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以後,溫婧想著搭一把手,幫陳青辭將揹包從後備箱拎出來。
想著也就這東西輕。
她可以拎動。
但事實證明,她想錯了。
那書包不是一般的重,溫婧廢了好大勁,才將揹包給拎起來,但還沒幾秒,便又往下沉。
怕裡頭有重要裝置。
溫婧連忙抬腿支撐住,並問了陳青辭一句,“你往包裡放石頭了?”
“是我的相機們。”
相機這麼重的嗎?
溫婧將信將疑,以一種類似於金雞獨立的站姿,驚訝的看著陳青辭。
陳青辭將行李箱弄出來,將拉桿拉出來,對溫婧說,“你把包放上面來吧。”
溫婧多少是有些站不住了。
聽到陳青辭這話,連忙將包放到行李箱的上面,這才輕鬆的吐出一口氣。
領著陳青辭進了客廳。
保姆正好從客房裡出來,對溫婧說,“溫小姐,客房已經收拾好了,然後剛才您哥哥讓工人過來了一趟,將浴室的所有裝置都進行了更換,不會再有之前那種不出水的現象了。”
溫婧點了點頭。
倒是陳青辭,不陰不陽的一句,“你哥真是夠費心的。”
但溫婧並沒有聽出那諷刺的意思,只說:“在我哥眼裡,你的身份在貴客的行列,不能不照顧好。”
想到這兒,溫婧想到陳青辭的父母,向他確認一句,“你搬來沈家住的事,你父母他們應該知道吧?”
陳青辭,“我收拾完東西,給他們打電話說一聲。”
那也就是不知道。
唐信紅和唐夫人的確是被矇在鼓裡的,包括陳青辭和溫婧今天領證的事,他們夫婦一樣被陳青辭矇在鼓裡。
只是沒有蒙太久。
沈父在外省暗中調研時有空閒了,便一通電話打給了唐信紅,將這兩件事告知於他。
唐信紅這才知曉,讓唐夫人聯絡陳青辭。
因為在收拾行李,陳青辭便沒有接電話,但好在唐夫人有溫婧的聯絡方式,於是便打給了她,問陳青辭的行蹤。
溫婧正在幫沈母收拾衣服。
明天帶溫婧走完入職手續,見完該見的人,她就直接去機場了。
接到唐夫人的電話。
溫婧告知她陳青辭在沈家後,唐夫人便說,“小溫,你把電話給小辭,他父親有話要和他說。”
溫婧,“那您等等。”
唐夫人嗯一聲。
手機從耳邊挪開,溫婧和沈母說了一聲,便下樓去客房找陳青辭。
他正在掛自己的幾件衣服。
溫婧叫他一聲,手機遞向他說,“你父親有話要和你說。”
陳青辭掃視一眼,接過來。
問候都沒有一聲,直接就是冷漠的一個字:“說。”
聽到電話那頭變成了陳青辭的聲音,唐夫人將電話拿給了唐信紅。
唐信紅不解的問他,“小辭啊,你在你那兒住得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又搬去沈家住了?”
“和你沒關係。”陳青辭壓根不給他面子,“還有,我給您說一聲,我和溫婧今天領證了。”
唐信紅在那邊說了什麼,溫婧站在門口,沒有聽到,只聽到了陳青辭那毫不給面,不客氣的話語和腔調。
放眼整個省,也就只有陳青辭這個兒子敢對唐信紅這麼衝了。
陳青辭在電話裡和唐信紅沒說句話,更不在乎那邊話有沒有說完,反正他說完了,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還給溫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