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這麼說,但大家都認定是柱子哥乾的,非得召開全院大會。
讓他們開去吧,到時候就知道誰會更尷尬。”
林建冷笑著說道。
何雨水看到林建這副模樣,立刻挨著他坐下,硬是擠出了一半的位置。
“林建,聽你的意思,今晚你是準備大展身手了?”
何雨水笑著問。
林建傲然一笑:“今晚你就見識一下,什麼叫鋼廠的英雄模範。”
“哈哈,那我可就盼著大會早點開始了。
哎呀,我都餓了,咱們趕緊吃飯吧。”
……
()
冬天夜晚來得早。
眼看天色漸暗,四合院裡的居民都在吃完飯後聽說了晚上要開全員大會,審判何雨柱偷雞的事。
秦淮茹家。
一家人在桌邊用餐。
桌上擺著幾個窩窩頭,中間是一小碟榨菜絲和臭豆腐乳。
秦淮茹趁著孩子們吃飯時觀察他們。
果然,孩子們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嚥,反而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
“吃啊,看什麼看!”
見小當和小槐花都不動筷子,只顧盯著棒梗看,秦淮茹斷定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
“棒梗,老實跟媽媽說,是不是你偷的雞?”
棒梗心裡一驚,低頭咬了一口窩窩頭。
做母親的最瞭解自己的孩子,棒梗這副模樣,她豈能看不出端倪!
如果不是心虛,怎會不敢直視自己?
這時,旁邊的張氏不樂意了。
她皺眉對秦淮茹說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家棒梗怎會做出這種事?外面吃得飽飽的回來,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一句話讓張氏啞口無言,難道真是棒梗偷的?
“棒梗,告訴奶奶實話,是不是你偷的雞?”
棒梗捧著碗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
到底是不是自己偷的,自己都不清楚?
這副心虛的樣子,讓死老太婆和秦淮茹更加確信,這隻雞一定是棒梗偷來的。
張氏放下筷子,轉向二丫頭。
\"小當!說說看。
\"
\"我也不知道。
\"
小丫頭搖頭晃腦地說道,顯得有些害怕。
\"槐花!\"
張氏又將目光轉向小槐花。
年僅四歲的小槐花哪懂什麼偷不偷的意思呢,天真無邪地回答。
\"奶奶,我哥哥做的叫花雞,特別好吃。
\"
這一句話瞬間暴露了秘密。
雞,確實是從棒梗那裡偷的!
\"媽,你看我說得沒錯吧!\"
\"媽,那隻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前院撿到的,要是我不抓它,它就跑了。
\"
棒梗轉動著眼珠,隨口編了個謊話。
撿到一隻雞烤著吃,這比偷雞來烤的罪過小多了。
\"你就總給我惹麻煩!\"
秦淮茹用力戳了一下棒梗的腦袋,雖然力度不大,但棒梗完全不當回事,繼續低頭啃他的窩頭。
死老太婆環顧四周,命令道。
\"你們三個聽著,吃完飯後都不準出去,都在屋子裡寫作業,聽到了嗎!\"
她已經認定,無論誰是偷雞賊,絕對不是他們家棒梗!
……
晚飯後,四合院裡的所有人被召集在一起。
大家各自從家裡搬出椅子,圍成一圈,沒有座位的只能靠牆站著。
不管是誰,在這個四合院裡住的,這種全院大會必須參加。
三位地位最高的管事大爺坐在前面,準備進行一場三堂會審。
一大爺易中海,是鋼廠裡唯一的八級鉗工,沒有子女,作風正派,月工資高達九十九塊,是全院乃至全鋼廠工資最高的。
二大爺劉海中是七級鉗工。
他是個喜歡插手事務的官迷,但卻連自己的家事都搞不定,可以說很失敗。
三大爺閻埠貴是一名小學語文老師,喜歡咬文嚼字,也熱衷於算賬,生活節儉,總是想著些小聰明。
他常說:\"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真窮。
\"
真是個小氣鬼!
原告許大茂和婁曉娥坐在左側。
被告傻柱坐在右側。
林建和何雨水在一旁陪同。
二大爺是個熱衷於當官的人,每次遇到這種事,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發言。
尤其這次全院大會還是他召集的。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只有一個內容!”
“許大茂家的雞被偷了!”
“現在有人在爐子上燉著一隻雞。”
“這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對不對?”
我和一大爺、三大爺商量後,決定召開全體會議。
接下來請院裡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主持。”
“其他的不說,大家都清楚,何雨柱,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為什麼要偷雞?”
何雨柱一臉委屈,無緣無故被指為賊,怎能不冤?
何雨柱是易中海看著長大的,他沒有親生兒子,就把何雨柱當作自己的孩子,自然相信他不會偷雞。
但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他必須保持公平公正。
“那你告訴我,你的雞是從哪兒來的?”
許大茂睜大眼睛,氣勢洶洶地問。
“買的!”
二大爺劉海中追問:“在哪買的?”
“菜市場!”
三大爺閻埠貴接著問:“哪個菜市場?東單還是朝陽?”
“朝陽!”
一提到朝陽菜市場,精明的閻埠貴就開始炫耀了。
“不對勁啊,從這裡到朝陽菜市場,坐公交來回最快也要四十分鐘,還不算買雞和宰雞的時間,你什麼時候下班的?”
這一句話把傻柱問住了。
他下班後直接回家了,和平時一樣,根本沒有時間去菜市場買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