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看溫妹妹你對歷史這些什麼的興趣挺濃的。”付驍主動挑起話題的說,“但怎麼平時沒見你生活上有這份興趣?”
溫婧淡聲道,“我都是私下裡自己研究。”
嫌少往明面上帶。
除非是別人主動問起,亦或者是有需求,才會去說的。
“以後你也別私下裡研究了,或者是你要研究你帶上我。”付驍說,“反正咱們倆對這都感興趣,在家沒事的時候一起聊聊?”
“而且我看他們有的合作情侶,為了演得更好,是不會像咱們倆這樣人後就跟陌生人似的,平時也會帶著點往來。”
……
一號禮堂。
沈會州陪著老領導看完戲。
從裡面出來時,付驍是正好從門口路過,這番話便也一字不差的傳入沈會州的耳中,撩起眼皮望去。
老領導見狀也跟著望。
看到的是一男一女往前走的背影,疑惑道,“怎麼了會州?那小兩口你認識?”
“嗯,家裡的妹妹。”
老領導,“溫家那丫頭?那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該不會就是付家那小子吧?”
見他點頭,老領導的視線再次朝那兩道背影望去。
似乎是擔心溫婧會多想。
在付驍說完以後,又為這句往來的添上一句解釋,“就是那種朋友間的自然來往。”
和別的女人模糊不清可以。
但是和溫婧,必須得說清楚分寸,不然就該是溫婧和他談分寸了。
她談起分寸來,是毫不留情,不顧任何感受的直接往他心窩上扎。
付驍是太有體會了。
溫婧想了想,倒是可以接受的,“沒事的時候聊聊可以。”同時也將醜話說在前面,“但是我聊這方面會犯犟,會容易將人聊急眼,或者我自己聊急眼。”
以前上學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和當時的同桌聊這些話題,聊急眼了。
而那位同桌也是淚失禁體質,一激動,情緒不受控制上來哭了,被老師看到,以為欺負人家了,請了沈會州過去,最後那同桌情緒下去了,才解釋明白是一場誤會。
但這事還是給溫婧造成了一定的愧疚。
起碼之後是沒和同學聊這些了,經和沈會州的開導後,開始同他聊。
因為在溫婧眼裡,他很穩定,不會急眼的。
而事實上,沈會州也卻是沒急眼。
急眼的人成了溫婧自己,一種越想越不對的執著去找沈會州爭辯對錯,卻被他一句話堵了回去:“你要學會接受不同角度的不同看法,去洗手,吃飯。”
溫婧這句好心提醒背後所蘊含的,付驍在那日記本上看過。
“允許不同角度的不同看法發生嘛。”
只是在說完這一句話後,付驍又添上一句的說,“而且我這人有點牆頭草,有理我就跟,和溫妹妹你聊是犟不來的。”
更何況,他和溫婧聊,說到底也是為拉進和溫婧的感情而已。
哪像沈會州那樣?
會上綱上線的,最後把溫婧聊急眼。
也難怪溫婧最後說不喜歡他,就不喜歡他,不帶一絲眷戀的說要去試著喜歡別人。
溫婧沒接話,只是欲言又止的朝付驍看了一眼。
最終還是上了車。
車駛過跨江大橋。
溫婧的手機響了一聲,翻出來看,是沈會州發來的訊息。
【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