賣國拿獎那也是在國內才有機會,我在棒子是靠自己的本事。”
景恬眼神漸冷,她已經打聽清楚了,“你還在說謊,國內已經知道你想怎麼衝獎了,你不是電影賣g,而是自己賣g……你為了青龍獎,可以用下跪來融入棒子,如果跪一下,就能拿到夢寐以求的金棕櫚,你會不會跪,你敢說自己不會?”
“不會。”李明洋斬釘截鐵的說。
然而謊話連篇的李明洋,在景恬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信用可言了。
她站了起來,彎腰端起自己的水杯,用力一潑。
他沒有躲,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你不相信我?”
“我討厭現在的你……你腦子裡只有金棕櫚,為了金棕櫚,你可以幹出任何事,你不賣g怎麼可能拿得到金棕櫚……你拿不到金棕櫚,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嗚嗚,我不想聽你說了,你如果心裡真的有我,就跟我回國,我去求我爸,他會保護你的。”
景恬沒有拉動李明洋,哭的更傷心了。“你就不能聽我一回嗎?就這一回……”
李明洋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失敗了才叫叛國,成功了就是英雄!我沒有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
景恬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明洋,用力的握著李明洋滾燙的手,哽咽道:“就這一回……”
“我現在不能回去……我沒法回頭……我只能贏下去!”
李明洋蠻橫的將景恬抱在懷裡,任憑她如何掙扎,任憑她如何拳打腳踢,任憑她哭的撕心裂肺。
李明洋都沒鬆手。
……
第二天,天矇矇亮,景恬拉著行李箱,和兩名助理一起,坐上了去往機場的汽車。
李明洋站在馬路上,目送景恬坐著汽車離開。
他可以呼風喚雨,讓今天所有航班去消。
但是他沒有那麼做。
景恬是溫室裡的花朵,並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
掀開了黑暗的一角。
繼續留下來,她會看到更多不想看到的,更加難受!
中午時分,李明洋把劉師師也送走了。
心有靈犀這個技能,最恐怖的地方恰恰是它最容易觸發的效果——心靈感應。
師師的心情會影響他的心情。
師師受到景恬和蜜蜜的影響,認為他要透過賣g來衝戛納!
提心吊膽,想勸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勸……
師師提心吊膽,他也跟著提心吊膽,做起事來彷彿被綁上了鐵鏈,渾身不自在,猶猶豫豫的。
“到魔都了,給我打電話。”
車庫裡,李明洋抱著劉師師,低頭在她耳邊說。
“你不要……你要好好的。”
“嗯。”
劉師師上了車,車庫的門開啟。
轎車在馬路上行駛了一段距離,劉師師突然探出半邊身子,“你要好好的!別做傻事……”
李明洋的心裡某根弦被觸動,被巨大的悲傷吞噬,好想哭。
望著劉師師漸行漸遠,消失在街頭。
那種悲傷漸漸消失。
李明洋知道師師現在一定哭的很厲害!
送走景恬和師師,李明洋溫柔的面目收斂,怒火騰騰燃燒。
他回到豪宅,尋找楊蜜,一樓沒有,二樓也沒有。
李明洋來到地下室,翻遍地下室沒找到。
他看了一眼擋著影院套房門的櫃子,推開櫃子,開啟影院套房的門。
燈一開啟,就看到楊蜜裹著白色的被子,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嗚嗚……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以為她們都懂呢。”
“你好好說,我好好聽,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的吃奈照發到網上。”
“你……你無恥!”
李明洋拉來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眼裡有火。
“我……我不是故意的。”楊蜜緩緩站起,被子滑落,露出裡面惹火的紅色吊帶黑蕾絲邊睡衣。
裙襬只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大長腿,隨著走動,粉色的內內,若隱若現。
楊蜜從床邊拿了一個枕頭,抱在懷裡來到李明洋麵前。
把枕頭扔在地上,噗通一聲跪了,捏著耳朵,楚楚可憐的說:“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她們反應那麼大……”
“你這個跪,跪的太敷衍了。”
“坦白從寬,我懂。”楊蜜低頭一勾肩帶,狐媚的咬著唇,慢慢的拉下,拉下,露出圓潤的北半球。
楊蜜見李明洋盯著自己的熊看,嘴角輕笑,又去拉另一邊的肩帶。
南北半球,坦蕩蕩,坦白,從寬。
楊蜜的身材是真頂,狐狸精本精。
看的李明洋口乾舌燥。
楊蜜雙手搭在李明洋的大腿上,輕輕揉捏。“舒服嗎?”
“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氣走她們?”
楊蜜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可不敢承認。
李明洋太大了,欺負她跟玩一樣。
她可沒有景恬和師師那麼能抗,保命要緊。
楊蜜雙手微微彎曲,修長的手指彷彿彈鋼琴般跳動,跳向中間的鼓坡。
就快要到鼓坡時,楊蜜哎呀一身,上半身前傾,無力的倒在了李明洋的腿間,雙臂架在大腿上,討好似的扭腰,“現在呢,是不是更舒服了。”
李明洋勾起楊蜜的下巴,“你最好老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能不能先捅那些女僕啊……我真扛不住,你都是奔著要人命去的……”楊蜜委屈扒拉的說。
“老實交代!”李明洋的耐心耗完了,眼神變得極其嚇人。
楊蜜低頭一看,李明洋不是人啊!這都沒反應了!
“我去,你這都行!”
“別掐……很疼的……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楊蜜揉著熊,委屈吧啦的述說了兩天前伴晚的事情。
當時景恬和劉師師在爭地,吵起來了,吵著吵著,兩女就用水桶互潑。
大冬天的,楊蜜看著都冷。
兩女都被對方澆了個透心涼,就跑回屋裡洗澡了。
洗完澡,喝了薑湯。
景恬和劉師師誰也不搭理誰,一左一右坐在楊蜜身邊。
楊蜜是兩女的潤滑劑。
她是誰也不想得罪,就提議打牌鬥地主,誰輸了,就給對方洗內衣內褲。
兩女都覺得行,就鬥上地主了。
打牌嘛,甜甜和師師不怎麼說話,蜜蜜閒不住,小嘴巴拉巴拉的……
說著說著就跑遠了,說起了她從秦蘭那裡聽來的八卦。
“秦蘭說你是曲線衝戛納,國內難度太高,就跑去棒子,透過中韓兩國的個人成就,去跪舔戛納,少則兩三年,多則五六年,肯定能跪舔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