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人這時就像是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了。
忽然一雙手從岸邊冒出來,一身白衣的徐硯從河裡爬了出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有人要殺我!”
打更人第二天死活不再做這份活力,為此還受了驚嚇,回去後一病不起。
隨後的兩個都沒堅持三天,都跑了。
“你說的好誇張,真的有那東西?”
一名白衣儒衫的男子不屑,“子不語亂力怪神,我等只覺得,是那些做了錯事的人,內心是愧疚,所以害怕什麼鬼怪來找他們。”
“不是說,白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嗎?”
說的也是,幾個人點點頭。
但剛才講話的那個,沒講解下來的事。
因為永安侯府也出現了怪事。
主母忽然病倒,成日說自己做夢,做夢兇手在討論如何謀殺徐硯。
但可惜她從未看清楚對方的臉。
“你做的不錯,但是我娘她怎麼回事?”
徐硯擔憂的說道,流言其實是他安排散播出去的。
但是母親的情況,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大概是你娘她受不了刺激吧?你畢竟是她們的獨苗。”楚門漫不經心道。
徐硯心裡湧上愧疚,但現在還不是他出面的時候。
他不能再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的在侯府裡平靜度日。
這次可以防範,下次呢?
徐承德父子,必須滾出永安侯府,才有他徐硯的安穩時刻。
到時候他可以護住母親,避免有人拿她下手。
“楚門,你多盯著點,什麼風吹草動立馬來找我。”
永安侯府內,柳氏請了好多自稱高人的道士術士。
他們口中唸唸有詞,正在全身心的做法事。
“大師,這樣就行了嗎?”
“對。”
徐承德很不願意給他過多的銀兩。
但是,為了活命,只好這樣了。
到了晚上,他又做起噩夢。
經過這幾天的折磨,他難就身心俱疲。
徐硯看著差不多了,就開始打算下一步計劃。
等到天黑的時候,徐承德一家三口在荷花池的涼亭上賞景。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忽然一個身影閃過,嚇了他一大跳。
“什麼呢?為何在那裡裝神弄鬼?”
柳氏和徐幽疑惑的看向他。
“爹,你怎麼了?”
“夫君,怎麼了?”
徐承德神經質的四下張望。
“他回來了?”
柳氏緊張的詢問:“誰啊?”
“徐硯。”
聽到這個名字,倆人臉色一變,最後徐幽嗤笑。
“爹,當初做都做了,你為什麼還這麼緊張?”
對啊,他幹什麼這麼緊張?
這一房的三口人,都互相安慰著。
可就在這時,一陣嗚咽聲響起,頓時,他們的汗毛直起。
“什麼聲音?”
柳氏這個時候最先慌張了起來。
水中咕嚕咕嚕的想起來,三人驚恐的盯著水面。
直到一個頭頂冒出來。
“啊——”
柳氏直接暈了過去,徐幽嚇得立在原地。
而徐承德跪下不停的求饒,“大侄子,大侄子,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讓幽兒取代你,所以讓韓立去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