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第一公社眾叛親離以後,他們家族又選擇了改旗易幟,如今這個家族依舊在殖民地,領公爵銜。“那個叫伊蓮的女孩,倒是一個挺有意思的女孩,不過我建議你和她的家族還是別太走近為好,畢竟她的身世有些不好說,而她的家族又是第二北方主義者的眼中釘肉中刺,是再標準不過的叛徒。”琴倫大使說到這裡,注意到了他的助理推門而入。
“怎麼了。”
“先生,北邊出事了……”助理先生這才注意到了杜林,而注意到了他的欲言又止,琴倫大使擺了擺手:“說,杜林小先生不是外人。”
“希金斯剛剛進入安全屋,具體情況讓他來告訴你吧。”助理看了一眼杜林後說道。
“那正好,杜林你跟我一起走,我來向你介紹希金斯·尤塔裡。”
希金斯·尤塔裡,其實也用不著介紹。
跟在大使先生身後的杜林回憶起腦袋裡關於希金斯·尤塔裡的那一部分。
希金斯·尤塔裡的父親在年少的時候被尤塔裡家族放逐,他們那年有一批孩子因為有些不便明說的惡事被集體放逐,他們來到北方王國之後,十幾個孩子從底層摸爬滾打一路邁過同伴與敵人的屍山血海,最終只剩下了兩個孩子,他和她結合,最終生下了希金斯·尤塔裡。
而希金斯的母親後來早逝,所以希金斯也是整個放逐者兄弟會的唯一繼承人,北方王國各路都知道這個情況,不是沒有人敢動這個孩子,而是動過的兩家全族的墳頭草都三尺來高了。
尤塔裡家族,如今是整個北方王國說一不二的罪犯家族,他們販最好的烈酒,賣最貴的捲菸,甚至還有最正的呀呦粉——加了笑面菇的呀呦粉,整個北方地面上就他這一家。
所以,當琴倫大使說要讓杜林見這個年輕同齡人的時候,杜林已經猜到了尤塔裡家的身份——沉底魚。畢竟不是所有的被放逐者家族都是真的罪無可恕,而是有些良家子為了族群更美好的明天主動跳入深淵。
隨著大使先生在館內繞了半圈,走下開啟的隱密地下室入口,推開三道門,與兩隊衛士驗證了身份,最終,杜林跟在琴倫先生的身後走過第四道大門,杜林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灰髮年輕人,他翹著二郎腿,一手擼著大使館的護衛犬,一手夾著煙。
看到大使先生,他也只是咧開嘴:“大使先生。”
然後他這才看到了杜林。
“哇喔,好正的妹子,這年頭的精靈領姑娘們流行馬尾辮嗎。”這小子吹了一聲口哨,接著便騰空而起,被掐到了牆上。
打這種廢物,杜林怕擒拿掌過去他就嗝屁了,法師之手對付過去就得了。
大使看著被掐到牆上,一邊倒騰著雙腳一邊與看不到的手搏鬥的尤塔裡家大少爺,有些尷尬的扭頭看向杜林:“杜林小先生,能不能把他放下來。”
杜林笑了笑,也沒回答,而是走到了沙發前,拿過將沙發燙出一個洞的煙將它按滅在菸灰缸裡,然後伸手擼了一把狗頭。這才扭頭看向琴倫:“這次就看在大使先生您的面子上,饒過他了。”
於是快沒力氣掙扎的希金斯應聲落地。
他尖叫著站了起來,沒撲過來。
原因很簡單。
法師之手已經抄起了爐邊的鐵釺,他敢撲過來,杜林就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玩世不恭也得分場合,尤塔裡家的希金斯,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姓氏。”杜林說完話,將左手小指上的戒指放到了希金斯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