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殺穿了噩夢遊戲

第28章 中介和房子

剩下三個人手忙腳亂把徐李楊放在沙發上,只見徐李楊進氣多,出氣少了,而且頭上一直在流血,吳昊想要叫救護車,但是被老白阻止了。

老白很擔心徐李楊直接死了事情說不清楚,朱二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二人爭執的時候朱二斌又給吳昊補了一槍。

怕血太多不好收場,老白和朱二斌扛著吳昊去衛生間把他的頭放進了馬桶。

血很快染紅了馬桶,朱二斌就按馬桶按鈕把血水衝下去。

後面的事情就更簡單了,徐李楊還沒死,於是朱二斌又給他補了一刀,還很貼心拿個盆接血。

聽完二人的講述,高歌沉默了很久。

殺人這種事情,千萬不要做,能殺一個就能殺兩個。有些底線一旦越過就很難回頭。高歌有些後悔,朱二斌從搶銀行殺人開始,就走向了一個極端。某種意義上,他們把朱二斌帶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個原來自卑懦弱的胖子,已經逐漸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高歌心裡滿是後悔。他已經沒法用這是做夢的說法來替自己解釋了。

高歌很想勸阻一下朱二斌,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天爺處處針對朱二斌,那朱二斌的反抗也是有理由的。

誰不想做好人呢?誰不想做英雄呢?誰不想被誇讚,被追捧呢?

問題是沒辦法。

大部分的人一生也遇不上那種“做英雄還是懦夫”的選擇題,甚至有可能做了英雄靜靜死去無人知曉,要是沒有人宣揚他的英雄事蹟的話。

話又說回來了,誰想做壞人呢?誰想被唾罵呢?大部分壞人都被自己的敵人定性成“壞人”了,還有一大幫是被生活逼成了壞人。

那些斤斤計較、為一點小事就大吵大鬧的市井潑婦,是誰讓她們變成這樣的?那些出賣自己肉體的年輕女人,是誰讓她們變成這樣的?那些造假賣假,大肆宣傳的銷售,又是誰讓他們變成這樣的?那些走上絕路,孤注一擲的狂徒,又是誰讓他們變成這樣的?

當然,一切都可以說成是他們自己的原因。這叫咎由自取。

誰都知道要遵紀守法,但是,違法亂紀的那些所謂“法盲”,難道他們不想擁有“立法”的權利嗎?

先不說這種權利好不好,當一個人能參與立法已經證明了他的社會階層不會低。

而那些道德低素質差的人,並沒有多少機會接受教育。這是很悲哀的事實。

朱二斌是這種矛盾悲劇的綜合體現。

他就是倒黴,就是受欺負,然後忍無可忍,退無可退。

一下推搡就能要一個人的命,這找誰說理去呢?

放現實裡也許有的解釋,能算個過失致人死亡,但是在夢境世界,他們的身份經不起深究。不可能坐在被告席上然後再去解釋自己是誰、哪來的錢買別墅、關於這個世界是真是假這些問題。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高歌最後還是無話可說。

他還是用繪畫冊把徐李楊和吳昊的屍體給裝了進去。

繪畫冊裡還有這個世界原本的老黑的屍體,算起來,已經收了三具屍體了。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繪畫冊,還是殯儀館,又或者是醫院的太平間。

高歌默默地做著事情,他不說話倒是讓朱二斌和老白有些慚愧。

朱二斌說道:“對不起,如果我沒有把那個人推倒也不會有後面這些事,麻煩你幫我擦屁股了,真的對不起。”

“沒關係,這是因為倒黴,不是你的本意。”高歌說道。

“如果不是我鐵了心要買房子,也不會出這種事。”朱二斌堅持道。

聽著他倆的對話,克里斯蒂娜突然冷不丁說了一句:“難道這都是註定的嗎?你會不會是被你的黴運卡給影響了自己的心智?是你的厄運卡讓你一定要做出買房的判斷的?”

她的話讓眾人一怔,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悶。

半晌,老白半開玩笑地說道:“哎呀,你居然幫斌斌開脫起來了,甩鍋給厄運卡。”

“Sorry,也許是我想多了吧。”克里斯蒂娜說完後也閉上了嘴。

高歌還是說不出話來。

如果真的天賦道具能操縱心智做出某些選擇,那麼就不單單是被洗腦操縱的問題了。

按這個推論往下走,那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甚至一切發生的事都是馭夢學園安排的。他們所有人連演員都算不上,有一說一全是提線木偶。

所有人不敢深究這個話題。

老白連忙轉移話題:“這倆中介現在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他倆放在繪畫冊裡那就是把地球翻過來都找不到屍體。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出事了很難解釋過去。如果有人報警調查,那我們怎麼辦?”

“堅決不承認。”朱二斌說道。

“見機行事吧,有人調查那我就只能用對不起筆記妨礙他調查了。”高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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