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聽話地閉上眼睛。
林曉雅依舊覺得不夠,又咬牙道:“把耳朵也堵上!”
夏陽照做。
沒過多久,窗外。
蘇小曼終於聽到了她期待已久的聲音。
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卻又充滿誘惑的喘息和低吟,間或夾雜著沙發皮革摩擦的細微聲響。
蘇小曼整張臉第戶變得通紅不已,彷彿就連身子也都跟著癱軟了一樣。
“哼,這個小賤人平日裡裝得那麼清高,還不是...”
“不過那小子還挺厲害的,這要是換成我,估計叫得比林曉雅還誇張。”
蘇小曼臉上露出得逞的獰笑,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韓哥,魚兒上鉤了!那小賤人屋裡真有個野男人!動靜不小呢!你趕緊帶人過來捉姦,別忘了我的二十萬!”
結束通話電話後,蘇小曼眉開眼笑,面帶幸災樂禍地看向窗內:“賤人,這次你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十分鐘後,屋內。
林曉雅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渾身香汗淋漓。
她扶著沙發背大口喘氣,胸口劇烈起伏,臉上紅暈未褪。
林曉雅擦了擦臉上的香汗,低頭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夏陽,很是難為情地道:“夏陽,你可以睜開眼和鬆開耳朵了。”
過程雖然辛苦和羞人。
但還好夏陽閉上了眼睛,又堵住了耳朵。
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
她的話音落下。
夏陽瞬間睜開雙眼,同時將塞住耳朵的雙手拿了出來。
林曉雅瞬間愕然,結結巴巴地道:“你……你聽得到我說話?”
夏陽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林姨,我也不想聽到,但我從小耳力就比較好,半夜裡鳴叫的蛐蛐躲在哪個草垛子裡我能聽得一清二楚,更何況你剛才還距離我這麼近……”
林曉雅徹底呆了。
那豈不是說自己剛才的聲音,都被這小子聽得一清二楚?
此刻林曉雅想跳樓的心都有了。
一時間,她臉上剛褪下去的紅潤再度攀升,又羞又怒地道:“那你怎麼一早不說?”
“這不是你事先說了,不管你做什麼,或者發出什麼聲音,我都不能動和說話嘛。”
夏陽摸了摸鼻子,有些委屈地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林姨剛才的叫聲可真好聽。
就是聽著聽著,自己的身體有點熱。
林曉雅都快被氣死了,恨不得一腳將夏陽從沙發上踹下來。
就在她尷尬無比之際,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狠狠拍響。
“林曉雅!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
聽到這道聲音,林曉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一把拉住要去開門的夏陽,聲音發顫道:“夏陽,別開!是韓志遠!那個死鬼的兒子!”
夏陽皺眉道:“林姨,你很怕這個人?”
“對!”
“這個畜生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這套房子是老頭子遺囑裡唯一明確留給我的財產,但韓志遠一直不甘心,變著法兒想逼我就範。”
林曉雅的聲音帶著哭腔和恨意。
這也是她今晚想放縱一次的緣由。
既然早晚可能被韓志遠脅迫,還不如把自己交給順眼的人。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老舊的防盜門鎖竟然被硬生生踹壞了,門板歪斜著被推開。
下一刻,只見一個身材矮胖,穿著花哨緊身T恤、脖子上掛著大金鍊子的中年男人,帶著滿身酒氣闖了進來。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流裡流氣,眼神不善的小青年,兩人手裡都拿著一臺相機。
韓志遠綠豆眼一掃,色眯眯地在林曉雅曲線畢露的身體上狠狠剮了幾眼。
隨後他的目光落到穿著樸素、學生模樣的夏陽身上。
見兩人衣衫整齊,地上也沒有亂七八糟的紙巾,完全不像是柳如煙說的弄得火熱。
韓志遠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意外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