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尋找鋸齒徽章
說罷,章澤走向最裡面的衛生間。方凡又看了看那個鐵盒,它很像是市面上賣的那種機關盒的改良版,正當方凡檢視盒子的時候,顧生的電話突然響了,方凡接起電話聽對方說道。
“鑰匙就在客廳裡。”
說完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方凡憤怒的對著電話大聲喊著‘喂’,而對方早已變成了忙音。章澤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說道。
“衛生間沒有水,我去車上拿點。”
章澤開啟門搖搖晃晃的向車走去,突然章澤大喊道。
“老方,你快來。”
方凡聞聲跑了出去,問道。
“怎麼了?”
章澤指了指之前停車的地方說道。
“車,不見了。”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章澤捂著頭罵道。
“等我找到顧生,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好了,我們先回客廳找到那三把鑰匙。”
章澤用青蛇之力為自己療傷,方凡在客廳來回踱步,觀察著四周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最終他的注意力被客廳正當中牆上掛著一幅《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的油畫所吸引。這幅油畫是17世紀荷蘭畫家約翰內斯維米爾的代表作品,別稱為北方的蒙娜麗莎。該畫描繪了一位身穿棕色衣服,頭戴黃藍相間頭巾的少女,回眸側臉突出了她明媚如波的眸子,氣質超凡出眾,欲言又止的神態栩栩如生,看似帶有一絲含蓄的惆悵。
方凡摸著下巴上的鬍渣考慮起來,這個變態設計了這麼隱蔽的機關,而且周圍的景物要多灰暗就有多灰暗。但在客廳中間卻掛著如此清新的一副油畫,顯得和周圍的景物格格不入。方凡眼珠一轉自言自語道。
“這幅油畫肯定有問題。”
方凡又走近些,站在旁邊的凳子上仔細觀察著油畫周圍的細節。橡木的相框還散發著別樣的香氣,方凡用手電仔細照了照發現在相框的四周有一些小圓孔,他扶著牆打算再湊近一點看看時,突然他的手按下了牆上的機關,只見牆上陷進去一塊正方形的形狀。機關觸發的一剎那,突然從畫框上的那些小圓孔中噴出了白色的氣體,方凡猛地向後一躲,從凳子上摔了下來。方凡揉了揉被摔疼的後腰,從地上爬了起來。當他再看向那副油畫時,畫框已經不再噴出白色氣體,並且油畫翻轉了過去,方凡扶起凳子站了上去,他發現這幅油畫背後居然是一副被打亂的電路拼圖,看上去繁亂複雜,但只要將拼圖還原肯定就會解開這個謎題。由於之前的教訓方凡這次更加謹慎的研究這個機關,他可不想再因為解開一個機關的同時而觸發了另一個機關。
章澤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剛剛那種難受的感覺蕩然無存。他看著凳子上的方凡說道。
“老方,你又發現什麼了?”
方凡聞聲回頭看著章澤說道。
“你過來吧,站在我身邊。我怕一會再觸發什麼機關又把你傷到了。”
章澤吐槽道。
“要是再傷了我,我就認為你和顧生是一夥的,完全就是為了幹掉我。”
“別那麼多廢話,過來給我打手電。”
“哦。”
章澤走過來接下方凡的手電,然後選了個合適的角度給方凡照亮,章澤問道。
“你說鬣狗的這個親信會是什麼人啊?怎麼喜歡搞這種解密的玩意兒。”
“鬣狗就靠情報過活的,他手下要是沒點這種懂機關會手段的人,他的情報怎麼藏得住啊。”
“也對。我猜自從綺蔓成了清道夫的當家人之後,原來鬣狗辛辛苦苦搜刮的訊息都被她賣出去了。”
方凡笑了笑說道。
“我看未必,要是賣了的話早就天下大亂了。而且我覺得那些重中之重的訊息可能都在這個親信的掌控之中。”
“你打算問這個親信什麼啊?”
“我想知道現在綺蔓掌握了什麼樣的秘密和那些實習生的來歷。”
這時方凡使勁拍了下牆壁,說道。
“搞定。”
就在方凡高興的時候,那副油畫又突然翻轉回來,突然油畫中的少女兩眼放光,方凡從凳子上下來順著光線的方向看去,只見兩束光柱最後集中到了一點,落在對面牆上的一個位置,沒一會那個被光束照亮的地方出現一個正方形的方塊,進而翻轉過來,一把黃色的鑰匙從裡面掉了出來。方凡拿起黃色鑰匙插入鐵盒黃色那面的鑰匙孔中,輕輕轉動一下後,黃色那面就開啟了。方凡從裡面取出一條瑪瑙項鍊,項墜裡有一張泛黃的照片。方凡將照片拿給章澤看,問道。
“你認識這個女人是誰嗎?”
