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崩潰的坐在原地,完全回不過神來。
“我為什麼,會輸給他啊?”
忽然,人群一群喧譁,分開一條通道。
一名穿著黑色長衫的中年男人,大步走進來。
他戴著玉扳指,手裡還盤著兩個包漿發亮的文玩核桃,戴著手串,一看就是玩古董的行家。
中年男人身後,還跟著數名打手。
李傑一看,頓時像看到救星一樣,立刻跳起來指著陳嶼。
“二叔,您總算來了!這小子連贏七局,局局梭哈,他一定出老千!”
中年男人卻沉著臉看他一眼,對身後的保鏢招了下手。
保鏢走上前,一腳把李傑踹翻在地,然後彎腰摘下他臉上的透視眼鏡,遞到中年男人面前。
“南哥,給。”
李傑猝不及防,被一腳踹了個踉頭,摔了一個狗吃屎。
南哥瞟了一眼眼鏡,臉色更是難看,重重哼了一聲,厲聲呵斥。
“丟人現眼的東西,技不如人就罷了,還敢在我面前底下出老千!實在是丟李家的臉。”
李傑見被看穿,頓時慌了神。
“二叔,我……”
“給我跪到牆邊,好好反省,沒我的吩咐,不準起來。”南哥說完,瞟了一眼丁麗麗和幾個富二代,“把不相干的閒人,給我趕出去。”
幾名保鏢立刻上前,推搡著丁麗麗和幾個富二代出門。
清場後,賭桌周圍頓時安靜下來。
南哥走到陳嶼面前,打量了他一眼。
“不知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免貴姓陳,單名一個嶼。”
“陳先生,李傑是我侄子,我管教無方,讓這丟人的玩意在我的場子裡出老千,我先替他道個歉。”
陳嶼冷冷一笑。
“據我所知,出千按行規可是要斷手腳的。只是道歉,未免太護短了一點。”
“陳先生這麼瞭解賭場的規矩,可是從你拿牌的姿勢來看,卻是個新手。”南哥沒有正面回答,眼睛如同鷹梟,緊盯過去,“新手都這麼厲害啊,連玩七局,每一局都梭哈,每一局都贏。”
“我李南在賭場混跡二十幾年,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
陳嶼冷冷的說。
“怎麼,你懷疑我也出千?”
“沒有證據,我豈能妄自猜測?”南哥哈哈大笑,走到牌桌前坐下,“我想跟你玩一局,順便也見識一下,陳先生出神出化的牌技。”
跪在牆邊的李傑,連忙興奮的叫起來。
“二叔,跟他玩,贏光他!”
“陳嶼,我二叔的牌技出神入化,你遇到他,休想贏!”
南哥暴喝,“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給我好好跪著!”
“行啊。”陳嶼知道他想考驗自己,往椅背上一靠,玩味的一笑,“南哥想玩什麼?”
他確實是出千。
可那又怎樣?
他的天眼,就是出千工具,天王老子來了也查不出來!
“既然陳先生是新手,那就玩簡單一點,抽牌猜大小。”南哥說著,從手上摘下一隻玉扳指,“我若輸了,就斷李傑的手筋,再加一隻古董玉扳指。”
“陳先生若輸了,就留下一隻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