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厲的不耐煩那樣明顯。
秦星晚擦了眼淚,拉好自己的衣服,從床上爬起來。
一隻腳邁下床,丈夫的手臂已經伸過來,箍著細腰將她拖進懷裡。
楚厲的目光微冷:“我已經當著爺爺的面說你懷孕了。”
所以這個孩子必須要懷上。
秦星晚語氣冷淡:“我說了,我生不了。”
不是不生,而是生不了。
楚厲反剪她的雙手,和她貼近,嗓音裡沉著冷意:“我們不做,你當然生不了。”
秦星晚心裡千瘡百孔。
她說什麼他都不信。
“楚厲。”她聲音尖銳,眼眶通紅,“唐醫生說了……”
餘下的話被楚厲吞了進去。
他摁著她的手腕,強勢和她接吻,將那些不好聽的話都賭了回去。
秦星晚緊咬牙關,不肯就範。
楚厲對妻子的身體格外的熟悉,有的是辦法。
之前,只是不想對她太粗魯而已。
一場結束,秦星晚趴在枕頭上狼狽不堪。
楚厲又一次俯身下去,他輕咬她的耳垂,將她密密實實摟在懷裡,反覆纏綿。
秦星晚小死幾回。
天光微亮,楚厲起床。
他隨意套了衣服和長褲,下樓去了。
傭人正在準備早餐,恭敬叫他:“先生。”
楚厲吩咐著:“吳助理等會兒會送來中藥,給太太熬上,盯著她喝了。”
養身助孕的方子,他特意讓吳助理找了中醫開的。
他很期待孩子的到來。
秦星晚醒來的時候,渾身痠軟得不像話。
她拉開被子,看著自己的身體,儘管擦洗過,可痕跡斑駁明顯。
她氣得摔了枕頭。
傭人敲門:“太太,您起了嗎?”
秦星晚深呼吸,將心頭的燥意壓了下去,“起了。”
聲音啞得不像話。
嗓子也疼。
她又恨恨地將另一隻枕頭也摔了出去。
拖著痠軟的身體洗了個澡,她又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
下樓,傭人將早餐端上來,隨後是一晚黑乎乎的藥汁。
味道很難聞。
秦星晚皺眉,“什麼東西?”
傭人忙道:“是先生派人送來的中藥,讓您養身體的。”
“不喝,端走。”她沒好氣地別開目光。
傭人看她臉色不好,只好端走,轉身給吳助理說了一聲。
吳助理告訴了楚厲。
楚厲簽字的手頓了下,面無表情的道:“知道了。”
她不願意生孩子,所以才不喝藥。
他知道,她的心思已經不在這個家裡了。
……
秦星晚吃完飯又在床上躺了半天。
林清雅叫她過去試衣服。
秦星晚無法答應,別墅外有保鏢守著,她出不去。
林清雅乾脆帶著衣服上門了。
臥室裡,秦星晚脫了外面的衣服,林清雅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倒吸一口涼氣。
“楚渣男對你動手了?”
她清楚男女之間那點事,但秦星晚身上痕跡太重。
她不得不懷疑。
秦星晚垂眸將衣服換上,苦笑一聲,“他想要孩子。”
林清雅震驚:“可你不是……”
後面的話她沒說出口,怕好友傷心。
“我說了,他不信,他以為我是不肯生。”
昨晚他們折騰了很久,誰也不好受。
林清雅憤怒不已,“之前你懷孕他不在意,導致你出了那麼大的事,現在又要你生孩子,他是不是有病啊。”
“他大約覺得我要是有了孩子,就不會去找秦雲舒的麻煩了。”秦星晚抽了抽鼻子,酸澀得厲害。
楚厲將秦雲舒捧在手心,有求必應。
她這個妻子從未有過這種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