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越發展越是複雜，這違背了很多聖賢的想法，特別是道家，他們認為世界壞就壞在發展、壞在智慧，所以希望反智，這樣大家就和平了。
莊子反對科技，但他又認為人類被時間和空間、教育限制，無法做到平等。一方面希望大家平等，一方面又反對科技發展，所以很矛盾。
就算是莊子也無法解決矛盾的對立統一。一旦發展，後發的人必然要提出訴求，和先發的人進行對抗，就會發生戰爭。不發展，先發的人一直壓制後發的人，還是不平等。
面對這種情況，聖人沒辦法解決。
最終還是毀滅吧，死神永恆。
一切的發展和對抗，混亂和機心都會因為毀滅而消亡，這樣就和平了。
月人和海底人的矛盾，海底人和海底人的矛盾。
後發的海底人在杜蘭的幫助下發展了，最後還是被月人挑撥離間，發生了內訌。
到底是遠征地球，還是超度永恆？
海底人也有不同的追求，因為他們也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地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
超度永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就是有人願意相信，畢竟超度了就永遠也不用面對混亂，可以享受永恆的寂靜和和平。
雖然大家只知道永恆空間是個神秘空間，對其的瞭解並不多，但並不妨礙他們嚮往。
明明月人被侷限在有限的空間和時間內，對永恆空間的瞭解有限，卻相信存在永恆的安逸。
杜蘭都懷疑永恆空間會不會和亞空間一樣，如果大量生命集中，會覺醒邪神。
色孽、恐虐、奸奇、納垢什麼的。
亞空間的四大邪神也是因為物質宇宙的戰爭產生的，也是因為生命的負面能量啟用，而不是一開始就存在的。
所以現在永恆空間或許還不錯，但生命越多，永恆空間也可能會誕生邪神。
因為人類被限制在時間和空間之中，被外界的干涉力限制，所以人類善變，有不同的立場。
“永恆空間裡會有邪神這個理論不應該由我提出來，應該由人類提出來才對。”杜蘭認為人類應該提出質疑，對自己不瞭解和無法掌握的東西進行神化。
一直認為永恆空間就是好，這是不正常的，不自由的。就是應該有人懷疑永恆空間。
畢竟就算科技發展了，還是會有人幻想在量子領域有神靈，在宏觀宇宙外還有神靈。哪怕是科技的概念也可以神化，比如熵，虛數空間等等。
都可以神化，和古代的神話故事沒什麼差別。
人類對科技並不瞭解，所以就會神化。神化是常態，不神化才不正常，畢竟人類的想像力總是比觀察力更進一步。
對永恆空間也展開跨越時間和空間的想象才是正確的，在人類不知道的地方，或者在未來，永恆空間會出現邪神。
可惜月人不會想象，他們堅信永恆空間就是好。
“永恆空間，人類明明就是夏天的蟲子，竟然也敢預言永恆。”杜蘭表示永恆空間這名字就取的不科學，很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