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爭,和平還有革命其實就是慾望不息,鬥爭不止的另一種說法,人心是這世上最為叵測的東西,能有你這樣願意跟隨我,理解我的姑娘,對於我來說,這是天大的幸事。”“還有姐妹們。”
安塔糾正了杜林的說法,然後她的法師之手拿過雨傘,她伸手接住雨傘:“我們走吧。”
於是杜林與安塔一起走進雨幕之中。
走出墓園,杜林倒是想走,但是有車停到了他的身旁。
想來現在應該不會有人傻到要刺殺一個神明,所以杜林與安塔停下腳步,看著車門開啟。
之前那個年輕的王子坐在車裡:“杜林大人,安塔夫人,我是軍孤們眼中的卡爾·範·克里格恩,又或者您可以稱我為卡爾·道朗,上車吧,我好送您與夫人回府上。”
杜林看了一眼安塔,後者微笑著點點頭。
行吧,既然你這樣一個沒能見過我幾次的孩子都能記得住我,那看起來伽拉夫人倒是真的有點本事。
所以杜林讓安塔坐進車裡,然後他將傘丟進空間,也跟著坐了進去。
“你還能記得我家杜林,不錯,小小年紀就已經半步傳奇。”
“母親將她的力量傳遞給了我,這才是我能夠記住杜林大人的原因。”這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嘴角多了一些絨毛,他看起來像哈克,卻又有屬於伽拉夫人才有的眉頭與眼角。
“你說你姓道朗。”
“是的,母親生了我與三個姐姐,姐姐們姓克里格恩,但她為了避免有人想太多,所以讓我跟著她的姓。”這個年輕人一邊說,一邊嘆了一口氣。
“你今天來找我,一定是有事吧。”
“是的,我姓道朗,我不想參和進克里格恩家族與軍孤的鬥爭,母親是孤兒,她有她還不清的恩情,但我繼承了她的姓氏,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杜林笑了笑,他看向了安塔:“你怎麼看。”
“我覺得可以,卡爾先生姓道朗,他不是克里格恩家族的成員,只要他願意離開巴黎,再也不與克里格恩家族聯絡。”安塔說到這裡,看向了卡爾:“卡爾先生,你怎麼看。”
“這些都沒有問題,母親給我留下過一些產業,所以我想聽到杜林先生的承認與保證。”卡爾看向了杜林。
杜林點了點頭:“沒問題,只要你保證辦到我的妻子所說的這一切,我可以告訴軍孤,你已經與克里格恩家族再無瓜葛。”
杜林在心底裡嘆了一口氣。
伽拉夫人,你的姐姐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為這片大地犧牲自己的一切。
我……敬重你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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