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梁筱芊和沈母的欣喜聲。
直至沈父喚她的第二聲,她這才回神的斂回視線,看向沈父時自然的說,“剛才想事來著,沈叔叔您喊我什麼事?”
“就是問問你手怎麼回事,紗布裹這麼嚴實?”沈父是實打實的關心道,“傷得很重很疼吧?我記得以前你哥和我說過你很怕疼的,磕地板上……”
“誒沈叔叔,您也說了是我以前小時候,我現在都多大了?”溫婧一種不願被當眾提起囧事的出聲打斷,低眸去看裹在手背的紗布,說:“也是不小心被劃了下,不是很重很厲害,消毒處理的時候痛了下,之後就沒事了。”
“而且痛點才好呢。”溫婧開朗的笑,“痛點才能避免下一次的不小心。”
沈父:“和你爸當年一樣,就愛整這些歪理。”
溫婧笑了笑。
朝沈會州那邊看了一眼,依舊熱熱鬧鬧滿是憧憬的聊著訂婚的事,沒過去打擾,而是問沈父:“我哥他沒事了吧?沒事了就行,那沈叔叔我就先走了。”
沈母聊完的聽到這句,詫異她怎麼剛來就要走。
“付舅舅那會和付驍打電話說,讓我們今晚回寧市了去付家吃飯,說見見付家其他的親戚。”溫婧解釋說,“我這也是第一次去付家,能早到一會就早到一會。”
沈母點了點頭。
目送溫婧走後,梁筱芊詢問,“溫婧和付驍兩人的訂婚日子商量好了是嗎?”
沈母怕冷,便將暖風的溫度往上調了調。
但吹得沈會州卻頭暈。
磕出一支菸的點燃吸食,尼古丁也令大腦清醒精神。
沈會州說,“下月六號。”
梁筱芊細數,沒多久了,說:“溫婧他們訂婚,我打算送她們一個訂婚禮物,等哪天有時間,你陪著我去挑挑?”
修長的手指夾著煙伸向瓷缸。
沈會州屈指點了點,語氣漫不經心的隨意。
“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