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經也做過學術交叉的一些工作,而且兩個人都在工作的第一線基本上都算是科研的帶頭人了。
他們對於工作對於學習,對於生活都是有著幫助的,而且高校長對於曹院士還是有著一點其他的情分,也不僅僅是上下級,所以說即便是高校長最近非常忙,但也抽出時間來過來參加這個老友的告別儀式。
整個教室內部裡面一些院士一些高階的學者其實並不少他們都是過來參加送別儀式的,基本上都是為了送別曹教授在做準備。
有學生直接給他送來一束鮮花,可能也代表著他桃李滿天下的心情。
“周老師一定要早點評上院士啊,我們建築行業確實是缺少這種大牛了。”
“而且我覺得也就只有周老師才能夠勝任這種工作,而且周老師能夠在三十歲之前做到這種地步的話,那就完全超越了當初的高校長,高校長在三十六歲的時候當上院士,所以說啊,如果能夠在三十歲之前當上院士的話,肯定是在學術成就上要超越高校長的。”
“畢竟我是非常看好周老師的,周老師如果能夠在三十歲之前評上院士的話,那就代表著我們建築行業徹底的興起了,代表著我們建築行業,培養出來一個非常厲害的世界級別的學者。”
當然說這句話其實也是倒反天罡了,周老師的學術學問其實是反哺了現代建築發展的,現代建築其實已經發展了好幾十年的時間,但是這幾十年一直沒有趕上國外的發展,因為國外也在不斷的進步,他們國內雖然說建築行業的發展其實已經不錯了,但是速度來說可能還是稍微有些欠缺的,更何況國外在發展國內也在發展,兩者之間也存在著不少的差距。
即便是現在這種差距已經被無限縮小,甚至已經超越,但是國人的想法當中依舊是國外的建築行業肯定要領先國內的一些建築水平。
所以說他們迫切的需要一個院士來進行增補,來表示他們的建築行業在這個發展的過程當中確實是遠超國外,並且在這個路上走很遠,其實也就是周老師在這個路上走得很遠。
甚至在建築學這個領域上已經完全不需要仰人鼻息了,甚至可以引領整個世界的潮流。
即便是用無數個條件來證明自己,但是院士還是衡量一個人的最高標準。
所以說這是曹院士的最後一個願望了,其他的也就沒什麼遺憾了,退休也就退休了,又不是死了。
總而言之曹教授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樂觀的,所以說看到其他人哭曹教授都有些莫名其妙,他又不是死了,只不過不在這個崗位上了,不在這個建築學院進行工作了,或者說只掛一些閒置,掛一些比較鬆散的職位,不去參加那些大型的科研專案。
周越也是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第二天郭老師來找他詢問是否要申請院士的時候,周越直接搖了搖頭。
“今年算了吧,今年先不申請了,明年再說。”
對他來說,院士這個頭銜其實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僅僅是一個頭銜而已,但是他所做的一切已經完全超越了院士這個層次。基本上已經不需要太多的名頭來證明自己的水平了。
郭老師也是有些疑惑,但是和他對話了一段時間之後,郭老師也就沒有再提這件事情了。
高校長直接找他過來談話。
周越也是表達了自己的意見,畢竟機會肯定是先留給那些老人的,他也沒必要評這個院士,至少暫時沒有什麼必要,他三十歲之前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評得上,但是那些老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所以說機會還是要留給他們一些。
上面覺得他有一些反抗情緒都找他進行來談話,但他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在三十歲之前評上院士就好了,其他的他都可以不去估計,因為畢竟很多人都是可能卡的年齡最後一年評上院士。
而院士的名額是有限的,他佔了一個之後,其他人就不能去繼續的佔領了,所以說啊,很多東西都是要讓一下的,至於說讓到什麼程度,那他覺得三十歲之前可以無限的去讓。
而且三十歲之前評上院士的話,那可能很多人都對他有一些情緒了。
他現在的職位已經夠高了,而且很多東西都已經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行事,所以說啊,也就沒有必要觸這個黴頭。
一個院士能夠帶動的資源還是很高的,然而他並不需要一個院士的名頭帶來許多資源了,他現在能夠調動的資源已經遠超過院士級別了,也就僅僅是沒有一個院士的名頭而已,他也並不在意。
這讓高校長覺得他有些太高尚了,但是想了想其實也是這個原因,畢竟三十歲評上院士就已經很了不得了,如果三十歲之前評上院士的話,那可能就讓他們這些老院士的臉都保不住了。
雖然說表面上大家都是一片誇讚一片祥和,但是心裡怎麼想還是不知道的。
即便是他已經用學術水平征服了所有人,但是院士這個名額,你拿一個別人就少一個,那可能很多人都會介意。
大家心裡都有桿秤,所以說其實這個院士名額不去佔也好。
如果是三十歲的話,那大家是可以接受的,大家可以接受一個天才,。也可以接受一個神,但對於兩者的接受程度是肯定不一樣的。
周越是後者,但是神給出一個名號就可以了,不需要有實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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