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9你不願意改信又不願意去死真的讓我
事實證明,情緒大悲大喜確實有害健康。
比如你看伊墨納爾閣下,剛嗨到人生極點,就被光束炮正面擊中,這一炮最少讓老惡魔少活幾千年,對健康大大的有害啊!
但作為星海中最致命最瘋狂的賞金獵手,伊墨納爾沒那麼容易殺。
它是金加洛斯的“頭號粉絲”,痴迷於天啟工程師的毀滅藝術,甘願成為金加洛斯的試驗品,讓自己接受了相當誇張的“惡魔改造”。
它的力量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於這種改造,不只是身上隱藏的致命武器,還有一些很古怪的“惡魔血肉試驗”。
別以為只有虛空陣營盛產死亡之翼這種“老牌生物學家”,燃燒軍團在這方面也不遑多讓。
它們搞出了很多混血惡魔,最著名就是那個在正史裡用“邪能口氣”噴死了老弗丁的末日領主克洛蘇斯。
而且金加洛斯近幾千年來一直推廣“機械飛昇”的類似概念,它麾下的甘爾葛惡魔技師們幾乎都將自己的一部分換成了惡魔機械,這種對於下位惡魔的力量改造已經有了擴張的趨勢。
或許不久之後,物質世界的居民們就能喜提“機械改造惡魔”套餐了。
本就具有誇張戰鬥意志的惡魔衛士要是再被各種惡魔機械強化,使其破壞力提升,那燃燒軍團的攻勢得猛到什麼程度就得打個大大的問號了。
因此在聖光軍團的戰爭手冊設定的目標中,天啟工程師金加洛斯的排名也非常高,幾乎僅次於大惡魔君主。
可惜,想要在基爾加丹手下搞暗殺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這一次若不是塑煉者希望一口氣解決艾澤拉斯的問題,金加洛斯也不會被安排到瑪頓這種樞紐區域。
這傢伙一般都在阿古斯世界的燃燒王座中鍛造各種武器,而它的鍛造車間就在基爾加丹的王座下方。
可見征服者對於金加洛斯的看重。
說回伊墨納爾。
這傢伙硬吃了一擊聖光炮擊,被打沒了半個軀體,落地之後就想要跑,但已經上了頭的尤娜艦長使用了非常危險的“空降”戰術。
三角形的傳送道標砸在了伊墨納爾附近,尤娜帶著幾名光鑄者武士就殺了出來。
她緊趕慢趕,卻親眼看到了迪亞克姆叔叔被這該死的惡魔用自爆戰術轟沒的場面,這讓尤娜心裡的怒火已經突破了極限。
她和迪亞克姆接觸並不多,真正算起來,其實也只有一面之緣。
就在兩萬多年前的撤離時,當時還很“年輕”的迪亞克姆叔叔把她從一個偽裝的魅魔手中救了下來,雖然警戒者也騙她說她戰死於安託魯斯平原的父母會在家鄉等待,但那只是對一個孩子的善意謊言。
尤娜長大之後就知道自己的父母已成為了那些戰死於“阿古斯大決戰”的英雄之一,但她還是感激於迪亞克姆叔叔的拯救。
她能健康長大併成為現在的模樣都是薇拉拉女士把她當女兒一樣培養,但她能活下來都源於迪亞克姆叔叔的恩惠。
這讓她在親眼看到“迪克炸了”的景象之後又該怎麼忍?
“老孃要親手削死你!”
尤娜咆哮著端起手裡的寶石獵槍瘋狂開火,讓只剩下一條腿如蛤蟆跳一樣的伊墨納爾慘叫著發動“反光束武器體操”,還真被那傢伙躲過去了。
後者彈出手臂中的魔能炮要反擊,結果又被劃過天空的獵殺艇來了一記“聖光撫頭殺”。
炙熱的光束轟在地面,這種對地武器的能級驚人,把伊墨納爾的武器弄得盡數過載,迎面看到尤娜撲過來就彈出武裝戰矛準備拼死一搏,結果被兇悍的艦長一刀砍掉了手臂,第二刀就砍入了這可憎的賞金獵人的脖子。
“一起死吧!”
獵魂者自己沒辦法活下去了。
但它不慫。
老子是惡魔!
