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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腦子嗡的一聲,一片混亂。
\"那,那棒梗現在在哪裡?\"
她的聲音顫抖不已,十分緊張,要是棒梗被送去派出所,可就麻煩了。
\"被關在柴房裡了,說要等三位大爺回來再開會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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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訊息,秦淮茹稍稍安心了些,只要沒送去派出所,就有挽回的餘地。
\"小當,槐花,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又讓棒梗去偷雞了?\"
秦淮茹語氣嚴厲地質問兩個孩子。
小當和槐花嚇得立刻哭了起來。
\"沒有,我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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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棒梗為什麼要偷雞?\"
小當抽泣著解釋:\"今天中午,我們去上學,小建哥哥做了雞塊給我們吃,棒梗說以後不要吃小建的東西,還說要去偷雞。
我們不讓去,但他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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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林建,真是讓人頭疼,幹嘛要做雞塊,偏偏不給棒梗吃,棒梗能不饞嗎?\"
\"這些孩子真是讓人操心,怎麼就盯上許大茂家了,也不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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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一邊哭一邊抱怨。
秦淮茹急得直跺腳,卻又毫無辦法,聽著張氏的推卸責任和責怪,恨不得給她一巴掌。
這種時候,你還在推卸責任,有什麼用!
因為大院裡發生了一件嚴重的事情——棒梗偷雞被抓了,必須立刻召開全院大會。
二院最為寬敞,因此全院大會都在這裡舉行。
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坐在前面,旁邊有個方桌,看起來像審判臺一樣。
一大爺易中海居中而坐,三大爺和二大爺分坐兩邊。
這種三堂會審的陣勢,周圍還圍了一院子的人充當陪審團。
棒梗被綁著繩子,按在馬紮上坐著。
何雨柱、何雨水和林建坐在一起,許大茂、婁曉娥坐在另一側,秦淮茹和她婆婆站在棒梗身後,再往後就是大院裡的其他配角。
整個大院擠滿了人。
人都到齊了,連後院的聾老太太也來了,拄著柺杖坐在邊上。
雖然老太太耳朵有時靈有時不靈,但她在這個院子裡的地位遠超三位大爺之上,她說的話,大家都得聽。
以往的全院大會,時間晚了,老太太就休息了,自然沒叫她來。
但這次不同,時間尚早,聾老太太不僅德高望重,更是這個大院的一員。
召開全院大會,自然要請她過來。
易中海環視一圈,見人都到齊了,便開口說:“想必大家都聽說了,秦淮茹家的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證據確鑿,被劉光福、閻解成當場捉住。”
即使已經知道這件事,一大爺說完後,院裡還是喧鬧起來,人們低聲議論。
死老太婆張氏一臉緊張,秦淮茹也非常焦急,一直朝何雨柱看去。
但何雨柱好像沒看見秦淮茹似的,若無其事地盯著一大爺他們。
“都安靜!”
二大爺拍了拍桌子讓大家安靜。
院子裡再次安靜下來。
“這已經是咱們院第二次發生偷雞的事了。
上次兇手逃了,到現在也沒抓到。
可這次,棒梗是在作案時就被當場發現並抓住的。”
二大爺站起來說道。
“事情就是這樣。
上次我就說過,咱們院這麼多年連針頭線腦都沒丟過,結果卻丟了只雞,已經很丟臉了。
沒想到這次棒梗竟然敢頂風作案,這才過去兩天啊!兩天!”
二大爺舉起兩根手指,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是嚴重的道德問題!已經構成犯罪了!”
二大爺打斷了秦淮茹的話:“就算是孩子也不該這樣做,更何況這可能不是第一次。”
“棒梗,前幾天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雞?”
二大爺質問道。
棒梗勉強抬起頭,辯解說:“不是我。”
儘管已經被嚇得不清,他還是下意識地試圖否認。
雖然初次犯錯和再次犯錯都不好,但再次犯錯顯然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這一點八歲的棒梗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