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我也有,寧萱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契主,她也給我了。”雲寒看著虞明澈手中的藥瓶,不甘示弱的說道。
“那你怎麼不用藥?”虞明澈將自己的藥收了起來,這藥劑珍貴的很,若不是怕耽誤雲寒的病情,他還不捨得拿出來呢。
“這點傷,就算不用藥也能好。”實際上是因為寧萱給他的藥劑剩的不多了,雲寒不捨得用了。
“真的?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若是有事,可別硬撐著,我可以把我的藥勻給你幾瓶。”虞明澈晃了晃手中的藥瓶。
“怎麼,把我打了一頓,愧疚了。”雲寒坐在椅子上,挑眉看著虞明澈。
“你本來就欠揍,再敢放肆,信不信我還打你。”虞明澈將那根藤鞭拎在手上,冷冷的說。
“寧萱是自己離開的吧,她早就想上戰場去看看,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你一開始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對吧?”雲寒剛剛是在急怒之下,思維混亂,現在,已經恢復了冷靜。
“她並不是不信任我,而是瞞著所有人。你剛剛那麼說是故意坑我的。”雲寒看著虞明澈面色不善。
“我怎麼坑你了,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別仗著寧萱寵你,就敢踩她的底線,小心哪天她真不要你了,你哭都來不及。”
“咱們這些人,除了藍心和帝幼臨是半獸人血統,只能為奴,也就只有你是奴籍,你是因罪被貶的,你父親是你的原罪,我是好心提醒你,聽不聽的隨你,只是要是哪天被寧萱厭棄,可別求到我這來。”
虞明澈對雲寒的感覺還挺複雜的,既同情又忌憚。
同情他是因為他揹負著他父親做過的這件事情,是不可能成為寧萱的正夫的,忌憚他,是因為寧萱確實很喜歡他,只要有雲寒在,寧萱寵幸最多的總是他。
“我以後會注意的。”雲寒回應,算是接受了虞明澈的好意。
“這才乖嘛。”虞明澈伸手去摸雲寒的頭,察覺到虞明澈的意圖,雲寒很是抗拒的躲閃了過去。
“躲什麼,你不是要見寧萱嗎?我已經查到她現在所在的地址了,你不”虞明澈揪著雲寒的衣領一把拉過來,對他說道。
“你查到了,她在哪?”雲寒激動的問。
“我只是查到有個人軍銜長的飛快,好奇之下調出來他的資料,發現他和寧萱長的很像,你看看。”虞明澈將剛剛收到的照片指給雲寒看。
雲寒只掃了一眼就激動的站起身,“是她,她現在在哪?我去找她。”天威軍團總部基地這一年最大的危機已經扛過去了,雲寒已經把工作與手下人做了交接,後面的半年內,他沒有其他的工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