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如是道,輕描淡寫的將一條巨大的異化長尾從宿主身上撕下來,當場驗屍,然後封包儲存。
“胃口好?”
雪龍城來的從屬者們很快意識到了更加大大不妙的東西,面面相覷,眼中紛紛流淌出一種真誠的絕望。
是的,即使在這種地方,消化也是需要補充的,而且是大當量的入不敷出的那種,他們所攜帶的足以供給自己在間質帶倖存的小零嘴顯然是不夠用了,指望對方善心大發似乎也不大可能,所以,目前只剩下一種可能:對著一些個相對來說營養比較豐富包括但不限於眼前這些個玩意的土特產大快朵頤。
“不不會吧.”
“呃”
“兄弟們別怕,這些東西他李師傅和王師傅吃得,我們就吃不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
“誰跟你兄弟!老孃38g純娘們!我死也不要吃這種東西!我我減肥!”
“那,看看g吧?”
“@#¥%……”
“哈哈~”
“殺!”
戰時笑話就是標準口糧,幾個人也算是龍場悟道了,至少在某種程度上領悟了李師傅王師傅厲師傅不死不滅中比較精髓的那一捏捏的一小部分,已經是達到了小小姐可能永遠都無法企及的生命高度。
“這些玩意也沒多厲害嘛!”一個雪龍城從屬者滿身飆血的踩在他撂翻的那個被侵染者腦殼上發表著獲獎感言,呃,又或者是中獎感染:“愣著幹啥,拍下來啊,務必給老子貼他媽墓碑上!”
“不是哥!您他媽都這樣了甚至還想有個墓碑?要我說這要求多少有點高了!”
“該說不說,你這墓地可能得買單人單坑永久產權的,光這汙染就沒法之理啊,你知道的,雪龍城的坑位,很貴!”
“天葬吧,在下層地表找個看得順眼的風水寶地一樣,我們可以幫你連墓碑一塊燒過去,真的!”
“是人啊?你們是人啊?老子怎麼會攤上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隊友!簡直毫無道德底線!”
“最後幾隻了,兄弟們加把勁,那個大g,啊姐,兄弟我有個不情之請——”
“去你孃的!”
穿著保守至極的大g姐劍開天門,一把短小精悍的單手劍硬是撒出了漫天劍花,在幾個雪龍城目瞪狗呆的注視下將兩個被侵染者碎屍萬段。
姐.
你等會姐
不是
你這看著不像本地人啊?
這種高畫質無碼的大場面哪裡能逃得過老王法眼,嘿嘿兩聲,擱衣服上擦擦手:“敢問女菩薩高姓大名,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鍾建章是也.初次見面幸會幸會!”
對被侵染者衝拳出擊的大g姐宛如被拿捏了七寸,唯唯諾諾很是羞赧,噔噔噔倒退好幾步,雙手環胸,抱緊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裡外好幾層的身子:“你,你不要過來啊,告訴你,我,我可是有主兒的!”
老王:乛乛
唷,坦白從寬這一塊大g姐你算是玩明白了。
“轟!”
一枚熠熠生輝的狙擊彈穿過最後一名被侵染者後在老王的大頭上彈開,老王以腦殼為運動核心向後轉著圈兒的骨碌出去好幾百米遠,撲拉撲拉身上的灰,若無其事的爬起來,臉上依然掛著安詳的微笑。
“這附近應該有一個受困從屬者的聚居地.”李滄撿起那枚sop彈頭看了看成色:“你骨頭怎麼還沒臉皮硬,這些被侵染者有幾隻是新感染的,有新傷,嗯,他們身上還有烤狼肉的味道,餓了.”
老王嘴角一抽:“你他媽說的最好是狼!”
狼鼠兔亂燉和肉餡大烤餅,三線最經典最常見最易獲取的菜色,老王需要用一生去彌補的陰影,是的,所謂的狼鼠兔主要起一個指代作用,包括但不限於狼、狼獾、袋狼、鬃狼、豺狗,鼠、老鼠、袋鼠、土撥鼠,兔、鼠兔、沼兔諸如此類等等等等。
李滄看了看周圍,但在三相之力中並未發現人氣聚集的區域,想來以三線的異化演化速度,受困於這條線的從屬者也在與時俱進,區區防查探手段應該不在話下。
“emmm”
突然有點想念許大廚了是怎麼個事兒,只不過,物是人非啊。
“阿嚏.”
某時、某地、某人,突然毫無徵兆的打了個響亮至極的噴嚏。
李滄收回視線,饒有興趣的看著幾個雪龍城從屬者,和老王交換一下眼神兒:“三,二,一”
倒也。
噗通噗通,除了大g姐和理查德居士之外,剩下的五名從屬者像是收到了什麼催眠指令一樣當場戴上痛苦面具躺了個齊齊整整。
“辟穀丸二百一丸哈!”老王摸出個盒子給各人喂上,臉上那個笑啊,賊他媽瘮人:“這玩意可能頂餓,但指望這玩意頂餓不太可能!考慮到你們現在只有這一樣本地戰利品,冒昧問一句,你們打算咋吃?”
李滄一本正經的屈起兩根手指:“三十,賭他們連胃都能吐出來!”
“伍佰,老孃賭他們寧死不屈!”
“hetui,狗男女,你們怎麼不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