章澤搖搖頭說道。
“從這照片泛黃的程度就能看出我和她有代溝,我怎麼會知道她是誰。”
“這可能是找到下一把鑰匙的線索。”
方凡和章澤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打算休息一下,這時章澤感覺屁股底下硌得慌,用手摸了摸,說道。
“什麼玩意兒啊?”
說罷,他從沙發坐墊下拿出一本相簿。真是想吃冰下雹子,興許能從相簿中找到一些線索。方凡拿過相簿翻看起來,第一頁上寫著‘美滿幸福的家庭從此開始’,再往下翻看都是些家庭成員的照片,還有不少合影。方凡一頁一頁的翻看,當翻倒最後一頁的時候他感覺之前好像一下翻過了兩頁,他仔細檢查起來。他找到那兩頁後,無論用多大的力氣都搓不開。這時一旁的章澤說道。
“你看這裡好像少了張照片。”
方凡剛剛一直太在意搓不開的相簿頁,卻忽略了在最後一頁的地方缺少了一張照片,他順著章澤指的地方看去,發現最後一頁上少了一張圓形的照片。方凡開啟瑪瑙項鍊的吊墜,裡面那張泛黃的照片裡的女人歪著脖子含蓄的笑著,方凡又仔細看了看只見她脖子上的項鍊正是此時方凡手中的那天瑪瑙項鍊。方凡取出項墜裡的照片,照片背後寫著12.19。這顯然是個日期,但不知是拍攝日期還是這個女人的生日。方凡將照片放進最後一頁的空白處,突然啪的一聲,那兩頁一直黏在一起的紙頁自動分開了。開啟之後方凡發現裡面有一張紙,紙上寫了兩個字壁爐。
方凡看了看客廳一角的壁爐,他走過去蹲下身子發現壁爐中有一個三角形的把手,他用力一拉從裡面掉出一個小木盒,方凡晃了晃木盒,裡面發出明亮的響聲。開啟木盒后里面是一把綠色的鑰匙。章澤走過來說道。
“沒想到休息也能找到鑰匙,看來我們要轉運了。”
“就怕是曇花一現的狗屎運。”
方凡邊說邊用綠色的鑰匙開啟鐵盒上綠色的鎖,這次他們從裡面拿到了紅色的鑰匙。章澤看後雙眼放光的說道。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我們走運了。”
方凡拿起紅色鑰匙看了看,這把鑰匙是木製的,而前兩把鑰匙都是鐵製的。方凡將木製的紅鑰匙扔給章澤,說道。
“你看清再說吧。”
章澤拿著鑰匙看了看,說道。
“怎麼會是把木頭鑰匙,白高興一場。”
這時方凡開始四處尋找著什麼,章澤問道。
“老方,你在找什麼啊?”
“我想這裡應該還有一個和鐵盒子差不多的木製機關盒,這把木製鑰匙應該是開啟木製機關盒的鑰匙。”
章澤也一起開始尋找起來。二人在客廳中走來走去的尋找線索,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發現,章澤用力在熊皮地毯上跺了一腳,罵道。
“什麼破玩意兒,這麼費勁,乾脆砸碎得了。”
說罷,章澤開始準備調節機械臂上的力量值。方凡從剛才章澤跺腳的時候就覺得哪裡不對,他對章澤說道。
“你回到剛才站的位置。”
“幹嘛?”
“別廢話,讓你回去就回去。”
章澤回到剛才的位置,方凡接著說道。
“再用力跺一下。”
章澤又用力跺了一下,方凡緊接著也在沒有熊皮地毯的地方跺了一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聲音不一樣啊。”
“廢話,肯定不一樣,你那邊沒有熊皮,我這邊有熊皮。”
方凡讓章澤將熊皮抬起來,就在章澤移開熊皮的一剎那,方凡看見了熊皮下面的地板上有一塊金屬地板,旁邊都是木質地板,只有這一塊是金屬的。這塊金屬地板上還有一個可以輸入數字的鍵盤,方凡將剛剛照片後面的1219四個數字輸入進去,突然這塊金屬地板開啟了,裡面放著一個木製的機關盒。章澤興奮的說道。
“嘿,神了,你怎麼就猜到一定會有個木製的機關盒的?”
方凡淡淡的說道。
“蒙的。”
章澤一時間無言以對,他將木製的紅色鑰匙遞給方凡,方凡開啟后里面是一把鐵製的紅色鑰匙。這樣一來三把鑰匙都齊了,方凡開啟鐵盒裡面放著另一半帶鋸齒的徽章。章澤伸手就拿了出來,這時方凡發現徽章下面有一根很細的絲線,方凡大喊道。
“住手。”
但章澤卻已經將徽章拿了出來,突然鐵盒子沒有顏色的那面開啟了,裡面出現了一個倒計時秒錶,上面的時間從10開始倒數著,傻子都知道在這10秒結束後會發生什麼事。方凡抱起鐵盒向客廳的壁爐扔出,但就在出手的一瞬間爆炸的火焰突然向方凡和章澤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