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明知道我們不是這個副本的玩家,卻還是想法打聽我們的情況。”植物學家皺眉,“難道這個副本明確了玩家的對手?”
“應該只是正好將我們納入了副本中。”美食家道:“我們的支線任務和溫先生有關,從字面意思看,我們應該要保護溫先生,如果只是從莊園裡偷些東西根本犯不上生成這麼一個副本,副本玩家的任務肯定也和溫先生有關,說不定有人就是衝著他人來的。”
這樣的副本容易生成敵我雙方,一方攻,一方防,這樣一來,徐獲他們也可以是威脅溫先生的不安定因素。
“當然了,也不排除他們調查我們的資訊是為了排除掉我們。”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玩家都還沒做什麼手腳。”攝影家道:“但他們探聽的範圍太廣了,凡是參加宴會的玩家都是他們的目標,好像任何人都可以,也沒有和其他人結盟的意思。”
“這有點反常。”學者道:“哪怕是對抗類副本,只要是玩家聚集的地方,多少都會有人結盟,這是弱者的生存之道,完全不考慮的,那就有可能是單一生存類副本。”
即副本最後只有一個人能通關,那麼玩家聯手的可能性就降到了最低。
“只有一個人通關?”植物學家眉毛一動,“豈不是狗腦子都要打出來?”
“一種可能性而已。”徐獲插了一句,“等晚上就知道了。”
等到宴會散去,留下來的客人們被逐漸被傭人們帶去臥房後,莊園裡才安靜下來,夜深人靜,正是玩家活動的時候,然而讓徐獲幾人稍感意外的是,這些副本玩家在第一天晚上竟然不是摸清莊園的情況,而是開始殺人。
短短十分鐘,就有三名玩家死於其他人的圍攻,連屍體和戰鬥痕跡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彷彿所有玩家之間都有了默契,任何一個落單的玩家都會成為眾矢之的。
這期間這些玩家一句口風都沒露,一切都在沉默中進行。
徐獲在屋內靜坐了一陣,等到外面沒人走動了才開啟門準備出去,這時候的走廊看上去和白天差別很大,燈光昏暗的地方逐漸隱入黑暗,似乎沒有盡頭,視野也無法探查。
“別動。”一腳剛跨出門,不遠處便傳來一道警告的聲音,同時一道細線般的利器擋在了他前方,這似乎只是警告,然而下一秒,又有一人從另一側突然殺出,直衝他而來。
徐獲站在原地,只是朝著逼近過來的人看了眼,那名已然到了跟前的玩家便突然遏住動作迅速抽身,但他身後也不是一片坦途,空間射線利刃已經堵住了半條走廊,他要想透過,就得使用干擾道具或者強行衝開……雙方這麼近的距離下,他根本沒有分神的機會,於是只能僵立在走廊中。
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徐獲只是輕輕抬抬手,“回去睡覺吧,晚上不要再出來了。”
這名玩家還沒動,另一頭一直埋伏著的玩家反而發起偷襲。
擋下了飛來的道具,徐獲直接將那人抓到了走廊裡,看著對方道:“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清?”
這人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連放數件道具爭取機會,利器與防禦道具同時射向徐獲的時候,他仍然選擇襲殺對面的另一名同副本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