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原本就是屬於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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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貴族最是講究門第高低,哪怕霍岐山已貴為錦衣衛同知,在場的貴人也是面上敬畏,恭維,心底鄙夷他的出身。
元家設宴款待謝將軍,並盛邀京都城諸位大人,眾人位次按品階排位。
作為今日主賓,謝則安自是首位,而霍岐山,元家為不得罪,不怠慢,又要避嫌的原則,安排的位置算不上好,卻也挑不出理。
有小廝過來跟元文斌稟報坐席安排好了,又擔憂問:“這霍大人坐那麼遠,怕不會挑咱們理。”
元文斌看了那頭一眼,冷哼道:“丫鬟生的,讓他來是抬舉,他還挑?不必理會,今日主要是謝將軍和傅大人,再說,上次殺人的事,我還沒跟他算賬呢。”
說完笑得諂媚給傅延玉和謝則安倒酒。
陸遠看出了元家的有意而為,俯下身壓低聲對霍岐山道:“元家這是怪咱們上次在在元家殺了人。”
“瞧他那樣,就差蹲下給謝則安舔鞋了。”
霍岐山垂眸飲茶,嗓音平淡,“不必理會,去看看元霜在哪,今日還需用到她。”
陸遠四處張望了下,奇怪道:“真奇了,這個時辰了,還沒出現,這死丫頭怕不是故意的!”
正說著,一股淡淡的芬芳飄入二人鼻尖,元柔一瞬坐到了霍岐山身側。
“岐山哥哥。”
她聲音輕柔,顯然是故意做出的強調。
“今日若是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千萬莫要誤會了我。”
霍岐山不解看向她,今日元柔打扮的是花枝招展,滿頭珠翠,身上燻了什麼香,只叫霍岐山覺得有些窒息。
他不適地皺了下眉頭,往旁邊挪了下,“元柔妹妹這是在說什麼?”
元柔臉一紅,心想他如此喜歡自己,還是要解釋清楚的好,不然待會看到她被謝則安表白,該有多難過。
想了想,她從袖中拿出個荷包塞到霍岐山掌心,滿面羞澀扭身而去。
這荷包是她親手所作,相信他定能明白她的心意!
霍岐山低頭看了一眼,丟給陸遠。
陸遠手忙腳亂接過,看了半晌,沒看清荷包上繡的是鵝還是雞。
“這元柔姑娘怎麼給大人送繡雞的荷包?”
荷包上要麼繡鴛鴦,要麼繡錦鯉,偏偏繡的是家禽。
霍岐山冷笑了聲,“元家的人皆是一丘之貉,不過是想借著荷包罵我是禽獸罷了。”
陸遠相當認同地用力點頭。
元家人都是如此可恨!
元文斌給謝則安倒酒,看到元柔先去了霍岐山那,臉瞬間黑了。
招呼人趕忙過去,元柔提著裙襬上前,被元文斌一把拉過,“昨日怎麼說的?別忘了正事!”
元柔不滿嘟了下嘴,“這還不好辦?”
說著推開元文斌,往謝則安那去。
“則安哥哥。”她親暱地喚了聲。
謝則安抬眼望去,見來人並非故人,已是等待的心焦難耐的他,不經意皺了下眉頭,“這位姑娘是……”
元文斌熱情上前介紹,“這是胞妹。”
“胞妹?”謝則安驚愕,“文斌兄不是隻有一位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