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想用這個辦法激一下林翰羽,希望他能爭口氣,不為別人也為他自己。
可林翰羽神色平靜,“他們如何與我無關,以後也不會有的。”
徐硯察覺不對,“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跟你爹斷絕關係?”
“這與徐兄就沒有關係了,咱們去考試院領卜吧。”
他起身先走,徐硯識趣的不再提。
考試院前排著長龍,林翰羽抖開摺扇。
“徐兄,這次參加這麼多人,你可得加把勁兒,等你出息了撈兄弟一把。”
“我出息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或許這輩子也就這樣。”
“胡說,你肯定行。”
倆人正聊著,身後忽然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
“兩個廢物也就嘴上誇誇其談罷了。”
徐硯皺眉,轉身便看到一個比林翰羽還小的年輕人,他眉眼間和林翰羽很相像。
“林墨染,你給老子把嘴巴放乾淨點。”
只要看見林墨染,林翰羽就沒了風度,那模樣跟地痞流氓一樣。
見他這樣,林墨染也失了風度。
“怎麼?我說兩句就說不得了?在家裡跟爹面前像個孫子,出來倒敢耍橫。”
他這難聽話出來,本來就看不慣他的林翰羽居然跟他動手。
而林墨染也擼起袖子準備幹架,徐硯見不對趕緊擋在倆人中間。
“這裡可是考試院,喧譁打架可是會被除名的。”
林墨染立馬冷靜了下來,剛想出言諷刺,就被徐硯截住話頭。
“林二公子,您也是讀書人,出門在外就是這麼跟兄長說話的?所謂頗通聖賢書是不是隻是虛名?”
他竟敢諷刺我沽名釣譽?徒有虛名?
林墨染這次沒有動怒,周圍已經不少人看過來。
他瞪了一眼徐硯二人,繞過他們離開了。
徐幽注意到了他們那邊的情況,本來想著看戲,最後卻散了。
沒意思。
“林兄,你今後小心點,你那個弟弟居然如此跋扈。”
徐硯皺著眉看著林墨染離去的背影。
看來,他那些美名,除了讀書外,什麼師道尊嚴,知情達理,恐怕是裝出來的。
他也聰明,知道再鬧下去人設就立不住了。
不過是徐幽之流罷了。
“我知道,以後不會再和他有什麼聯絡的。”
徐硯總覺得這話莫名其妙,“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什麼沒有聯絡?”
他也不解釋,恰好這時外面發放卜的官員叫到了徐硯的名字。
這件事也只好先擱置了,等回頭有空再來和林翰羽聊聊吧。
次日就要入考試院,侯府的馬車將徐硯送到了考試院門口。
主母擔憂的叮囑,“兒啊,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勉強,別緊張。”
“哎,硯兒讀了這麼久一定能過的。”
徐硯看著緊張到很忙的父母,心裡感嘆,果然不管在哪裡,父母都是一樣的。
按照正常的流程走完以後,徐硯找到自己的位置。
這裡可比想的還早窄小,徐硯抬頭看看,頂端還很低。
將東西收拾好放進去後,他便靜等著答題。
外面的考官們來回走動,“各位考生,現在請拿開面前的白紙,裡面就是你們這次的題目。”
“你們有三天的時間去斟酌,策寫,如有什麼問題,拉一下旁邊的小鈴鐺就行。”
等到話音落下,徐硯拿開面前的白紙,裡面的題目是以“梅”為題目作一首詩,但接下來需要就著江南之地情況寫一篇民生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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