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一個陳深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其實去年他就有機會出國,只是去年西方媒體的報道著實讓人看不順眼,陳深也那時候也傲氣,自然年輕氣盛的選擇硬氣的不去。
但今年不同了,當然,他依舊對外媒表示不屑,不然他也不會在那個叫set baby的組織跑來要保護費時,那麼硬氣的直接選擇拉黑。
只是現在他清楚,西方不只有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媒體,還有一批對他的遊戲極為熱衷的玩家。
玩家是沒有高低之分的,同時遊戲也是最少受輿論影響的娛樂產品。
很少會有遊戲因為場外因素影響質量,好玩就是好玩,不好玩,就是不好玩。
給不好玩的衣服穿上再多華麗的衣服,遊戲也依舊不會變的好玩。
所以他這次很清楚,他去參加並不是對西方媒體服軟,而是想近距離接觸那些喜歡他遊戲的玩家。
以及那些厲害的前輩們。
時間一晃來到了出發的前一天。
即便是如今已經開闊了眼界,見識了不少大風大浪的陳深,在面對即將開始的旅行之時,也是不禁緊張起來。
而作為陪伴陳深這一年多的枕邊人,陳深緊張,許歲幽還能看不出來?她把手伸到陳深臉上,捧住男人的俊臉,然後兩隻手開始一個勁兒的揉搓。
“唔嘛?(幹嘛?)”
“想到明天要坐10幾個小時飛機,緊張了?”
陳深撇嘴,倒也沒強裝鎮定,而是老老實實點頭。
反正明天大機率歲歲也能在飛機上發現,還真沒什麼必要硬頂。
“第一次出國,還語言不通,我肯定緊張。”
“別緊張,我不是陪著你呢嘛?”
因為被許歲幽捧著臉,陳深沒辦法動,但還是用眼神掃了一眼面前這個漂亮的女孩。
老實說,之前歲歲在他心裡一直是個成熟穩重的代名詞,可自打上次回家故意挽手,結果被老媽看到後,許歲幽那驚恐到呆滯的表情讓他很難相信這人真的能做到一點也不緊張。
這話現在可不能說。
但許歲幽是誰?
她可是能從陳深一丁丁丁點表情變化猜到陳深有事兒瞞她的細節控,就陳深沉默的這兩秒,已經足夠她發覺不對勁兒了。
“嗯?什麼表情,不相信我?”
“臥槽,我只是沉默了幾秒而已。”
“很奇怪。”
感覺自己的臉又被用力揉了兩下,陳深無奈的抬手按住女孩在自己臉上逐漸放肆的小手。
“你要不捏死我吧。”
“嘻嘻~手感很棒~”
“有什麼手感?”
“唔,滑滑溜溜的,而且還有肉,就是你鬍子能不能刮乾淨點。”
陳深翻了個白眼:“我早上才刮的,這都晚上了,肯定長出來了啊。”
“怎麼長這麼快?”
“呃我也不知道,可能我雄性激素多一些?”
聽見這個詞,許歲幽俏臉一紅,顯然是想歪了。
“呸!”
“還啐我?”
“臭流氓?你能不能有點別的事兒!”
“???臥槽天地良心,我鬍子長得快不就是因為我雄性激素多嘛,這跟流氓有什麼關係。”
許歲幽不吭聲。
“明明就是你自己非要往歪處想.誒!不許咬,喂,啊!!”
伸手推搡著一臉兇惡湊過來的歲歲,陳深一個躲閃不及,被許歲幽直接撲倒。
緊接著,那在燈光下閃著寒光的小虎牙就卡進了他胳膊上的肌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