踏馬的大不了就是回去排隊搖號而已,今天能換掉一個警戒者已經夠老子吃到下輩子了,再帶走一個聖光艦隊的戰鬥艦長那是純賺啊。
尤娜身上的那一排勳章已經代表了她的含金量,帶走這小傢伙又是一筆進賬。
伊墨納爾狂吼著發動自爆,尤娜瞪圓眼睛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了,在其他光鑄者絕望的注視中,他們的艦長就要死在這裡了。
不過就在這一瞬,一團黑漆漆如幽鬼一樣的光束砸了過去,在爆炸前籠罩住了尤娜。
獵魂者也確實是個“狠人”。
這傢伙給自己身體裡裝了“天啟炸彈”,威力相當驚人,但這一次的爆炸卻遠遠沒有達到預期,那劇烈的邪能炸開的瞬間,就如被無形之手壓了回去,讓已經冒出光芒的破壞效能量被硬生生的壓回了起爆點。
就像是時間倒流一樣,讓伊墨納爾自己都瞪圓了眼睛。
隨後它就看到了那黑影之中露出的虛空蝶翼,與暗之冕點綴之下那張覆蓋著黑紗陰影的臉。
迪亞克姆看著它。
警戒者注意到了伊墨納爾身上那些用艾瑞達人的骸骨製作的裝飾品,這讓迪克眨了眨眼睛,隨後露出一抹笑容。
他伸手放在了伊墨納爾被炸開的肩膀上,陰冷的熵能一瞬間奪取了這惡魔的所有力量,甚至壓迫著它的靈魂。
警戒者用沙斯亞爾語說:
“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哪?在這裡自爆,你真的還能重生嗎?”
這個提醒讓獵魂者悚然一驚。
臥槽!
這是在瑪頓,在扭曲虛空啊,在這裡死了的惡魔會直接魂歸邪能原力,是無法復活的!
唉,你這個警戒者人還怪好的嘞。
然後,它就看到了警戒者揚起左手,在那熵能流轉中握著一把猩紅色的正在怪異的轉變形態的猙獰戰斧。
原力神器都可以按照使用者的力量不同轉化為不同的外形來強化破壞力。
這是力量演變的外在表現,也是武器臣服於使用者的表現。
“看我這把斧頭.很酷,對吧?”
迪亞克姆語氣溫和的對伊墨納爾說:
“它砍下去的時候你的靈魂會被吸收,然後被嚼碎,最後被吃幹抹淨,但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遭受這麼可怕的對待。
儘管我在無光之海的囚籠已經沒了,但我會要求詛咒之喉善待你,直至蟲群殺回無光之海時,我會親手在那裡給你蓋一個‘小單間’。
死?
不。
你永遠不必懼怕死亡了。
即便是為了你身上那些悲鳴的同胞的殘靈,我也會讓你活到你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只求死亡的時候。
但你知道嗎?
沒人會給你這樣的解脫,沒人會為了你的苦難選擇得罪我。
沒人敢那麼做!”
“噗”
詛咒之喉砍入了獵魂者的顱骨。
在那饕餮的啃咬中,伊墨納爾的痛呼響徹這方天地,警戒者如佈道一樣“勸慰”道:
“總有人覺得只要時間夠長,意志夠堅定就能適應痛苦,讓自己麻木到不會被痛苦折磨的地步,但遺憾的是.
嘗試一下。
帶著希望去嘗試,‘絕望’都是你無法再奢望的特權。
願虛空詛咒你的靈魂。”
當戰斧收回時,它的形變也終於完成。
在諸界吞噬者那虛空鑄造的手中,存在的是一把如骸骨包裹鋼鐵塑造出的妖豔又猙獰的“戰鐮”,在其血色的惡魔顱骨的咆哮中,一團紫紅色的虛空能量在其中搖曳著晃動著,就如永不安寧的饕餮渴望。
遍佈尖刺的手柄之後點綴著一枚被穿刺的顱骨寶珠,鎖鏈拉扯的尾端還有一枚鋒利的刀刃。
它顯然已經明白了自己在警戒者手中需要承擔什麼樣的職責,因而讓自己化作了這種最適合“斬靈”的武器形態中。
“真乖。”
警戒者讚歎道:
“如此殷勤,如此乖巧定有渴望,說吧,你希望我用你做什麼?”
他在詢問被永遠禁錮於戰斧中那個惡魔,也就是鍛造了這把致命戰斧的惡魔工匠奈特扎爾,後者在無盡的悲鳴中用僅存的理智吼出了那個名字。
“基爾加丹.啊,完美之人迷戀之人我要它.我要吞噬它.與它永伴屬於我.只屬於我”
“聖光在上啊,你們這‘狂熱粉’真極端真可怕,基爾加丹有你這樣的崇拜者真是福氣啊。”
警戒者感慨了一聲。
他並未拒絕這恐怖的渴望,反正征服者的結局註定要死於維倫手中,到時候把這把戰斧交給先知就好了。
他轉過身,溫柔的散去那籠罩的陰影,看著身後被熵能凍得瑟瑟發抖的尤娜艦長。
這孩子長大了。
但在迪克眼中,她依然還是當年那個抱著自己瑟瑟發抖的小丫頭。
於是他伸出手,想要觸控尤娜的臉。
手指上纏繞虛空熵能快速散去,當那指尖接觸到尤娜的臉頰時,已再度遍佈溫暖的聖光。
猶如陽光照耀下來,驅散了尤娜身上的寒意與心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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