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覺得勝券在握的坎託發現自己那些士兵竟然被蒙格特王朝這些奇怪的戰士砍瓜切菜般的給消滅了。
他憤怒的拔出自己腰間的動力長劍砍掉了一名正向他彙報戰況士兵的腦袋。
看到這一幕艦橋上的所有軍官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全都畏懼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任何人都不準傳播這些謠言,星際戰士怎麼會幫一個行商浪人辦事!那些只不過是一些長的像的垃圾罷了!給我幹掉他們絕對不能讓這群傢伙的計劃得逞。”
他咆哮著向著所有還能調動計程車兵下達著命令。
“血肉.是多麼的脆弱人類是多麼的可悲你應該擁抱真理!我為你更換的機械植入物不好用嗎?”
正當所有人都不敢多說一句話時,一個身穿紅袍的機械神甫竟然緩慢踱步到了坎託的身邊。
剛才這名神甫說的這段言論何其異端,血肉脆弱可以理解,人類可悲?!“澤斯塔?我收留你在我的船上做那些異端的研究,可不是為了讓你來嘲笑我的!”
“我知道,這是一次平等的交易,我為你提供更強大的身軀,我為你提供武裝士兵的武器,我的技工們為你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的未知世界,為了賺取了無數的利益,沒有我,僅憑你王朝的實力真的能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嗎?”
坎託便說邊看向了自己的身體,華貴的行商浪人服飾之下,大量的機械改造已經遍佈他的身體,戰錘人類對於植入物的接受程度很高,不乏有人植入物遍佈自己的身體。
可是像坎託現在這般程度也十分的少見,除了機械修會的神甫們,大部分人依舊是將植入物當做強化自己的一種手段,正常血肉之軀對人們來說更重要,肉體上的享受依舊是大部分人無法擯棄的。
可是坎託發現眼前的這名異端神甫在為其改造之後,他越發的沉迷這種力量提升上所帶來的快感。
而且澤斯塔說的沒錯,王朝能發展到現在的情況確實離不開眼前的澤斯塔。
“我察覺到了無法計算的變數,你的手下那些無法起到作用的血肉已經無法保護你了,你應該聽從真理的召喚,無視那些空洞的信條。”
“閉嘴!澤斯塔,我王朝計程車兵絕對可以擋住這些傢伙!”
周圍的船員們看著自己的行商浪人越發瘋狂的樣子,心中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們只知道坎託越來越極端了。
“你這原始的思想當中充滿了太多的誤解,不過我相信您很快就會得到修正的。”
“可是萬一被其他人發現萬一被審判庭發現王朝會徹底覆滅的。”
澤斯塔湊到了坎託的耳邊輕聲說道。
“血肉是可消耗的材料,你完全可以等獲得勝利後,徹底清理這艘船上的人,只要他們都死了就沒人會發現的,而你依舊是那高高在上的行商浪人。”
坎託依舊猶豫著,可是劇烈的晃動打斷了兩人的交流。
“坎託大人!引擎甲板被突破了!”
達蒙和他的遊騎兵們一路衝進了這艘暴君號的引擎室,敵人的反擊不可謂的堅決,可是當兩個連隊的遊騎兵匯聚在一起時,對手的用生命發起的反擊也無濟於事。
身穿被塗裝成黑色的精金戰鬥服的達蒙,每次對手的火力阻擋著進攻的腳步時,他都會直接頂上去,硬吃對方的火力摧毀對面的火力點。
甚至中途捱上了一發裡面神甫的等離子以及熱熔都沒事,兩個醫療兵同時修復著他的血肉以及戰鬥服。
幹掉引擎甲板上的每個人後遊騎兵對著等離子引擎集火徹底癱瘓了這艘戰艦的常規動力系統。
巨大的暴君號徹底停擺漂浮在了黑暗的虛空之中。
“不!!!澤斯塔!讓你那些褻瀆的東西出手吧!我要他們每個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