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間包廂?”他摩挲著手中煙盒和打火機,眼神,腔調都很平靜,不見有什麼波瀾,“好歹你也是我帶大的,你商量婚事,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也要在場。你說呢,溫婧。”
溫婧愣了一下。
餘光也於這時他身旁老鄭口袋裡,露出一角鼓囊囊的信封,瞬間明白了他說這話的目的。
N市錯綜複雜,尤其是沈會州當代理主任的這個地方,還要和各種企來往,是雙倍的複雜難纏。
她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六號廂。”
“鄭總。”
如溫婧所猜想的那般,沈會州瞟向老鄭,“要一起嗎?”
老鄭不傻,聽得懂人話,拒絕道,“不了秘書長,我先回去了,同老林他們聊聊牽頭的事。”
沈會州嗯。
在老鄭的目送下,同溫婧她倆去了六號廂。
包廂內,沈母同付母付父正聊得熱火朝天,看到一同進來的沈會州,頗為意外,“那會讓你忙完過來,你不是說不來嗎?”
沈會州向前的身形微微一頓。
迎上沈母的目光,他解釋道:“被鄭綏纏上了,過來躲躲。”
鄭綏這人沈母知道,盯上誰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示意服務生再搬張椅子過來,便叫溫婧,同她說看好的日子。
是下月六號,週四。
“你要是不好請假,到時候讓你嫂子幫你,怎麼樣?”
溫婧沒意見。
接過付驍遞來的茶水,她抬頭望向對面的付父付母,嫣然開口,“舅舅舅媽,我前兩天聽付驍他哥哥說,付驍還有一位養母,是他四歲前的?”
隨著她這話一說出,在場所有人皆是一頓。
包括沈會州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