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兵至尊

第95章  手

司徒青光這才想來聽風是個瞎子,不由得神情一滯,聽風手裡的曲形突然射了出去,就打在林白魚的左胸上。

林白魚高聳的左胸被衝擊向回一縮,比右胸一下小了半圈,而跟著她的左肩胛骨向後支起,正打在了司徒青光的心口。

司徒青光本來瞪大的眼睛一黯,放開了林白魚向後退去,退第一步,雙眼赤紅,退第二步,臉紅如血……。

聽風用得是門神鞭的‘三段擊’的法門,被打中的人只要連退三步,身體裡的血就爆開炸出毀體而亡,眼看著司徒青光就要退第三步了,林白魚突然回身,抓住了司徒青光的手,就這麼一拉,司徒青光提起來的腳,懸空,沒有退出第三步去。

聽風一招手,曲形鞭飛回到了手裡,沉聲道:“你救得了他嗎?而且他剛才還要殺你,你又何苦救他!”

林白魚這會一張小臉漲得通細,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扯著司徒青光,向著聽風苦笑道:“前輩自然不把人命算在裡面,可是我們這些人要是沒有了人命,護著,可就是一條死路了!”

聽風腳下一停,冷聲道:“此事於你無關,你若是怕被連累上那請你離開!”說話間伸手向著林白魚扣著司徒青光手上拍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那我的兒子,與我有關吧!”隨後話音,一個高大的瘦削的男子出現在了司徒青光的身邊,手掌在司徒青光的背上一拍,一股強橫的力量衝進了司徒青光的身體裡,司徒青光本來不穩的血氣一下平息了,衝進他身休裡的那股鬥之力被束縛起來,透過他的手,向前衝去。

這會聽風的手掌正好拍在了林白魚的手臂上,那股鬥力就藉著林白魚的手衝了過來。

聽風眉頭一皺,手掌壓住了林白魚的手臂,用力一推,林白魚踉踉蹌蹌的衝了出去,而那股鬥力在聽風的手掌上一抹,被壓住之後震碎。

聽風轉頭向著眼前這個人看去,心之眼開啟,把他的形像經、籠了起來,半響才緩慢的道:“閣下就是司徒遊夏城主吧?”

來人手掌一推,司徒青光跌跌撞撞的退去,身體就撞在了一旁的一張大桌子上,疼得伏在上面半天都不敢動一動。

司徒遊夏拱手道:“先生好本事!”

聽風淡淡的道:“不敢,遠不如司徒城主,一力退吳越。”

“我聽先生也是吳越方面的口音,怎麼會對我這件事推崇呢?”

“山野鄙人,並無家國之念,只是對司徒城主的能力佩服而已。”

司徒遊夏是五星斗宗,但是剛才他見聽風接了自己一招,全無壓力,就知道聽風不僅僅是一個鬥靈,現在聽對方說對自己的能力佩服,那就是對你的鬥力,並不放在眼中,不由得暗暗心驚,想不出這裡哪裡來的高手。

聽風接著道:“司徒城主,我和二公子一路前來,於途多得二公子照拂,正想著請二公子一飯,不知道二公子現在何處?”

司徒遊夏神情一愕,道:“閣下就是青山說得,護了他一路的鬥靈!”

聽風不承認,也不否認,司徒遊夏,長嘆一聲,道:“看來這個孩子並沒有說謊,不過先生也請放心,有他母親在,他是不會吃虧的。”

聽風一臉不解,司徒遊夏搖搖頭,也不去解釋,回身叫道:“左掌櫃,這位先生也算和我見了一面,你去備酒,我要和這位先生喝兩杯。”

左掌櫃剛才被聽風那凌歷的煞氣嚇得一顆心都要沒了,這會那敢廢話,趕緊下去了。

司徒遊夏看了看還縮在身邊,對聽風心驚膽戰的司徒青光,無奈的道:“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去吧!”

司徒青光這會才還魂過來,膽戰心驚的看了一眼聽風,溜著邊的走了。

左掌櫃親自捧了酒菜上來,聽風猶豫一下,還是坐下了。

司徒遊夏拿過兩個大碗,倒滿了酒之後,一口就喝乾了一碗,然後抹著嘴道:“先生,我是雲夢大澤堂的弟子,後來因為路見不平,殺了皇親,才被髮配南棄城,到了這裡,鬥之力被鎖,不得不倚人而活,就投到了南棄城獄吏許氏的門下,這才活到了今天。”

司徒遊夏又喝了一碗,這一會聽風陪了一碗,道:“英雄不論出處,司徒城主能在這的地方崛起,就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司徒遊夏哈哈大笑,隨後道:“可是我崛起之後,卻壞了家庭了。”說到這司徒遊夏向前一湊,說道:“我就給先生說說我家裡的情況。”

聽風眉頭一皺,道:“司徒城主,我們兩個交淺言深了吧?”

司徒遊夏凝視著聽風,半響才道:“先生不是雲夢大澤堂的人,為什會用曲形鞭呢?”

聽風這才明白司徒遊夏為什麼和自己一見面就這麼熱情,他這會也不好解釋,一面黃老傳音訊問曲形鞭的事,一面裝聾作啞的道:“這有什麼不可以嗎?”

黃老的聲音響起:“曲形鞭是雲夢大澤堂第一代堂主,趙國侯的獨門斗兵,每一位拜入雲夢大澤堂的弟子,都曾經祭拜過趙國侯留下的一件鐵兵曲形鞭。”

聽風這才清楚是怎麼回事,正想著怎麼著編個慌話,司徒遊夏突然失望的說道:“我還以為先生是雲夢大澤堂出來考察我的,沒想到卻是我想得差了。”

司徒遊夏站起來就要離開,這個時候黃老的聲音突然響起:“你的‘鐵煞手,現在練得怎麼樣了?”

司徒遊夏猛的回頭,驚震的看著聽風,聽風這會臉上盡是無奈的笑,但是又不能說什麼不滿的話,向著座位上一指,道:“我雖然不是雲夢大澤堂的人,但是也願意聽聽司徒城主的故事,請坐。”

司徒遊夏緩緩的坐下,只是這一會沒有喝酒,而是讓人拿了一盆涼水過來,把腦袋扎進去,浸了一會這才拔出來,目光炯炯看著聽風,慢慢的向著聽風伸出手去,手掌在酒罈子上一按,酒罈子立刻割下來的一塊,整齊的就和刀割的沒有一點不同,甚至比一般刀割的還要整齊一些,聽風的心眼死死的看著酒罈子,差一點就懷疑自己的心眼出了毛病,給看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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