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喆的聲音在車廂內響起,裴蒔延原本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微頓。
莊迎下意識地捂住了話筒,不想讓裴蒔延聽見。
裴蒔延餘光掃到莊迎臉上的羞赫,眸光微深,開啟車門徑直走了出去。
將這片安靜留給莊迎。
莊迎望著他挺拔離去的背影,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即,心裡湧出一股暖流。
還不等她開口說話。
江斯喆的嘶吼再次從話筒裡傳出來。
“莊迎!!”
對,就是嘶吼。
好一個賊喊捉賊。
莊迎冷聲:“你不要用你那套齷齪的想法去看待所有人!”
江斯喆聽到莊迎的話,冷嗤了聲,像是聽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事情。
“我齷齪?”
“你什麼時候跟裴蒔延勾搭上的?”
“請你用詞恰當一點。”
“敢做不敢當?”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我都嫌你髒!”
莊迎也生氣了,受到江斯喆的這般侮辱,她是一刻也忍不了。
“我們倆到底誰比較髒?”
“我除了五年前的那個男人外,還有誰?”
“你呢,情人多得兩隻手都數不過來,明天晚上像是皇帝翻牌子,你不髒?”
對面突然沒了聲音。
莊迎由於情緒波動太大,導致原本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的腦袋,突然又開始發昏。
用力地搖了搖頭,眼神堅定。
這種時候,可不能丟下氣勢。
半晌,話筒裡傳來江斯喆沉悶的語氣:“莊迎。”
“我錯了。”
莊迎的眉心一挑,眉頭緊鎖。
心想:這又是什麼招數?
耳邊再次傳來江斯喆聲音。
不過此時已經變得冰冷,雋秀的面上帶著幾分陰鬱。
“我應該早上了你的,你成為了我的女人,還有什麼機會去勾搭裴蒔延。”
“你瘋了?”
江斯喆勾起冷笑:“我只是覺得有些東西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