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

第20章 夫人可是想坐我身上?

清秋:“夫人,晚餐給您送過來了。”

江母音這才起身,拉開與齊司延的距離,衝清秋道:“端進來吧。”

書房裡除了書案還有一張空木桌,曲休駕輕就熟地將其搬至窗邊,又將齊司延的木椅調轉方向,對著木桌,繼而衝江母音道:“夫人稍等,我這就去搬一張椅子來。”

曲休的動作一氣呵成,流暢得似是平日裡做過無數遍,使得江母音忍不住看向齊司延的雙腿。

他不僅耳目不聰,還腿腳不便?

下人按照兩人的位置在佈菜,江母音覺得此時若扯著嗓子詢問齊司延是否雙腿有疾,是一種愚蠢的冒犯。

她不動聲色地靜候,在清秋為她佈菜時,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其手腕,眸色微深。

原本她來書房前還戴在其左手上的瑪瑙手串不見了。

定又是王嬤所為。

江母音心裡有了計量,摘下頭上一支珠釵遞給布完菜的清秋,“辛苦了。”

她知道以齊司延的聽力、視力是根本不會知道她在和清秋說什麼做什麼的,是以也不用顧忌他在場。

清秋後退拒絕,“不辛苦,這是奴婢分內之事。”

“送你便拿著。”

清秋低眼,神色黯淡道:“夫人心善大度,但奴婢……沒那個福分用這些珍稀好物。”

左右都會被王嬤奪了去,白白浪費了夫人的好意。

江母音如先前那般直接釵在她頭上,溫聲淺笑道:“好看,很適合你。”

清秋鼻子發酸,又想哭又想笑,“清秋謝夫人賞賜。”

一旁齊司延的眼神有些諱莫如深,朝曲休掀了掀眼皮,無聲示意。

等到清秋兩人離開書房,曲休方開口問道:“端茶送飯的確是丫鬟的分內之事,夫人無需賞賜。”

“我初入侯府,青松院的僕婦數她待我……”江母音故作休頓,引人深思地戛然而止,又道:“多虧她今日領我逛了青松院,否則我還不一定能尋到侯爺的書房,一支珠釵而已,沒甚大礙。”

這番話便是齊司延聽不見,也會由曲休的嘴傳到他耳裡。

他若不是輕視她這個妻子,便會換掉青松院那些僕婦。

而若沒有,要麼是他毫不在意她這個妻子的處境,要麼就是侯府真就是他二叔父一家說了算,他這個侯爺只是個做不了主的紙老虎。

何況她送清秋珠釵還有其他目的,遠不止測試齊司延這麼簡單。

為了方便照顧齊司延用膳,江母音最終選擇在他身邊落坐,大聲詢問道:“侯爺可需我餵食?”

他若是要不到半拳的距離才能視物的話,是根本看不清桌上的食物的。

齊司延不語,兀自伸手探向餐食,手朝右一放,狀似不經意地打翻一碗菜,又沒有察覺似的往左移,打翻另一碗。

江母音望著那本就不多的精緻藥膳只剩下一碗湯,深呼吸,伸手邊端湯邊大聲道:“侯爺,讓我餵你喝湯吧!”

她說著傾身湊近,齊司延似是想抬手來接,卻一揮手將湯打翻,湯水灑在他的雙腿上。

“侯爺——!”

在曲休驚慌的聲音中,江母音反應極快,掏出帕子去擦拭他腿上的湯水。

齊司延身子緊繃,抓住她沒有章法亂擦,險些觸碰敏感部位的手,“夫人,這是何意?”

江母音腦子第一個念頭是,他的下半身未有任何反應,他難道真是瘸子?

第二個念頭是,他難不成以為她是故意將湯灑在他身上?他的語氣太像問責。

於是她不掙扎,只是傾身湊近到他剛剛說的能看清楚她相貌的距離,一臉無辜與擔憂,揚聲解釋道:“我只是怕湯水燙著侯爺。”

齊司延深深望著她。

她眸光瀲灩,眉目間楚楚動人,嬌柔得好似初春風裡搖曳動人的小白花。

……他究竟在哪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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