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為什麼一定要滿宇宙找?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不能直接修復這塊殘缺的嗎?
彈幕:樓上醒醒!你猜為什麼科技修復不了?科技也有短板的,涉及秘靈和聖器的領域,我們人類就是知之甚少呀。
彈幕:說到修復和製造,你們是不是忘了?蘇寧瓏背後的那位神秘師父,也能製造聖器呀。
彈幕:再說一遍?蘇寧瓏的師父能製造聖器?那孫教授你在這兒費勁巴拉研究個啥勁啊?幹嘛要捨近求遠?讓一個真正懂聖器構造,能製造聖器的大師來研究這預言之匙不行嗎?這東西,我敢肯定,屬於全星際的公共財產,讓一個歷史學者(孫)來主導,不如直接委託給姓蘇的那位大師啊。
彈幕:噗!這思路清奇,角度刁鑽。所以……蘇寧瓏師徒倆這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又被間接cue出來當靶子了?
彈幕:蘇寧瓏什麼時候有師父的?她不就一個沽名釣譽的二星獵人嗎?
彈幕:沽名釣譽的‘二星獵人’?樓上鍵盤俠,星際獵人執照你去考一個二星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
彈幕:哈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感謝各位對我們蘇蘇的“信任”。本人就在蘇寧瓏旁邊。我原話轉述她剛剛說的話:‘呵,這傻逼玩意,光會蠱惑人心製造混亂,預言能力跟屎一樣稀爛。與其浪費生命在它身上,不如多砸點材料研製幾件真正能打的新聖器。’——完畢。
彈幕:精闢,有人把它當絕世珍寶供著,在別人眼裡可能就是個功能不全的垃圾。
看著彈幕如同脫韁野馬,話題完全跑偏。
孫助理的臉色由青轉白,再由白轉青,胸口劇烈起伏。
她必須立刻打斷這些“理智群眾”的“反制”。
“預言之匙的非凡意義,不在於它此刻是否完整,而在於它承載著開啟塵封歷史,揭示失落真相的鑰匙。它的預言能力,指向的是我們共同的未來。這種關乎星際命運的力量。它屬於歷史,更屬於每一個願意為人類未來而奮鬥的夥伴,現在,是我們團結一致的時刻。讓我們攜手,尋找失落的‘分匙’,共同守護我們的家園,徹底終結秘靈的入侵。為了和平!為了未來!”
彈幕:情報該如何提交,錢又如何保證到位。
彈幕:蘇寧瓏還是個小姑娘,哪懂什麼歷史傳承的分量?她師父能煉製聖器卻藏著掖著,說好聽點是保守,說難聽點不就是自私?
彈幕:樓上格局真大!光會指手畫腳,有本事你也分享點乾貨,透露個賺錢門路給大家開開眼啊?
彈幕:芙妮和蘇寧瓏的無腦粉能不能消停點?滾出直播間行不行?看著就煩!
彈幕:真夠噁心的,偷了別人的研究成果,轉頭汙衊恩師,這東西你自己都沒完全搞明白,就敢拿出來蠱惑普通人跟你一起跳火坑?要點臉吧!這東西根本不是普通人能碰的,光看見就已經能侵蝕意志,現實中,有多少能扛的。
彈幕:那是星耀聯盟的獵人用命在遺蹟裡拼出來的成果。你以反對‘少數人壟斷’為名竊取,居然有臉說別人私藏?你在歷史上是有點小成績,但就憑你,能獨立支撐起‘預言之匙’這種級別的專案嗎?退一萬步說,就算芙妮的專案黃了,也輪不到你來接手。
彈幕:知道跟著你出任務的獵人和後勤都怎麼說嗎?最怕的就是攤上你這個‘偽聖母’。星耀聯盟,你們就受著吧,這個禍害,能硬生生把一支好端端的隊伍折損過半!
越來越多的質疑者和知情者湧入直播間,洶湧的彈幕眼看攻陷他們這一方的水軍,孫助理也開始招架不住,她不得不倉促提前結束直播。
結束前,面對螢幕,她強行擠出一種悲憫而堅毅的表情:“我知道,一定會有人質疑,會有人被矇蔽雙眼,就像他們此刻正在對我做的一樣。但時間終將證明一切。那些願意相信真理、願意為人類未來並肩奮鬥的夥伴們,請加入我的行列。讓我們用無可辯駁的成果,堵上所有質疑者的嘴。為了預言!為了未來!”
然後她迅速關閉了彈幕顯示功能,螢幕上只留下她那張“充滿信念”的臉龐,以及她身後那塊殘缺不全,格外顯眼的模型。
直播間裡,狂熱的支持者和憤怒的聲討者仍在看不見的地方激烈交鋒,而始作俑者,正帶著虛偽的悲情面具,試圖操控彈幕,利用榨取普通群眾的價值。
連辛意聽得下巴差點掉在地上,整個人呆若木雞,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的天!她該不會是想靠砸星幣來收集預言之匙吧?”
“群眾的力量固然不可忽視,”沈昭明冷靜地分析道,“但真正手握預言之匙的人,恐怕不會為了區區十萬星幣就輕易交出這麼重要的東西。對方此舉,更深一層的意思,是向外界展示他們確實擁有真品,以此吸引其他碎片持有者主動來找星耀聯盟合作。”
宋琥接著推測:“還有一個意圖,暗示星耀聯盟手中不止一塊碎片,他們想在這場博弈中佔據主導地位。”
“這算不算也是對星聯盟的一種挑釁?”玄希託著下巴,陷入思索,“像是在嘲笑我們穩紮穩打的策略太過保守?可他們這麼急吼吼的,到底圖什麼?”
雷青崖發出一聲冷笑:“事實上,這麼危險的東西,循序漸進才是穩妥之道。但星耀聯盟向來行事急躁,一旦投入就想立刻看到回報,這作風,倒是和他們背後的資本勢力如出一轍。”
“等等,等等。”連辛意聽得一頭霧水,指著旁邊同樣一臉懵懂的查理,“你們這都是怎麼得出的結論?我明明全程盯著,沒漏掉什麼關鍵資訊啊?查理,你跟我一樣懵對吧?誰能給解釋解釋?”
雷青崖臉上露出一種近乎慈祥的誠懇表情:“乖,你們倆保持普通人的思維方式就挺好,這樣我們才能從不同角度審視問題嘛。”
查理和連辛意對視一眼,雙雙露出鬱悶的神情,果然不該跟這群滿腦子“陰謀論”的傢伙坐在一起討論。
““雷雷。”連辛意突然狐疑地看向雷青崖,“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變聰明瞭?”
“我一向很聰明。”雷青崖抬手給他一拳。
“哎喲!”連辛意沒能躲開,結結實實捱了一下,捂著胳膊癱倒在椅子上,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這模樣逗得查理咯咯直笑:“連哥哥,你現在好像童話裡中了魔咒的白雪睡美人。”
連辛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別亂拼故事。”
他揉著胳膊,又把話題扯回原點:“我還是不明白,寧瓏你不出來澄清就算了,為什麼芙妮教授也一聲不吭?”
“我不澄清?”蘇寧瓏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理由很簡單,我懶。”
“說得好像你澄清了就能澄清得了似的。”連辛意唯恐天下不亂,故意用激將法。
蘇寧瓏挑眉,食指直指連辛意:“哦?想打賭嗎?”
一聽到“打賭”二字,連辛意立刻縮了縮脖子,訕笑道:“不……不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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