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抉擇，啟程，全新的開始

“由於我必須坐鎮峽間之隙，所以即便出現這些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直到我在深淵內，得到了那個帝國的技術。”

星根本沒有給曲銘凡消化的空間，繼續著自己的講解，而他現在所說的，都是在虛空誕生之後的事情。

得到無根者帝國所有的技術之後，星打算藉由對方的技術，去挑選出一個，能夠解決深淵的無根者。

而作為無根者的輔助，便是被星所創造出的系統。

01號，也就是掠奪空間，是星最開始製造出的系統。

在創造出01號之後，星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最佳化，創造出了00號，也就是曲銘凡現在的系統。

並且星沒有給系統設定固定即死的程式，反而賦予了兩個系統足夠的智慧與學習能力。

兩個系統的任務只有一個，那便是在虛空的無數世界之中，選擇一個無根者，幫助他成長。

成長到足夠解決深淵，或者在星無法壓制深淵之後，能夠利用無根者的特性，將虛空中的那些世界重新復現。

曲銘凡得到的世界賜福，其本質，就是那些世界所留存在他身上的一部分記錄。

這便是蓋亞和阿賴耶口中，所謂的記錄者。

當終末之日到來之時，哪怕曲銘凡的實力，依舊是鹹魚一條，星也能夠救下他，並利用他身上的那些記錄，重新創造出一個新的世界。

只不過，星算漏了一件事，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去在意這件事。

那便是01號放棄原有的規則，轉而去成為了掠奪空間這件事。

擁有自我意識的01號，在無數次的等待與反思以後，選擇背離了星所安排的道路，成為了掠奪空間。

同時01號還切走了一部分的深淵，分化為無數的深淵結晶，用以加速世界的毀滅。

只有00號，一直遵守著創造之初的使命，終於找到了曲銘凡這個無根者。

並且由於曲銘凡那神奇的天賦，甚至讓他能夠積攢出深淵抗性。

於是系統自作主張，將曲銘凡帶到了峽間之隙。

等到星結束自己的講述，曲銘凡愣愣的站在原地，反覆接收和消化著他這些時間內聽到的所有訊息。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吞噬那枚深淵結晶的時候，自己會感受到的悲傷與歡喜。

因為深淵內的組成，原本就有無根者的一份，所以他只是迴歸到了自己的本源而已。

當然，哪怕星將大多數的內容都已經和曲銘凡講述清楚，但是他還有一事不解。

“前輩，我想知道，我的天賦，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會擁有它？”

“你的天賦，並不是去增加所謂的抗性，而是讓你不斷地去適應周圍。”

“至於你為什麼會擁有它，我也不知道。”

曲銘凡沒想到星居然給出了這樣的一個回答。

怎麼說星也算是虛空的創世神，為什麼會連這種東西也不知道？

“我只是創造出了虛空，其內部所衍化的一切，都是生靈們得天獨厚的，我並沒有干預過他們。”

“一切生靈，應當得有自己選擇命運的權利。”

既然星都這樣說了，曲銘凡也只能接受這個答案。

他自身的天賦，果然還是需要他自己去發覺。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