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烏本地菜沒什麼特色,和梁燦在杭城吃的沒啥區別。
他簡單的挑了幾道菜嚐了嚐,便放下筷子,開始喝茶。
一名何玫這邊的副總見狀,忙不迭端起茅臺,微微躬身來到梁燦身旁,開始擺起了商務應酬那一套。
“梁總,為了您這次遠道而來,我們何總可謂煞費苦心,光酒店套房裡的洗漱用品,還有床單被褥什麼的,都是何總專門派人買最好的配上。”
“還有今天的菜,主打最新鮮的海味,梁總您是寧城人,肯定習慣吃海鮮,杭城是出了名的美食荒漠,您今天多嘗幾口,菜品都是我們何總精心挑選的。”
不知道還以為都是何玫親手做的呢。
“今天的主題,是您與何總小別離後的重逢,是談感情,是敘舊,這樣,我先開個場,敬青年才俊梁總一杯。”
說著,那名副總端起二兩裝的分酒器,一飲而盡。
踏馬,酒神啊?
梁燦不動聲色,跟著起身,拿起分酒器一口悶掉。
看著那名副總明顯有些錯愕的神情,梁燦有點想笑。
哥們,你的酒量可能是久經戰場磨礪出來的,付出的是健康。
而我的酒量,是天生的。
梁燦也看出來了,何玫的這幾個管理層,是奔著把自己灌多,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目的。
這個方法雖然很直接,但也是真的有效。
有時候礙於面子,真的就抓大放小,把合作上的一些小問題給忽略了。
梁燦的應對方法也很簡單。
那就是,踏馬的跟他們剛到底。
都是酒場老手了是吧,讓你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酒賤仙。
任何一個猛男,都扛不住喝快酒,尤其這個快酒,還是高度白酒的情況。
短短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梁燦幹趴了所有人。
場間只剩何玫一個人還是清醒的。
瞅了眼東倒西歪的幾人,梁燦拿餐桌上的毛巾擦了擦臉,看向何玫。
但目光只停留了片刻,梁燦又把視線定格在了何玫的秘書,津津身上。
津津頓時如臨大敵,噤若寒蟬。
“梁,梁總,我,我我不勝酒力,我”津津端著小酒杯,顫顫巍巍的起身。
她跟著何玫也參加過不少商務應酬了,見過能喝的,但沒見過樑燦這麼能喝的。
他明顯就是對酒精有抗體啊,根本喝不醉的。
連公司裡最能喝的王副總都倒下了,自己這個小卡拉米,能幹的過樑燦?津津索性心一橫,拿起分酒器就要幹。
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早點醉早點回家睡。
“我沒讓你喝。”
梁燦抬手示意津津把分酒器放下,對她說道:“讓服務員上壺茶,放茶几那,我和何總聊聊天。”
“還有,把這幾位副總帶回去休息吧。”
津津聽完,如蒙大赦,趕緊去照辦了。
梁燦率先起身,瞅了眼何玫:“走吧,陪我喝點茶。”
很快,餐廳包廂內便只剩下了梁燦與何玫兩人。
“呼~”
梁燦吹了吹茶水,喝了幾口後,對何玫說道:“加強監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你也別覺得委屈。”
何玫搭著雙腿,問道:“倉儲和物流你要監督,後續我的日常運營你要不要插手,是不是過個幾年,我就要變成你的子公司了?”
梁燦抬眸瞥了眼何玫:“你怎麼會這麼看待我,真把我脆弱的心給傷到了。”
“好姐姐,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男大學生而已啊。”
何玫:“?”
你什麼都不懂?
踏馬老孃脖子上的草莓狗種的。
何玫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過,疑惑問梁燦:“你這次來我這到底想要什麼,挑毛病?奪權?還是彰顯自己甲方的地位?”
梁燦笑而不語。
何玫深吸口氣,繼續說道:“我為什麼要脫離家族企業,為什麼非要自己出來自立門戶,就是不喜歡被人管著,什麼事都得向上彙報。”
“如果你也想像我爸我哥那樣管著我,制衡著我,甚至說想完全控制我,那這筆買賣,我寧肯不做。”
梁燦笑了:“那你就要成失信人員了,高鐵飛機都不能坐了哦。”
何玫:“.”
是,何玫為了創辦這家公司,不僅砸進全部身家,還問銀行貸了不少款項。
在其餘業務沒鋪開之前,校園日記app的業務如果丟失了,那她的資金鍊瞬間就會斷掉。
“梁燦,你到底想怎麼樣?”何玫終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喲喲喲,終於急了。
梁燦掏了掏耳朵,翹起二郎腿,從上往下打量了番何玫。
目光極具侵略性。
何玫被盯得渾身不自在,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說完了是吧,那我要開始演你了。
梁燦先輕嘆了口氣,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只是感覺,你對我的態度和以前不一樣了。”
說著,梁燦看向何玫,語氣戲謔:“這是為什麼呢,臭妹妹?”
為,為什麼?何玫有點心虛,微垂眼簾,不去和梁燦對視。
其實很簡單,就如梁燦想的那般,在此之前,何玫都是在色誘他,想要拿捏住這位創造了小小奇蹟的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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