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問候之後,說起莫思科的情況。謝廖沙無奈又憤怒:“那些貪婪的餓狼!”
寧衛東問道:“具體是誰?”
謝廖沙哼了一聲:“還能是誰,那些該死的烏科蘭人。”
寧衛東道:“第聶伯河的人?”
謝廖沙“嗯”了一聲。
寧衛東情知謝廖沙下飛機第一時間找他,肯定有事要說,索性主動開口:“是衝咱們的電視機來的?”
謝廖沙一愣,沒想到寧衛東先說出來:“你怎麼知道?”
寧衛東道:“明擺著,咱們身上有什麼是那些人能瞧得上的。”
謝廖沙苦笑,之前小打小鬧,在遠東搞些酒和飲料。
歐洲那邊根本瞧不上。
直至最近,他們的電視機開始出現在歐洲,還賣的相當不錯,再加上別的電器,這才惹了眼。
寧衛東開了頭,謝廖沙索性把這次去莫思科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寧衛東道:“伯父什麼意思?巴基巴諾夫又怎麼說?”
謝廖沙道:“我父親雖然不甘心,但這種時候最好遠離莫思科,一旦被捲進去,怎麼死都不知道。”
寧衛東心裡暗道老基絡廖夫清醒,沒被州長的職位衝昏頭腦。
難怪這付資料跟火燒屁股一樣,多一天都沒在莫思科待。
謝廖沙接著道:“至於巴基巴諾夫……他的態度讓我有點看不明白。”
寧衛東挑了挑眉:“怎麼說?”
謝廖沙道:“這次去莫思科他兩次強調,讓我們有耐心。”
寧衛東聽者有意,立即想到某處。
謝廖沙卻是當局者迷,這也是他急吼吼來找寧衛東的一個原因。
經過這幾年的交往,謝廖沙對寧衛東的眼光相當信服。
包括老基絡廖夫,卻讓兒子過來詢問寧衛東的看法。
謝廖沙道:“你說他是什麼意思?我爸年齡擺著,再有耐心還能指望幾年?”
寧衛東卻清楚,巴基巴諾夫應該知道一些安德羅播的健康情況。
現如今,波列日涅行將就木,明擺著是按天數了。
但安德羅播的健康狀況絕對是機密。
按照寧衛東穿越前的軌跡,安德羅播現在已經有很嚴重的腎病。
巴基巴諾夫說,讓老基絡廖夫有耐心,自然不是無的放矢。
寧衛東卻不會輕易露出底牌。
沉吟道:“有耐心……你說讓我們等什麼?”
謝廖沙心說,我知道還用問你?寧衛東卻道:“甭管等什麼,那都是後話,我們還是先應付眼前吧。”
說著就把這兩個月電視機爆炸的情況,而且爆炸那幾家的人都不見的情況說了。
謝廖沙之前並不知道這個情況,他並不直接掌握電視機的銷售,不由得看向阿娜亞絲娜。
寧衛東道:“如果這件事也是他們乾的,恐怕馬上就會藉機發難了。”
謝廖沙心裡一凜。
寧衛東繼續道:“不出意外,下一步就是輿論發酵了,挑動起人們的情緒,再讓有關部門來查。”
謝廖沙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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